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依天理而行,不断的克服自己的私心私欲,那样我们才可以成为圣贤,这是朱子的说法,如果你的欲望太甚太过了,那么,就变成了恶了,有的人就开始说了,天理是在外的,我为什么要遵守天理呢天理,又没有什么法律的因素,如果我不遵守天理的话,那么会有什么惩罚呢?
在以前的古代,人们都把天理人格化了,于是就有了宗教,有了神,因为宗教有自己的教规,如果你犯了错,比如说不依天理而行,那么宗教就会审判你,就会有宗教法庭,而有的人就会说了,凭什么那些神要惩罚我呢?他们没有资格,但是你只要信了他们就会惩罚,你信了这些宗教,那么你犯错了就得自愿接受惩罚。
朱子说天理在外,人要依天理而行,可是慢慢就产生了神,宗教,所以人就变得他律了,被动了,而王阳明先生讲,我们生而为人就有向善的可能性,一旦知与行契合在一起,那么就成了心机里就变成了你自律,你主动的了就不再是他律了,而王阳明之所以要反对朱子是因为读书,那是因为当代的人们就都知道向外求理了,就只听朱熹的,只专注于辞章之书,于是就都变成了一些衣冠禽兽,所以王阳明先生害怕后人被带偏了,所以才专利强调心学,让人们立自己的道德主体。
其实朱熹的学问也很高深,如果后人们将朱熹的学问理解的很深入很透彻很全面,那么可能他的知与行可能也不是二分的,有一系列的人支持,像这样一系列的知识分子多着呢,可是当时却被皇帝们所利用作为科举考试的一个门槛,都以诸子的学问为大纲,于是读书人们便把朱子的学问当成了教条,把它作为考试的一个题目,学习朱子的学问,只为考试中举,就像一个不断学习的机器人,就是逐物了,那么如果这样的话就完了,就无法真正的理解到知行合一了。
若水曾经说过,“阳明之知即是行,行即是知,不能无病。”这是若水对阳明的一顿批评,但其实他批评错了因为他没能很好的理解王阳明先生的学问,而不止他一个人反对,曾经的孙中山先生,也臆测阳明的意思是“以难为易,以易为难”但很显然不是,因为那是孙中山自己误解错了的观点,阳明的观点的本意根本不是这样,所以孙中山反驳的也可以说是自己的另外一个观点,而不是阳明的,因为孙中山认为行是如此的难,但是王阳明先生却让人们做到知行合一,这不是违背人性吗,所以孙中山认为知难行易,当时的孙中山,无法理解文人的思想,因为他当时主要是想推动中国,所以他学习的一直是美国,而对他而言,他宏大的政治却并没有实现,所以他觉得原因就是知难行易。
王阳明先生的学问是道统,而孙中山先生却提到自然科学了,所以是他批评偏了。科学刚发明的时候,是来源于经验的,但是王阳明把知与行混为一谈,合在了一起,但是却不适用于今天,孙中山先生理解的是,比如说,现在在工厂里面工作的工人他们,在流水线上工作的时候,有的工人都是只负责其中一个部分,而这个东西的原理他们并不清楚,所以孙中山认为知和行是分开的,但是他错了,因为他认为知只是工作的原理,行就是制作的一个过程,而王阳明先生理解的就是良知是道德层面上的知。
而那些反对王阳明先生观点的人,批驳王阳明先生的人,其实也没有真正的理解知行合一,做到知行合一,但其实是因为他们身处的环境不一样,时代不一样,比如说孙中山先生当时只为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哪能理解阳明的思想呢,所以他只会有用自己的固有的思想来审判王阳明,在他那样的时间下,只会认为行是更加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