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永远不要去猜测下一刻的天气,犹如小孩的脸,说变就变。
昨日还在调侃这立冬的节气已紊乱,夏天一般。结果今一早起,便呼呼的刮风,愣是把夏天吹到冬天,恨不得穿上秋裤来御寒。
真是个泾渭分明的天气。
早上是起了个大早,却因为刮风去不去晨跑而犹豫不决,最终是没去成。挺烦这样子的自己,不决断,不爽利。
接着看昨日的书。自然而然的为那一时代的才子们揪心,看了一些细节,心痛的无以复加。
心情也如这突降的温度,彻骨的冷。
总归,书生与混迹于政府部门的政客不同。所授的教养无法让他们圆滑世故的放下身段,来谋取利益。
如胡适先生。
书看的少,一直以为当时囯民政府能谋求到美国的私下助益,是宋美龄展开的夫人外交之故。
却原来,这一切却是这一文弱书生胡适所为。卢沟桥事变之前,胡适扱力主张和,因为他知道,当时的国情中国对日本不堪一击。因了他的主张,上上下下骂他为“汉奸”。
开战即成事实,胡适一反常态,主张抗战。而且是做好长期抗击日军的准备。为了说服美国支持中国,不惜以政府特使身份,在他国开展数百场演讲。赢得了美国上下的观念转变,对中国政府进行资助,贷款。
直至日美谈判破裂的最后一刻,然后发生珍珠岛战争,把美国拉入二战战场,才稍显放松。
胡适认为,只有像美国这样的大国,拉入战场,中国才有一线生机。显然,他做到了。
不知历史确切如何,不得而知。但胡适当时所做的努力,我想是有目共睹的。
中国缓解了战情,胡适临危受命的大使之位就成了政客的角逐目标。可怜先生一腔热血,虔诚殆虑的运作,最终却被宋氏家族架空,落幕而去。
后又重回北大当校长,然而校园已不是传授知识的校园。已然成为各党派争权夺势的战场,时常罢课游行,似乎已安放不了一张书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