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开篇序
老板一鸣在许多前收养了孤女拓桑后,拓桑的性子就像极了一鸣,粗汉子,虽然说拓桑是个女子,但是打小就被一鸣带着,身边也没个温柔女子,所以啊,拓桑就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粗汉子,老是和客栈的一群妖魔鬼怪玩在一起。
转眼,拓桑已长大成人,是时候该出嫁了,可是如此粗汉子的性格,又怎会有男子喜欢上?就如接龙客栈山下的官员胖达的儿子阿板,原本他们两个,一个你未娶,我未嫁的,可以撮合在一起,谁想他们两个像兄弟一样,整天黏在一起玩耍,这不,这天,阿板来找拓桑,说一起去游历……
“桑桑,阿板,记得在后天回来啊,那天给你们俩安排了比文招亲呢!”一鸣在门口对着出门的两个人叫道。
“知道啦,父亲。”拓桑还扮了个鬼脸。
谁知两天后,拓桑和阿板都没有回来,接龙客栈倒是接到了一封匿名信……
“阿桑,我告诉你哦,我父亲能知人的前世,你的前世是一株桑树。”
“所以,我叫阿桑吗?”
“对哦,对哦,你们桑树的家族占了一大半山峰,那是白山黑水中一个龙脉所在地,有个家族为了占有龙脉,把你们整个家族都烧光了,你因为太小幸存了呢!”
“于是,我就成了桑树精吗?”
“你们家族得日月山川之精华,全是桑树精呢!”
“是谁烧死了我们?”
“是皇太极,他现在已经当了皇帝,他的前世是完颜阿骨打。阿桑,你要不要报仇,我陪你!”
“此仇不报枉为妖”阿桑切齿说“我们现在就出发!”
“我们要不要告诉客栈的其他人,他们都很厉害,可以帮你的。”
“不要啦,父亲正给安排相亲,一定不会让我去的。再说,我也不想劳烦大家,阿板,其实你也不必去,我好歹也有千年修行,他两世都是凡人,我杀个凡人还不容易!”
“不行的,我怎么可以让你一个人去,好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好吧,谢谢你,兄弟!”
“白山产桑榆,满门火中绝。龙脉兴贼寇,誓须刃仇雠。”
阿桑写了一封匿名的信,趁夜色钉在客栈的门上,与阿板急急出发了。
一鸣看着这封信,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把阿板的父亲胖达叫过来一起看,胖达看了信,脸上清一阵白一阵,心说:“阿板这个傻儿子”,嘴上却说:“依我看,这封信跟阿桑、阿板没有什么关系,这完全八竿子打不着啊!”
“我也说啊,完全不明就里,但是这其中有个桑字,会不会跟阿桑有关系呢?”
“依我看不像”胖达摇着头说,“老兄,不要乱想了,小孩子贪玩,他们两个肯定去哪里玩耍了。”
“唉,但愿吧!”一鸣不无忧虑地叹了一口气。
这边,阿桑与阿板日夜赶路,从西北荒漠,至蒙古草原,再到东北的盛京城下。清朝正与明朝交战,盛京城进进出出盘查很严,幸好阿桑有些功底,她变作一只海东青,将阿板变作一只田鼠,抓在手里,飞进城去。阿桑照着城里男人的打扮,把自己变化一番,又比葫芦画瓢,帮阿板变作她的随从。他们在城里乱转,集市上各种各样吃的、玩的无不感到新奇,阿板到处逛,阿桑却装作买东西的样子,不经意跟店家打听皇宫怎么走。
过了两日,他们终于摸到皇城根,阿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城墙高达10丈,这只能拦住凡人,对她来说倒不算什么,但是城墙每一里就有一个马面,每个马面上都有一个将领把守,这些将领看似凡人,实则都是三十三重天中第四重天的天人。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人是妖,就是神仙来了也休想轻易进去。
“第四重天最爱管凡间的俗事,果然没错。这该怎么办?”
“等他出来了,我们再动手”阿板说。
“只有等他出来,不过就算他出来了,身边肯定也跟着天人。”
“要不,我们给一鸣大大去信,让客栈的人都来帮你吧?”
“先不要了,我再观察观察!”
“不如,我们先在城里玩几天?”
阿板这句没心没肺的话激怒了报仇心切又一愁莫展的阿桑。
“我哪里有心情玩啊,你就知道玩,你一个人玩去吧,我守着。反正你也没用,打起来还得我保护你。”阿桑板着脸说。
阿板被这样嫌弃,自然不高兴,嘟嘟囔囔起来走了。阿桑变作一只松鼠,躲在皇宫二里外的大树上,观察着宫门的一举一动。当夜,阿板就回来了,“桑,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皇太极正在攻打朝鲜,他不在皇宫里。”
阿桑一听,喜出望外,“走啦”,她抓起阿板,奋翅而去。
飞到盛京城外,阿桑远远看到了所谓的白山,山脚郁郁葱葱,林木茂盛,山顶是皑皑白雪,美丽绝伦,“哪一个山头,会是我的故乡呢?”黑水似一条黑色的丝带,蜿蜒至沃野远处。
飞过绿江,密密麻麻的军营出现在阿桑眼前,一个个大帐,像一朵朵黄、白、红、蓝各种颜色的大花开在绿色的大地上。
“到了!”
阿桑想要直接落在军营里,这时一只只铁箭如流星一般射来。
“不好,阿桑,他们发现我们了,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死的,安静一点!”
阿桑左摆右躲,这时,箭突然停了,底下一个将军说:“是海东青,君上最喜欢海东青了,抓活的,拿绳圈来!”
数十个人,甩着绳圈,仿佛条条皮鞭,向着一张大网扑赶阿桑,阿桑千年的功力,岂是那么容易被抓,只见她上下左右冲闪腾挪,近百号勇士竟是抓她不得,这越发激起将军立功的决心,非要抓住献给皇帝。
阿桑转念一想“这岂不是见皇太极的一个绝佳机会?”
她找了一处将阿板丢下,一头扎到了网里。
剧透:1643年9月21日,52岁的皇太极端坐在清宁宫南炕上,无疾而终,死因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