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布泊在印象中一直是个不毛蛮荒之地,人类生命的禁区。经常和楼兰古城联系在一起,像一座远古的宝藏,掩埋着许多秘密,等着人去发掘。所以,总能引起一些爱好冒险的人的向往之情。
现在有火车前往罗布泊。只是是盐业公司内部的车,买不到票,外人也进不去。到了库尔勒,有“罗布人村寨”的一天的旅行团。虽然去不了罗布泊,去餐馆从罗布泊搬迁过来的罗布人组成的村庄,了解他们的生活历史也是很不错的选择。
昨晚旅游车师傅打电话给我说9点10分来接我,到了9点22也没见车过来。可我又没对他的号码做记录,这一天接了好多个防疫的电话,乱回拨我又不想自己找麻烦。只好等着,终于41分的时候到了。
穿过城市,经过一片棉花地,棉花挂在枝头,如白雪。杆子已经干枯,正是棉花收割时,好在现在有机械,人工采摘的话真是个苦累活。新疆棉花,顶呱呱。后来还在新疆买了三床棉被寄回去。
又经过一片胡杨林,额济纳的胡杨林没看到最金黄的时刻,后来陆续在新疆的其它的方看到。叶子金黄,仿佛燃烧了整个生命,映在蓝天下,美不胜收。
坐了一两个小时的车,才到达罗布村寨。
里面有个小型的罗布人的展览馆,介绍古罗布人的生活,依水而居,靠打渔为生。看完介绍,出门沿着小河可以看一场罗布人的婚礼,载歌载舞,鼓瑟吹笙。
在水的尽头,有一片沙漠,不知为何,特别喜欢沙漠。
用沙漏来计时,我觉得时间和沙总有某种联系,大家都说时间像沙子,抓在指尖,越想留越留不住。我觉得他俩的相似性在于都在掩埋一切,走过的痕迹,一阵阵风吹过,像没来过一样。躺在沙丘上一点点被 掩埋。时间也像 这般风沙,吹啊吹,把人的头发吹白,把人的形骨吹落,把人吹成一掊沙,然后慢慢不留痕迹,那些足迹踩的足够深的人才不那么容易被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