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不是该拖了?
花洒又漏水了。什么时候,用像圈绑住?
下午四点的太阳,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走走?
快天黑了。
厨房水槽,是不是该清理一下?
衣服要换了吗?
说回来,走去哪儿呢?
上午出去,和下午出去,都因为趋光性。
黄昏的感性,是因为天,真的会黑了。
男人,总是干干净净,容易惹女人生气。
清洁见取向,实闲适待此出。
男人有不可压抑的血气。对此,女人越是劝解,男人越不听。
假设有人,从对面过来。那么宁愿撞到了,道个歉。
这样免得人员逗留,对交通安全不好。
洗头的时候,老是听见有人敲门。
一下又是楼上的,一下又是隔壁。一下又是什么声音。
还有琴声。
谁在诱导着,用死亡的道德换大房子?
几天前,一个对面栋的女人,控诉邻居性骚扰。
后来,听说那个男人,觉得自己比女人好看。
反过来,他把女人提告了。
是,这样才热闹。
还要去哪儿,还出门吗?
杨春铭想跟谁,有一个开始。
那么,要经常收拾。
要公开他手机的内容。
他会在卫生间的,同一个垃圾桶内,闻到月经的气味。
以杨的直觉,视对方为一个女人的同时,好奇心驱使他,将她作为病人。
这是不礼貌的。
不舒服的时候,他要给予安慰;病了,给她买药。
什么时候会失态呢?
如果被质问,为什么失去联系?他大可能,采取冷暴力。
而那不是杨,要与人交往的目的。
想到这一切,杨春铭只能把自己,困在这间房子里。
记忆的暗流,在探往水面。
有人轻视他,有人为他说话。
欣赏的人轻视他。
为他说话的人,即使难再相见,他却永远,心存感激。
就这样一个一个夜晚地,杨变成了孤傲的样子。
“你后面,填了春面、顺倍,为什么前面,又是百日审计?”
“我吗……想这样填而已。”
没想到志愿表,会被当面浏览,当面读出来。
那时,杨春铭的脸,红的已经烧起来了。
他急忙在心里,自作解释:
这不算一回事。
他的履历,离这些公司的要求,太远了。
杨觉得自己,没有当面因为失败,而难过的权利。
比起让人知道自己的热愿,让另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对他,造成了多大伤害,是杨更不能面对的。
因为那意味着,两个人,不能再见面了。
那个人可以无顾忌地去追逐,杨羡慕他。
这世上,没有一定要完成的事情。自己的坚信,就是冲破黑暗的光。
杨春铭在软体上,密密麻麻,写下自己的心绪。
可有人读了,只觉察,他对这个世界的冷淡。
有人尖锐地纳闷,问有什么不好去争?指责他,不长见识,没有出息;拿不出功利的志气。
原来,他会感到,这样委屈。
能阅读自己的心事,他已经很感激了。
可杨仍避不了的,如锈一样,进一步抹去了,对其他人的信赖。
那以后,他常会在人们转过视野时,盯着对方。
像是嘲弄,像是打量。
说不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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