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福尔摩张

(如厕读物,缺乏严谨,娱乐为主,切勿沉思)

        我是一名侦探。至少在朋友面前我都是这么介绍自己。

        我自小很喜欢读书,偶然的一次读到了《福尔摩斯》,顿时被里边夏洛克的推理、分析能力震撼到了,从那之后,我就一直梦想做一个大名鼎鼎的侦探。大学毕业以后,我学着书中的样子忽悠了一个伙伴做我的助理,并在不怎么繁荣的一条街上沿街开了一个侦探事务所,虽然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也没有等来一单生意,我的那个小伙伴——姑且叫他做小明,因为他在这篇文章中的作用不大——也在感叹当今社会治安情况极度良好的同时向我提出了辞职申请,因为他在这两个月里没拿到一分钱,反而还垫付了一个月的房租租金。我当然不会同意——既然在这篇文章我是主角,自然需要一个配角来搭衬,不然也就没得看了。



  “我说老张,你这什么狗屁事务所到底行不行啊?”

  “别着急。”

  “是,你当然不着急,这两个月里我请你吃饭吃了40天,还给你掏了一个月的房租,我现在可是没钱陪你这么玩儿了。”

  听到这句话后,我腾得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什么钱不钱的,小明,你说我们俩这都十几年的朋友了,你跟我在乎这点儿钱干嘛?我又不白吃你的。”

  “不是我不愿意,真的,这个月咱们要是在不开张,我就真没法跟我妈交代了。”

  “得得得,离这个月月底还有……还有7天,我保证,就这一个星期里,肯定会有生意送上门来。”

  “你保证?你保证八遍了都。”

  “额……这个……”

  “唉,你说我当初该有多想不开要跟你办什么破侦探社……算了算了,中午吃什么?”

  “诶,走,今儿我请你吃刀削面。”

  “哎哟,破天荒啊?”

  “走走走,看你说的。”

  我跟小明嬉笑着推开门,却看见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女人。

  “您是?”小明问道。

  “我是来找张先生的。”那女人用低沉的声音回答。

  “我就是,”我心里一个激灵,生意来了,哈哈,“您往屋里请吧。”

  我招呼女人进了屋子,细细打量着她:身上穿着素雅的亮底青花旗袍,颈上系了一条淡蓝色的丝带,脚踏一双很新的亮色漆皮高跟鞋,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剐蹭过,戴着墨镜和黑色口罩,头上还戴了一个宽边遮阳帽。

  最终,除了这个女人身材比较好以外我什么都没看出来。

  “您请坐,小明,去拿两杯水来,”我自以为很绅士的说,“这是我的助理,小……”

  “无所谓。”女人淡淡的说。

  我明显感受到了从我身后的小明的身上蔓延出来的那种尴尬。

  “额……哈哈,那么,请问您遇到什么问题了?”

  “是这样,”女人从怀中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姓黎,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前天我们酒店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因为当天没有续费也没有退房,我们酒店的清洁人员就用备用门卡直接进入了房间,然后在床上发现了他。我不想破坏酒店的名声,就暂时没有报警”

  “哦……现场除了清洁工还有其他人进去过吗?”

  “没有。”

  “你也没有去过?”

  “额,我去看了一眼,就马上离开了。”

  “好,今天下午3点钟,我会去这个酒店与你碰面。”

  “好的,拜托你了,张先生。”

  女人说完留下了一个牛皮袋,转身走了出去。我打开袋子一看,发现里边装了足足三万元的现金。

  “哇靠,这是那个女的给你的?”小明突然从后边跳出来把袋子抢了过去。

  “你丫的,想吓死老子啊?啊!”

  “我说老张啊,你怎么就把这么多钱给忽悠过来的?”

  “忽悠?告诉你,我是凭的本事,走,今儿爷带你去吃大餐,哈哈。”

  “走!”

  吃饭的路上,我跟小明说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小明不禁感到奇怪:“你不觉得这女的怪怪的吗?”

  “哪里怪了?”

  “你说人家一酒店经理,自个儿的地方死了人还不报警,来找你?还给你三万块钱?”

  “我说你是真笨啊?你要是一个酒店经理给外头说自己酒店死人了还有人敢去你那住了么?”

  “哦……说的也是……那她给你这三万块钱算是怎么回事?”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你都不懂吗?”

  “这可是三万啊,不是三百。”

  “兄弟,记住,别让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

  “哦……”



  下午三点,我和小明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口,拨通了女人留给我的名片上的电话。

  “您好,黎小姐。”

  “你好,张先生是吗?”

  “是我。”

  “请进来吧,前台的人会告诉你我在哪里。”

  “好的。”

  我和小明进了酒店,这有钱人住的地方还真是不一般哈,这大厅装饰的,嗬!得几个三万块啊?再看这真皮沙发,嗬!又得几个三万啊?你再看这俩前台,这长的漂亮的,又得几个三万啊?

  小明推推我,小声说,“你别老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啊,说正事儿。”

  “哦……哦哦,那个,我是来找你们黎经理的。”

  “张先生是吗?”

  “是我是我。”

  “她在1801房间等您。”

  “好的。”

  我和小明一齐去了她们说的那个房间,敲了敲门。

  “黎小姐。”

  没人回答。

  又敲敲门。

  “黎小姐?”

  “咱俩走错地方了?”我扭头看看小明,发现小明正用一种关怀傻子的目光看着我。

  接着敲门。

  “黎……”

  “我在这儿。”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从侧面传来。

  “嗯?”我扭头看去,只见黎小姐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另一个门口。

  “那是1810。”她说。

  “哦……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

  “真的不知道你这种糊涂蛋是怎么有脸自称是侦探的……”小明低声说道。



  我们走进黎小姐的房间,准确来说应该是办公室,里边布设豪华,窗帘紧紧拉着,屋子里的各个物品摆设整齐,弥漫着浓浓的花香,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看的出来黎小姐是一个生活的有理有条的女人。

  “二位请坐吧。”

  “谢谢。”

  我和小明在沙发上坐定,默默地继续打量着四周,突然,一个不起眼的东西闯进了我的视线。

  “黎小姐,这个房间一直是你自己住的么?”

  “哦,当然,”黎女士给我们拿来了两杯清茶,“这原本是我的办公室,后来因为来回走动太麻烦了,索性就在这里住下来了。”

  “哦……那么平时会不会有你的朋友在这里做客呢?”

  “没有,我一般不会让其他人来我的办公室闲坐的。”

  “好吧,黎小姐,恕我多嘴,咱们言归正传。”

  “好的,”黎女士也拿了一杯茶,说着,“我调查了监控录像和入住资料,发现死者是一周前入住我们酒店的,并且一开始随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女孩儿,我猜测那是他的女朋友,只是到了第二天那女孩儿就走了,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再出现过。”

  “哦……还有其他什么发现吗?”

  “在我们的清洁工发现死者的前一天晚上,还有一个女孩来过他的房间,不过她那天戴着口罩和墨镜,我们不能分辨她不是之前陪着他来入住的那个女孩儿。”

  “那个清洁工还在这里吗?”

  “不在了,她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辞职了。”

  “这样啊……他在那个房间入住?”

  “XXXX。”说着,给了我一张房卡。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对小明说:“走,下去看看。”



  黎小姐并没有跟过来。走到电梯前,小明问我:“你有发现了?”

  我耸耸肩,“没有。”

  “卧槽?那你在那深沉什么呢?我他娘的还真把你当成个侦探了。”

  “急什么。”

  我们走到黎小姐说的那个房间,敲了敲门。

  “你好?”

  小明啪的给我一巴掌,“你跟一个死人打个鬼的招呼啊?”

  “咳咳……礼貌,礼貌……”

  我拿着那张备用房卡打开了门,问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像是……

  “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我用手捂着鼻子,问道。

  “什……什么味道?”小明也赶紧捂住鼻子,“不是有毒吧?”

  “飘柔洗发水的味道……”

  “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有点正形?”小明踹了我一脚。

  “干嘛?万一这洗发水儿里真掺毒了咋整?我可是在提醒你,为你好。”我白了他一眼。

  “哦哦……”小明又赶紧捂住了鼻子。

  进门的地毯上放着一双皮鞋,墙壁的衣挂上挂着一条领带和一件西服。房间里的摆设整齐,窗户紧闭着,空调依然开着,房间里的温度有些偏热。奇怪的是卫生间的排风扇还在嗡嗡的响着,我顺手关了这烦人的风扇,再往里走,就看到了黎小姐口中所说的死者——他好像就是在床上睡着了一样,只是面目苍白,没了生气,床边的柜桌上放着两瓶啤酒和一个烟灰缸,烟灰缸里有一个燃到一半就被熄灭的烟蒂,还有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和一个空水杯,小瓶子上边写着“安眠药”三个字。

  “这很明显就是吃药自杀的嘛。”小明说。

  我没有回答他,又继续往一边的垃圾桶看去。

  “喏,你看这是什么。”

  小明跟着张望过去。

  “什么啊,不就是喝大了吐了么。”

  “他不是因为喝酒吐的,如果是因为喝酒引起的肠胃不适那么呕吐物中会有一股酒精的味道,但是这里没有,不信你闻闻。”我把垃圾桶拿起来往小明脸上凑过去。

  “你干嘛,拿一边去,”小明往后退了两步,“你是不是又有发现了?”

  “这次我还真有发现了,”我说,“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切,吹吧你就。”

  “咱们走。”

  “去哪?”

  “回家啊。”

  “回家?你不查案子了?”

  “明天再说吧。”

  “我告诉你,你可别把这个搞砸了啊,要不咱俩都得没饭吃。”

  “走吧。”

  我们又来到黎小姐的房间,这次没找错地方。

  “张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发现吗?”黎小姐的脸上依旧风平浪静。

  “我想我们暂时还没有发现什么,我和我的助手明天会再过来进行详细的检查分析,我们应该早上5点钟就到了。”我说。

  “这样啊……那房间的卡你就拿着吧,有什么需要再联系我,来我的办公室就可以。”

  “好的。”



  我和小明回了事务所,小明刚一下车就问我,“我说老张,你有谱没谱啊?”

  “当然。”

  “你这当然让我很当不了然啊,真的,你要是不行就把钱还给人家,是吧?咱也别整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屁侦探社,你跟我,一起找个工作踏踏实实干,OK?”

  “你这脑瓜子能想什么?待会儿多喝点儿咖啡,今儿晚上有的忙。”

  “诶,我说你……”

  我没再理会身后的小明,回到屋子里。

  天慢慢的暗了下来,等到我们俩吃了晚饭已经接近9点钟了。

  “吃饱没?”吃罢晚饭的时候,我问小明。

  “嗯。”

  “走。”

  “去哪?”

  “查案子。”

  我们又来到了酒店。

  “为什么要现在来?”小明问我。

  “因为现在那个黎经理不在。”

  “那为什么要在她不在的时候来?”

  “因为楼上那个死人跟她有关。”

  “你怎么知道?”

  这时,我们已经来到了死者房间的门口,打开了门。我笑了笑说:“就像你当初问我的一样,为什么那个女人不选择报警,而是找一个侦探去办这个案子?我想,她肯定不会是因为她所说的怕影响到酒店的效益,你要知道,酒店的利益跟她这个做经理的利益并没有太大关系,甚至说如果这个酒店在某天真的做不下去了话,那个黎小姐还会得到酒店的一笔不少的补偿,那么就此看来,除非黎小姐与那个死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否则出于一个正常人的做事方法是不会这样办事情的。”

  “卧槽对啊。”小明突然拍了一下脑袋。

  “还有,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下午刚进到这个房间时我让你闻得那股味道?”

  “记得,你当时不是说是洗发水儿吗。”

  “我当时的确以为是洗发水儿,不过后来仔细一想觉得是不是和黎小姐办公室的香味很像?”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儿……”

  “而且,”我把小明拉到那个垃圾桶前,“你看,这里边的呕吐物并没有酒精的味道,反倒是有这个东西。”

  我掏出随身的小镊子,夹出了一个片状的东西。

  “这是……”

  “艾斯唑仑。”

  “啥?”

  “就是安眠药,不过这个还没有来得及消化,死者之所以会呕吐也是因为这个,因为他服用的剂量过多才导致的肠胃不适,因此引起了强烈的呕吐。”

  “卧槽老张,你他娘还真是个人才啊,”小明一脸兴奋的说,“那你说这人是怎么死的?”

  “中毒。”

  “中毒?”

  “氰化物中毒。”

  “氰化物中毒?”

  “味道和你小时候喝的杏仁露差不多。”

  “味道和我小时候喝的杏仁露差不多?”

  “卧槽你他妈能不能不学我说话?”

  “卧槽……那照你这么说,你是已经知道真相咯?”

  “真相自然会有人告诉你,我现在先跟你说说这个人是怎么死的。”

  小明露出一副极为崇拜的模样表示洗耳恭听。

  “首先,从监控录像上显示,死者是……”

  “你什么时候看的监控?”

  “今天下午你睡着的时候。”

  “你怎么不叫我?”

  “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叫的动你?老子打你你都没反应,别打岔。”

  “哦……”

  “监控录像上显示死者最后出门的时间是在死亡的前一天晚上11点钟,跟他一起出去的还有那个带着墨镜和口罩的女孩,他们两人在房间里待的时间在三个小时左右,因此可以断定……额,断定早了……清洁工发现死者的时间在第二天下午1点30分左右,清洁工在进入房间的30秒左右走出房间,在这段时间里,清洁工完全有机会从房间拿出某种东西,而且在死者死亡之前,这个清洁工曾出入过这个房间两次,因此我推断,那个清洁工就是凶手。”

  “你这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小明有些不解。

  “其实戴墨镜的女孩儿和清洁工也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是的,尽管现场已经伪装的如此巧妙,但我们依然不难发觉,其实黎女士口中所说的清洁工并不是真正的清洁工,她就是黎女士本人。我说的对吗?黎小姐。”

  小明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随着房间门锁的解锁声音想起,黎女士款款的走了进来。

  “张先生,果然我没有看错您。”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小明问道。

  “我来给你解释,”我接着说,“下午我自己来到酒店的时候直接来了黎小姐的办公室,当时的黎小姐正在开会,就让我在办公室等她,我在办公室的桌面上发现了一张照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您的双胞胎妹妹。”

  “是的。”黎小姐笑了笑。

  “监控录像上显示的与死者一起开房的女孩,也是您办公桌上的照片里的那个女孩,也就是您的妹妹,对吗?黎小姐。”

  “张先生,请您注意您的说话方式。”黎小姐的眉头皱了一下。

  “我已经很谨慎了,”我笑了笑,“其实从一开始你就不同意你的妹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但妹妹没有听你的,还和这个男人开了房,而且还是在你管理的酒店,这让你觉得妹妹是在挑衅你,但你又不舍得伤害她,所以就伪装成这个楼层的清洁工假装偶然的和您妹妹碰面,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个女孩会在第二天就直接离开了死者的住处。”

  “不错,你倒挺有本事的,不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我就是那个清洁工的。”

  “这很简单,”我走到黎女士的身边,“因为你的耳环和那个清洁工和戴墨镜的女孩儿戴的耳环一模一样。”

  “呵呵,”黎女士冷笑了一下,“就凭一个耳环你就断定我是清洁工了?”

  “当然不止于此,黎小姐,只可惜你手下员工的诚实出卖了你——这层楼的清洁工已经辞职了一个多星期了吧,而且每次在清洁工从这个房间出来之后三分钟左右,你总会从下边的一个更衣室里走出,而这两个房间,是相连的,对此不难发现,在你的妹妹离开以后,你精心策划了这场谋杀,并且伪装成那个戴墨镜的女孩与死者来往。在你以墨镜女孩的身份来到这个房间时,在死者的香烟里加入了毒品,死者吸服以后产生幻觉,错误吞服了大剂量的安眠药,不过这也并不是他的真正死因,他的真正死因是因为你拿过去的那瓶水,被你添加了大量的氰化物,而你又为了掩盖氰化物那种苦杏仁般的气味,就把自己的香水放到了空调的出风口。只是连你也没有想到,昼夜不停地开着卫生间的排风扇也没能带走你留下的香水味。而且,死者并没有先喝你给的水,而是先服用了安眠药。然后为了缓解肠胃的不适,才饮用了那瓶你故意留下的饮料,而你之所以再伪装成清洁工进入房间,就是为了拿走那晚你故意留下的饮料瓶子。”

  “哈哈……不错不错……”黎小姐笑了笑,“我挺佩服你的,张先生。”

  “我也挺佩服你的老张……”小明在一旁听得都呆住了,张着嘴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过……你还是没有发现一件事,”黎小姐突然冷笑一下,“其实我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黎小姐的妹妹。”

  “啊?”小明又是一脸的不可思议,“这特么都是什么剧情啊?”

  “不,我当然知道,”我继续平静的说,“而且我还知道你在今天下午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并且还企图杀了你的姐姐,可惜你失败了,被你的姐姐给跑了。而且,真正的凶手,其实是你。”

  黎小姐的妹妹突然怔了一下,稍稍退了一步,“你别血口喷人!”

  “我当然不会说没有证据的话,”我往她的身边走过去,“这一切,其实只是你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姐姐,也没有什么妹妹,你就是你,黎小姐。”

  “你……你……”女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不过躺在床上的人的确死了,也的确是被你用添加了氰化物的饮料给杀死的,而且,这个男人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黎小姐,您的姐姐无非是您凭空想象出来的罢了,换句话说就是你的第二层人格,为了掩饰你曾经犯下的罪行,你就幻想出来这么一个姐姐,伪装成无辜的模样来逃避内心的谴责,我刚刚所说的您要杀了自己的姐姐也无非是体内的两种人格引起的争执,在您的办公室里,这一幕正好被我看到,我刚刚没有说出来,只是想让你认清楚自己罢了,可是你没有,你失败了,你始终不能忘记自己亲手终结的生命,于是又伪装成一个无辜的姐姐来逃避你参与过的种种现实。”

  “你疯了!”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咆哮着。

  “不,我没有疯,真正疯掉的,是你自己,”我说,“在你的办公室里我看到了大量的镇静药的包装,这应该就是您在杀了人之后才服用的东西吧……”

  “住口!”女人掏出了一把枪,“我要杀了你们……”

  “当然,你当然想要杀了我们,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我非常平静的说。

  “卧槽老张你特么笔下留神啊!我是无辜的啊!老张,我才活了一集就要死了?啊?”小明哭喊着。

  “那么在临死之前,我能听听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吗?”我继续非常平静的说。

  “好,我就让你们死个明白,”女人说,“因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

  “没了?”我问道。

  “biang!biang!”女人连开两枪,我和小明应声倒地。



  “小明,醒醒。”

  “小明!”

  “小明你给老子醒醒!!”

  我抡圆了巴掌“啪”的一下打在小明头上,小明应声醒来。

  “老张!你怎么没死?诶诶,我怎么也没死?”

  “当然。”

  “当什么然啊?怎么回事啊?”

  “因为……”我推了推眼镜,淡淡地说,“因为我们是主角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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