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挺喜欢是枝裕和的。
看完这部电影,有点困,做了梦,似乎是关于对电影结局走向的重新塑造。
原作中父母亲送走了良多一家,良多走后想起,母亲说的相扑选手,同时和妻子讨论关于下一年还是不去过夜了,同时抱怨妻子先前的决定。与此同时,母亲也想了挂在嘴边的相扑选手的名字,提了一嘴,丈夫问是谁,她想这也没什么意思,并没有作回答。把两代人,妻子丈夫之间的微妙关系刻画地十分伤感了。
我梦中重新刻画了一个脚本吧,大概关于如此,只是做个记录,如果以后当了导演呢,哈哈。聋人丈夫正在浴室洗澡,盲人妻子走在室内铺有软绵绵的毯子上,杀人凶手来到了房间里。把刚刚与父母亲告别的儿子的尸体拖拉着(以逸待劳),此声音被窗外的风中吹拂的梧桐叶摩挲声给掩盖了。轻车熟路地抬着送到了阁楼上的仓库中去了。他的父母亲此时以为他已经坐上了去东京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