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魅力就在于,你永远无法预知未来,所以就要勇敢面对,欢喜接受。
朋友大多不分先后,并非是先来的那一位,也绝非是后来者,而是遇上后就没再离开过。真的很庆幸,遇上我们@w姑娘、彭小姐、z姑娘、柚子、阿飘、h君、米儿、小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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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QQ留言相册兴起,起初旁观了好一阵子。近12月时,方才想起收集语录。编辑好卷首语后,将链接转发给同学及朋友。
茶者:一不小心
时光既偷走了我们那最美好的三年
时光不问赶路人
纵使我们自此天各一方
却依旧留存着当年的感觉
Another Start:愿我们依旧有最初的模样
阿楚姑娘:Don't forget the things you once you owned.Treasure the things you can't get.Don't give up the things that belong to you and keep those lost things in memory.
啊哈:不管世界怎么糟糕都好
希望你不要被打扰到
希望你的路途都繁花似锦
你依旧是那个十几岁无比快乐的你
或许,多年后,我们不再是我们,不再是年少时的模样。但我希望有一些痕记,能带我们从现在甚至未来,穿过时空隊道,触碰到青春时最真实的自己。
2
每逢年末节日,单身人士往往在朋友圈围观幸福的模样。w姑娘男友蹲着除夕夜给她发新年红包。不曾想,w姑娘反手将红包转了过来。当时并不知情,傻乎乎的收了。事后来听她分享这段事和生扯出来的一番‘原配论’,着实哭笑不得。
不过,w姑娘,遇上你,真的很好很好。
3
某年的12月31日,晚上宿在衡山半山的民旅。白日各种折腾,挤火车、坐公交,转巴士,精力几乎都耗尽了。身处异地,夜晚却怎么也无法安眠。山林间虫鸟声、空调的辅热声近在耳旁。
三点十二分,第一声鸡鸣声透过窗户传来后,我索性侧过身刷新闻、浏览订阅号文章及动态。空间被刷屏了,接连的动态都是关于那年18的图文。百度才知,原来最后一批90后皆已成年,算是集体告别少年时代。
我转过身看向睡在另一头的w姑娘,无由来地笃定:不论18&20,亦或更长的光阴,她嫁为人妻,我们也将是彼此最知心的好友。
又一阵鸡鸣声传来,我摁亮手机——05:25,天将破晓。
4
四月前夕,和w姑娘约定小长假在C市见面。恍然之间,日子已近了,还未缓过神来,w姑娘催促购票的信息就已经到了。
新年伊始,凌晨二十九分。w姑娘制作祝福视频并私信我,“真的要睡了 不然起不来”。再回看,原来新年第一声祝福早已被收纳在梦里,一如跨年夜色般黏稠。
王小波说,一辈子很长,要和有趣的人一起。我想,好友亦如是。友谊的最好模样,大致就是不常联系,却在心头。地铁间的辗转,橘子洲头的临坐,弗西西里书店的驻留,哪怕彼此一同刷已看过的电影也不觉得无聊。
不论多久未联系,但彼此都在,见面仍是死党。这种关系,除去爱情,友情亦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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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姑娘发来一张截图,我点开一看,便乐了。截图备注为“观世音菩萨”,不知是哪位有趣人物给她备的昵称。猜想,定是亲近之人,如我,便唤其“文质彬彬”。
我顺着截图缘由回复消息。
“文质彬彬,我想要这个冬天的天气温暖一点。”
“快快显灵。”
她一本正经地回复我。
“芳芳 愿你一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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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期末,是一系列资料提交时间——个例研究报告以及相关论文。w姑娘微信问我是否在线,问及元旦武汉的行程,我边打字边回复她消息。“摘要、关键词、引言、正文……”脑中一遍又一遍构思着论文框架。
w姑娘说着什么已记不大清,事实上,当时只顾及论文上下过渡衔接是否自然。‘叮’的一声,语音挂断了,是网络不稳定。
“这几天事情好多,报告、论文、教育简介……都压在手头上了,行程周末和你商量~”
w姑娘回复逗笑了我,她说。要找客服聊聊,又不是住山沟里,信号这么差劲,听你的声音好难啊……
再回想,如此简单明了的拒绝,相对于他人的委婉语句,大概也是因为她懂我的性情,所以连客气都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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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之行后,曾送w姑娘一本相册,扉页题有一句“去过一些的地方,却只遇见很少的我们。”原句出自麦卡勒斯《心是孤独的猎手》,不知怎么就印在了脑海里。
和w姑娘商定,每年都空出几天假期,跟着吭哧吭哧的火车走访一些城市。后来,一点点的积累,从最初的鱼米之乡,很少也就变成很多了。
正如她收到相册后说的,“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呀。”现在是,未来也是。不论时光如何辗转,单身还是已婚,w姑娘仍是记忆中的那个w姑娘,那个可挽手逛街,可相约一起出行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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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第一次与柚子通话,源于偶然发现列表间多了一群聊,且群聊仅四人。此时,距我们上次见面已过五年。
柚子声线未变,仍同在校时清脆,她追问我在哪座城市?是否临近毕业?我一一作答。问候柚子近况才知她转了专业,和我一样也在考证。
我们从近年应考变化谈到驾考事宜又扯回到考试资料,交换近期构想。柚子说,打算去G市签工作协议,试探下社会深浅,然后攒一笔钱重新考研。
我很欣赏柚子行事的果断,她向来说做就做。犹记大学时,柚子利用课余时间及寒暑假兼职赚取学费的经历。念念叨叨中,才发现柚子也在家,而且我们相距不过几百米的距离。
在这延长的假期里,我们都一样想念着街道的小吃与集市的人气味。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上线的伙伴一一冒出了头,话题愈渐分散,传来的声音愈渐嘈杂,我无声隐退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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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姑娘学生时代是张杰的“星星”,酷爱听杰哥的歌曲,搜集杰哥的海报。偶然得知张杰有一场在C市的演唱会。我将信息转给z姑娘。
z姑娘秒回,不去。语气里是藏不住的颓废。“这座城市,对我并不友善,已经让我失望太多次了。”毕业不久,她一个人离开大学时代的C市,独自奔向G市。
后来,她虽是“星星”,但对“北斗”却没了最开始时的痴迷与崇拜。倘若说人是在生活和生存中不停地做选择,而大多时候,我们会为了生存,顾不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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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吃消炎药导致身体产生不良的药物反应,候车室里开了空调,却莫名出了一身汗,头晕、想吐,外加呼吸不畅,几乎可以听到心脏跳动声音。
身旁有两位女孩依偎着聊天,她们的声音似飘浮在气流中,时远时近。想呕吐的欲望更盛,不知是药物刺激到胃还是晕车的后遗症。相比拨牙前打麻药时五指紧捏手包的疼痛,这一阵一阵压迫神经的心悸更让人受不了。
喝过水后,一旁的女孩起身朝前走,我亦起身顺着人流走。车未进站,只是时间邻近而已,选了近处的座位就坐,难受涌上心头。听不清大厅广播播报的具体信息,只感觉到各类声音交织的嘈杂和头脑产生的眩晕。犹豫着是否要返程,人流朝前方涌去,车恰好进站。扫了眼车票信息,朝着22号车厢走,走到尽头才发现车厢不对。
询问检票员是否走错列车。检票员摇头,手指向来时的方向。原来模糊间误看了信息,是11车厢22号,从楼梯间转口时便已错过。
就近上了15车厢再往回走,和列车长说明缘由,恳请他留下母亲的联系信息。他追问我服用什么药物,随后做好登记。留下的号码,我希望这一夜都不会在另一个城市响应。
Z市阳光明媚,晚间的不停歇的蝉鸣似让人双耳失聪,只剩一阵阵“知了知了”在耳边回响。要去的城市接连大雨,没有扰民的知了声,却有一人说,想我了,是旧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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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尾,与w姑娘相约一同前往东江。那日,到达东江湖畔已近五点,我们商量着赶赴一场东江晚雾。
沿江骑行,从水泥大道紧连隧道。听旅店小姐姐讲述,隧道最早期为火车过道,后期荒废便成了行人抄近路的小径。其间阴凉,即使是酷热的夏季身在其中也感受不到一丝暑气。
隧道漫长且幽暗,虽有灯光,地上却连影子也瞧不见。或前或后吹来的风与车轮的轱辘声合在一起,后背凉意顿生。w姑娘在身后不时和我说话,抱着对前路的期待在黑暗中骑行,好奇与惊恐交杂。
幸好,曙光在前。原来,外面没有别人,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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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飘飘是朋友圈内很独特的存在。不常聊天,却总能在动态下看到她第一时间的来访记录,她会在我返程时分享图片祝柿柿如意,会突然推荐自用的app,会在年岁交替之际送来祝福,会在w姑娘起哄祝我生日时发来长篇问候。
如果说生活是一日复一日的循环,那这些细碎而无征兆的点滴,就是平凡生活里的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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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长发飘飘认识时,“阿飘”还没成为网络流行语,也没有任何歧义,我们日常就“阿飘~阿飘~”的唤她。那时的她,一肩过腰的黑色长发,配上眼镜,就是位斯文渊博的女孩,有着典型南方姑娘的含蓄秀气。
同很多女孩一样,长发飘飘也追《意林》、《花火》、《格言》,不同的是她会续写故事,为骗取眼泪的悲剧另续一个可能性。她续写的结局完全不逊色于原作品,所以,我们闲聊时常谈论说,如若今后要写书,笔名就叫长发飘飘吧!她一脸嫌弃,最后不得了之。
一次偶然,我问她,为什么每次都能看到你第一时间的来访呢。她回复我,因为你是我的特别关心呀。
朋友说我是温柔的人,我想,这一定是因为我身边有一群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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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w姑娘问我要地址,再三索要未果,她又问什么时候去C市,说备了日历书作新年贺礼,我说好。浏览课表,茶艺、考试、拨智齿,假期事情一件一件接踵而来,最后临近回家也没去成C市。
新年前后,我们约定着去吃铺面小吃,去逛这座一年未见的城市。1月中旬,新冠病毒在国内蔓延,我看着病例从个位至百破千,焦虑与日俱增,约好的日期在封路后不得了之。
2月,因疫情开学延迟,w姑娘工期在即,她收拾行囊返回原来的城市。那段时间,w姑娘常微信和我交流,字里行间皆是对病情的忐忑。
早晚浏览着疫情地图与病情新闻,我深知这份不安,更不敢和她谈及更多,转发着图像猜谜,和w姑娘一同进述近期新发掘的作者张恨水,分享延长假期里做的蛋糕,分享网页上浏览到的滇叶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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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上一次谈话告一段落,w姑娘说不想等我过去找她再取日历书,索性快递过来,又说这她们物流人员寄件免费。我未多想,点头应好。
w姑娘寄的件很精致,一本手帐大小的单向历(她知我喜欢这类小物件),类似于可每日撕扯的老黄历,其中载有作家或是诗人语录及潮流趣语,背面可随手小记,富有时代意义而不失时尚性;另一知否礼盒内含有各类书签及便签纸,分盒而装,看外包装萌萌的动漫图便不忍心破坏。
我和w姑娘分享收件的消息。“芳芳 另一盒是化妆品。”配以表情,话语间是掩不住的笑意。
夜半时分,后知后觉,其实即便从事于物流行业,寄件又怎可完全免费呢?而年前的日历书,同w姑娘行囊从C市到H市再回到C市,想来她也是等不及了。
这本手帐大小的日历后又随同送递员从C市游走到H市,兜兜转转,走过的路程倒不知比料想的路程多了多少?途中见过的人物怕是比春节期间w姑娘和我见过的景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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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上,w姑娘说崀山风景好看,一查地址也不远,就在湖南境内,我们商量新冠疫情过后一同前往。
我看中了一款棉麻的海军帽,适合出游遮阳,分享图片给w姑娘,顺便向她索要地址。当然,我有我的小心机,下次遇上喜欢的就能立即寄过去,如此连地址都免了。
w姑娘说黑色好看,我也是。为了凑成同款,我买了白色,下次出行就能一起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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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考教资的路上,内心的窃喜莫过于与人同行,即使距离非近在咫尺,但一想到有人相伴,就觉得沿途皆是风景。
w姑娘悄悄地报名一起,虽然后因工作缘故去了H省,但我仍记得她告诉我报名成功时的惊讶和感动。h君工作繁忙,打印复习资料时不忘给我带一份。已在编制的小彭同学会不时分享笔试、面试、打印资料的具体时间,问我什么时候过去。
临出发的前几日,联系植巷的小林同学预定了一款以向日葵为主花的花束。
向日葵的花语是温暖与向阳,女孩子即便不喜欢花,应该也会喜欢收到花时的某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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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这是我对小彭同学的第一印象。延班在公交站点等车,和小彭同学一起。
另一长椅坐了位背着书包的小男孩,看模样,是个小学生。不一会儿,他念念叨叨地走过来坐在我们旁边,冲着我们“喵~喵~喵~”。
夜色暗沉,安静的公交站点无缘由变得欢乐起来,莫名触及笑点,但又实在不好意思笑出声,我只好侧过身望向小彭同学转移视线使劲憋笑。
小彭同学看向我,以为我害怕,让我朝她那侧挪,随即侧过来对小男孩来了句“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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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彭同学有一些不可言说的小默契。第一次在H市喝的鲜果茶,不贵却出奇地好喝,无奈在Z市找不到连锁店面。一年后我们再见时,即便我说错了店名,她也能马上带我找到同一家饮品店。
去H市小考前订了小彭同学喜欢的花店的花。我抱着花从Z市奔向H市,见面那一刻,彼此望着对方怀中的花束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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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姑娘新换的工作是教务老师,按她的话来说就是日常和各种老爷爷、老奶奶们话家常,偶尔也在群里拉拉架。正事虽少,琐事却有一大堆。当然,w姑娘手上的学员多为学者,如单位退休领导、大学教师或教授等等,说话客气而有礼。
逢国庆,学员群未读消息转眼过百,将w姑娘吓个半死,还以为又吵起来了。点开一看,都是关于国庆的庆祝语,诗朗诵、红歌接龙、我为祖国作首诗,内容丰富而无一重复,可谓卧虎藏龙。
“芳芳,我刚刚给一个什么也不会操作的爷爷电话办入学手续,我问他,现在在哪个界面,看到了什么”
“他说看到了一群小鸭在跳舞”
沉思时,w姑娘已分享过来一系列信息。
嗯、确实如此,我看到的也是一群小鸭在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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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夕,与w姑娘相约。上一次跨年还是18和19,而现在恰是是20向21过渡之际,回看两次辗转,颇有衔接之意。
赶往C市,圣诞已过,店铺内却仍有不少圣诞装饰,柜台上也散放着名式圣诞头饰。和w姑娘挑选了两对,别着它们步过人群,转过地铁,观过影片。最后,不知在哪遗落了。
“呀!掉了一个鹿角。”过安检整理时,突然发现别在纸袋边缘的发夹已不见踪影。
“可能是不小心滑落了。没事,到时我去买一对。”
次日晚九点,w姑娘回复我“买了金色的。”
如果说“失而复得”是欣喜,那字字入心便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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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w姑娘谈论。“听说,去看《送你朵小红花》真的有‘小红花’。”
“真的嘛?影片好像很温暖。”我搜索着简介回复道。
晚上看完影片,夜更深了,归途的的士与搜索的花店背道而驰……
w姑娘在选购面包,一旁的绿植架上排列着好几个玻璃花瓶,瓶内插放着各式鲜花。红色的康乃馨花瓣紧密而鲜艳,向店员取了几支分别装好。
w姑娘,送你一朵小红花,2021,愿所行化坦途,所遇皆顺遂,所求皆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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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21年年末是Z市最冷的一个冬天,城市被漫天的飘雪笼罩。w姑娘说,这是她过得最冷清的一个圣诞,丝毫没有C市的节日氛围。
那时她所在的项目组正在深山里工作,推开窗就是寂静的山林与和纯白的雪景。
店内预订的鞋子已到货,寄件依次放入糖果、许愿瓶和贺卡,发给远在H省的w姑娘。路旁的树枝不堪厚雪,雪絮从枝条纷纷扬扬洒落,随即与地面的残雪混为一体。
此时,圣诞的甜意正有待查收,虽然赶不上圣诞,却能将新年的第一声祝福送达。嘿~w姑娘,新的一年,我们都要瓶瓶安安,尝尝酒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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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h君是同一学校的校友,即便那时我们谁也不认识谁,反而是长大后有了交集。时间一长,我们发现彼此的父母工作或娱乐都有玩在一起,这不得不说是一场缘分。
h君为人活泼善谈,而我恰恰相反,身边的朋友见我们的第一面无不惊讶,性情差异如此明显的俩人是怎么玩到一起呢?
如果说我是理性且感性,h君便是过分理智,日常送她一捧花,她也会念叨着和我说,“有这个闲钱,还不如我们俩去吃一顿烤肉呢”。但事实上,收到花的那一瞬间,h君眼中的小欣喜就像星星一样。
在此,要对h君叨句题外话:话说咱们就不能有志气点,烤肉要吃,鲜花要收。转念一想,假若让她发现我在这吐槽她,怕不是会追着我打吧!如果真有,那就跑上几步,等她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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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君曾追问我,“为什么是h呢”。我回复,“因为你会看手相呀”,只留下当时一头雾水的h君。
“H”是“hppy”,是“快乐”,再具体一点,她就是快乐本身。
h君收的第一捧、第二捧花都是由我预订的,第三捧是同事,希望第四棒花是心上人。要相信,喜欢和合适总会撞个满怀,如果不会,那一定是方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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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日,偶然在朋友圈浏览到一张截图,当即决定去套路下w姑娘,于是开始一步步铺垫。
事事有回应,件件有着落,你在笑,她会陪你闹,即使知道是忽悠,却仍会以不知情的状态陪你演。这大概仅仅是因为她是w姑娘,而我会私信打扰,也恰恰因为她是w姑娘。如果日常会有例外发生,那一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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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城市陷入静默,每日连续不断的通告和信息提交占据生活的主旋律,会因信息统计在两方之间来回确认,会因一个通知等至凌晨时分,也会抓着间隙补上小会眠,和好友一起回看刘润年度演讲。
居家是件很消耗状态的事,星期会周而复始,但生活不会,它从未有固定的剧本,人人都是主角,任何时候都要停止内耗,保持热爱。
此刻,另一个城市的w姑娘从桂林刚到北海,她兴致勃勃地和我分享北海的风,分享小贩手中两元一只的鲍鱼,念叨同为24℃的却不一样的体感温差…
临窗而居,看潮起潮落,持有分享欲,就是对彼此最温柔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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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w姑娘突然拨来了视频通话。我急忙将怀里的书本、电脑、手机一股脑地撒桌上。
再次回拨过去,入目便是泛着霞光的海和被夕阳渲染成橘红色的海平线。“芳芳,刚刚的夕阳超好看,而且恰巧就在游轮的上方……就是夕阳落得太快了”w姑娘的惋惜声合着风声从海边传来。
不一会儿,图片和视频马上涌了过来。“担心你看不到,我拍了照片和视频。”
游轮,落日,余晖,这个秋日里的温柔是w姑娘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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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年下旬,偶然浏览到莫斯科一家花店的宣传视频:各场景里大束未包装的鲜花简单而大方,浪漫的人有自己的乌托邦。
柴米油盐酱醋茶,生活一半是烟火,一半是清欢,不论什么时候,一束花的仪式感永远不会过时。
到Q市时联系了花店的店主,订了几枝柔和的三文鱼。店主说淡粉和香槟色的品种店内暂时没有,但可以补货。计划着在Q市停留的时间,回去刚好可以取。
两天后返程私信w姑娘。“我回来啦!预约你明天的时间呀,不知小主意愿如何?”
“好,那我晩一天再去奶奶家。”w姑娘回应我。
永远不吝啬惊喜。见面嘛?从一束鲜花开始。如果说见面是一份礼物,那花就是第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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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追问,w姑娘为什么是“W”呢?玩笑道,大概因为我是“MY ”,而M想和W套近乎…
ps.事实上,“W”是w姑娘姓名第二个字的首字母,也是我初识w姑娘时的第一印象——温柔秀气、斯文有礼,后来的私信备注昵称也是从这个字延伸而去。“M”与“Y”在英文中合起来即“我”,它是学生时代我最喜欢的两个字的首音节,即便到今天,这两个字对我仍有着独特的寓意。
在简书起笔w 姑娘是2017年,现在是2023年,可能是最后一篇文字,但不是结束,生活在继续,借用17年留言录的卷首语作为告别:故事虽落幕,青春不终场,我们在城市遇见不同的人,然后离别再相遇。我知道,另一个城市的你们,定是过得恣意飞扬。
微笑的人讷,我透过他,在怀念你们,怀念那段飞扬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