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长,纤薄的身体被工作服紧紧的裹住了她的张扬和明艳,急匆匆的步伐奔上楼,一个墙皮掉渣的老式筒子楼。给老爷子的电话打了几天了,始终无人接听,终于她,肯,愿意,来看看了,暖橘色的小包里翻出来一串钥匙,机械式的插钥匙,提门,顶了一下,门开了,房间里浓浓的尘土和奇怪的皮脂味,客厅没人,“爸……”无人应,老式的房子,厕所先是一览无余,地上掉了红漆的瓷盆,旁边黑乎乎的拖把,蹲坑池一周围日积月累的尿液,发黄看着黏腻的毛巾挂在左手侧的一根生锈了的细铁丝上,奔到右边带个小阳台的卧室里,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爸……”,床上厚厚的被子五颜俗气,蜡黄不算太老的一张脸张嘴闭了眼……
有个镜头,各种整理归置是工作常态,严谨的发型妆容魅力妖娆,凤眼张扬且匪气十足,有许多或真或假的仰慕却不快乐,私人飞机里的歌舞升平,红酒杯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各种窃窃耳语,浪笑捧腹是个常态,但她,似乎总不快乐,不懂缘由……
听她讲想要繁华世事,倘若沙砾一枚平凡至极,而终其烟火老死无恙,向而往之……
天亮醒了,清晰又模糊的一场梦,惊觉果然失了明艳和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