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19

我以为我朋友编的故事很动听…

一个女孩生活在一个物质贫穷、精神贫穷、思想也贫穷的家里。总之,那个家很穷,而且时运还不好。那个女孩出生的时候,父母感情就不好。那时候家里种了很多田地,屋前屋侧,一眼望去几乎都是他们家的田,屋后河的那边依然有他们家的田,一直春耕秋收,前前后后的忙,都顾不上这个不到一岁的小女孩。她的父母实在没办法,小女孩的奶奶也不愿意帮着照看她,因为她是女孩。于是只好把她固定到一个像小笼子的板凳上,所有的活动空间就只有在那个小笼子里。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父母都腾出照顾她的时间去收割谷子了,也没还清种谷子税收的债,自己家种了那么多亩地,依然没有饭吃,还总像隔壁领居借米吃。而这对父母也总因为钱的事一直在女孩面前大动干戈、战争不休。女孩的性格在长期的这种环境中变得胆小、敏感和自卑。

        不知是过了几年,这对父母不种田了,以捕鱼为业。可是没捕多久的鱼,政府就出了新的政策,农民种田不用交税了。苍天总爱捉弄人大家都知道。

        捕鱼的那几年,小女孩居无定所。时而在岸上,时而在水上;时而在奶奶叔叔家,时而在船上和父母一起穿梭于芦苇荡。他们两夫妇依然会为钱而争吵,那段日子里,这个家好像总有还不完的债和给不完的份子钱,而为钱争吵就是这个家永恒不变的表演题材。小女孩并不招人喜欢,她长的平庸,也不懂得察言观色卖个乖,按照她爸爸的话说,就是不机灵,蠢。小女孩对这些话,习以为常,还是会自己玩的很开心,反正她也真的是不懂。小女孩在奶奶叔叔家的时候,很怕叔叔,叔叔是个小气鬼,经常疾言厉色与奶奶争吵,叔叔也是个巨婴,懒的时候奶奶对他送茶倒水端饭,把他伺候的妥妥帖帖。小女孩也经常被叔叔抓去做苦力,捶背、扇风、扫地、洗碗、买酒传送东西……只要小女孩能发挥的地方,她叔叔就绝不浪费“人才”。小女孩做这些就算她不喜欢,也从不敢反抗。在船上生活,也要经历战争,战胜方,永远是爸爸,而妈妈总在一旁哭,她自己也没有好日子过,常常因为“不听话”,“不聪明”挨打。她判断输赢和好坏,都是谁哭了谁没哭,谁说话声音大谁坏,很简单的衡量标准。小女孩很讨厌爸爸很恨爸爸,但小女孩从来不反抗,唯一的反抗就是哭,越哭越不幸运是小女孩得到的经验,而这个经验对她来说没什么卵用……

(这故事很长很平淡,但我还是想继续听,为了听完它,我只好停止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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