每天都要做梦,梦里的景象天马行空,很多梦会很快忘记,偶尔有几个刻意去记会回忆起个七七八八。
昨晚,我又回到了课堂,回到了求学的时代。教室里窗明几净,课桌井然有序,老师在讲台上肆意喷洒着唾沫。而我合着一班同学在争抢座椅,有长的有方的也有靠背的,有单人的也有双人的。梦里的我依然是个怯懦的样子,抢不过别人,一顿情绪酝酿不知所措的时候,梦境突转——我有座了。争得头破血流压根就是一个假象,原先安排的座位上赫然摆着一张双人靠背椅,全木条制作的长椅,遛背型的靠背漆着纯红的颜色,靓丽而又质朴。我懒散的靠在那里听课。
老师讲的什么我已经忘记,但是她激情飞扬的讲课神情印象深刻。那是一节小学课堂,台上的是班主任语文老师,本来我应该是非常乖的学生,可是在梦里应该不是,我与老师之间有着由来已久的仇恨。
我转头往后看了一眼后面的黑板,正常情况下,后面的黑板应该是黑板报,上面有各种花草和文字,可是梦里的黑板没有,黑的明白。我还没将头转回来,台上的老师扬着书本张牙舞爪来我跟前一顿劈头盖脸招呼。那张戴着眼镜的脸扭曲的变形,狰狞恐怖。随着她训得满足扭身回走的时候,我狂暴了。
显然,老师被吓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一向逆来顺受的我突然变了颜色。我一跃而起,身体变得巨大,一个大步迈出就要抓起她狂抡。她来不及看我的脸就慌不择路跳上课桌,哭天喊地就跑。我当然要追,一直追到她绝路,旁边一众老师围观,议论纷纷。
我一拳将她的头锤进了墙里,实在是暴戾,大声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就不能向后朝头吗?快说!”这句还没完又是一拳抡到她头上。周围的老师各个面无表情,就这样干站着看,也没人上来劝也没人喝彩,就这样看着,呆滞的眼神看起来就像一具具躯壳。老师向我告饶,求我放过她,大声哭着说她错了,是她跋扈惯了。我没有心软,依旧一拳一拳抡着,我没有去在意班里的同学有没有看热闹,或许他们没有能看见外面的景象,因为班副主任已经进去维持秩序,他们很安静,宛如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有我一个人在外面,大拳抡着头早已嵌进墙壁的老师。周围很安静,除了大拳凿击墙壁的声音,就是我的质问声。这种诡异的场景一直持续到我醒来。
我估摸着时间应该天亮了,拿出手机一看6:18,我想继续睡,因为人感觉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