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一直是一个梦,一个从小心里便埋下的种子。
家有幺爸17岁离家前往新疆。父亲说,幺爸离家时仅带了一卷棉絮和两百块钱。在外二十余载了,自己到了这个逐渐和家庭相离的阶段才有些理解他的艰难。幼时,会想,为什么他都不回家看看呢?
不过,除了爷爷奶奶,其他的亲朋确实不足以挂念。在他走南闯北的艰苦岁月中,是他自己独自熬过,熬到现在一子一女的和谐家庭。
最近奶奶病了,他说会下月初会全家回来看看。但仅靠屏幕上少有的话语联系,那份亲情,很生疏了吧。但我是很理解的,也足够钦佩,他家之所以发展得更好,确是因为他的勇气和正直。
端午回家奶奶去二爸家玩了。还是五一陪伴了她两天,人到不同的阶段展现出的处事方式还是大有不同的。很抱歉由于家中经济的拮据,我无法自私的给父亲更多压力,在选择是否手术时我没有像姐姐那样力争。
虽然七月是要回家的,但这周我依旧还是想回家看看。或许是从去年九月以来在家呆的时间太少了吧,总想尽可能多陪陪她们。
看见王润发了他外公逝世的消息,又在《我们仨》里感受到死别的无奈,那就尽量的多加陪伴吧!无论怎样,耐心一些!
端午回家和妹妹一起睡时,她告诉我奶奶的变化。她会做好饭叫我们吃;她会走很远很远的路找蒲公英草,只为了那微小的希望;眼泪会不自觉的流下来,可能妹妹还无法理解我的心情,小一点也好。
新疆,葡萄沟,风车田……对那片土地的向往就像很多人对西藏一样痴狂。
高中一位坐在后排的男生,从新疆回来的身份便使得我对他增添关注。现今亦是少有的保持联系的高中同学之一。
大学进了协会,有位新疆同学一起共事。他的全名很长,我们都叫他“阿力木”。离开协会近一年了,彼此路上遇见时仍旧会面带笑容的挥手致意。真好。
上学期偶然得知有位初中同学现在新疆。从他那里买了一些坚果,也算是断了几年又联系上了。在我生日没有自我提醒的前提下,他是仅有的几个为我送上祝福的朋友。感恩,感激!
幺婶幺爸偶尔会在大园子里分享他们那边的食物,昨天呈现的是富有卖相的烤包子,愈加期待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