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还没有睡。
这句话好像一句歌词,不就是任贤齐的《心太软》里的嘛!
1997年,失恋,高考失利,复读,在县城的大街小巷兜兜转转不绝于耳的就是这首歌。
那时候也很难过,也是不知道怎样释怀。一直到2009年,去北京参加雯雯的婚礼,见到sunny,才算解开心结。就像海来阿木唱的那首新歌《不如见一面》,可能见一面,哪怕只一眼,就能治好顽疾,放下执念。
有人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我觉得不对,虽然经过时间的沉淀,我们对过往的事会有一些新的理解,我认为还是要积极面对,我想如果不是那次见面,我一定不会那么快释怀。
也有人说,那有什么好纠结的,分就分了呗!有纠结的空儿,多谈几次恋爱的时间都有了。
哈哈!我想说的是,特么这个道理我明白的太晚了!
很久没跟你说话了,其实每天都有好多话想对你说的,你看这三十多万字就知道我有多话痨了!
我的毛病就是,对我喜欢的人我的话滔滔不绝,对我不喜欢的人,我一言不发。
所以你看,你是我多么喜欢的人呢!
前天在阳光下读完了埃格尔博士的《越过内心那座山》,有一些感悟,比如说关于受害者和幸存者的观点。我想我一直以来是有受害者思维的,所以当我受委屈时,我被不公平对待时,那种受害者思维就会非常明显。而一旦我转换到幸存者思维的时候,我感觉立场不同了,观念也不同了。我想我以后应该多从幸存者思维出发思考问题,面对困境。
还有一些观点也非常认同,天黑不好翻书,下次想到再说吧。
有时候读书不一定有立竿见影的成果,但是它们就像我们吃的粮食,转换成我们身体所需的营养,提供给我们的血肉,变成我们身体的一部分,读书,也是如此。
想想相濡以沫的那几年,再想想现在音信皆无,心里常感失落,常感怀念,甚至常感痛苦。但转念又想,你过着幸福的生活就好,你未必如我想念你一般的想念我。我的自卑,我的骄傲,都不允许我再联系你,只是,就这样各自隐入尘烟,我心又有不甘。
四十六岁,我的生日愿望是,从此以后,不再纠结,不再内耗。事实证明,做到并不容易。我做不到不纠结的与你联系,我仍然在内耗中生活。
这就是苟且。
我们生命倒计时的钟声就快要敲响了,它们那样急迫,正马不停蹄的赶来。
而我们,都不知道它会在哪时哪刻骤然响起。
对生命意义的思考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却从来也没有得出过任何结论。常感生命的无常,常感生命的无意义。
还是体验吧!我们能带走的,似乎只有生命过程中的体验,深刻的或者寡淡的,真实的或者虚无的。
不管我再怎么说服我自己,我还是困在我自己禁锢的牢笼里,我多么期待有一天,我能自己推开没有锁的门,轻快的走出去,到广阔的天空下自由的旋转,自由的舞蹈!
哈!终于凑够一千字了,今天读的书上说“要自由的书写,书写本身就是治愈的过程。”所以以后,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这儿不就是我的地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