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说这本书是模仿亦或致敬马尔克斯的,书中说是马奎斯,这点并不重要,名字是个代号,就同王二一般无二。
从畅所欲言到口不择言到沉默不言到不知所言是一个过程,一个反复被锤的过程,这个过程其实并不重要,诚如斯言,一个人的内心想法是什么并不重要。
弗洛伊德这样说:「假如人处于一种不能克服的痛苦之中,就会爱上这种痛苦,把它看成幸福」,暂时摒弃弗洛伊德此人,单独看这句话,有点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意思。
顺带联想一下就和鼠疫时期最初那个要自杀后边自得其乐,最终在鼠疫结束之后重又选择自杀的人一样(叫不上名字了)。当把痛苦视作幸福本身就是一个妥协,而妥协就意味着没有原则,而没了原则以后发生什么样子的悲剧都在情理之中。
这点和那位喜欢买彩票甚至因而吃灰的厨子一样,本质上都是一个希望,只不过这个希望有点儿不太容易实现,而面对这难以实现的希望,带来的就是吃灰。而吃灰也并不能阻挡绝望来临。这点无解。
「帝俄海军将战舰泊于外海,且又不加防护,招人袭击,我帝国海军应招前往,赢得莫大光荣」
暂且不论结果,这种就属于不要逼脸,而溯本求源以后可以发觉这么一个真实情况。这属于是施虐方,似乎在施虐方看来被虐方能同其一样达到高潮。这就有点儿主观代入了。
未曾考虑帝俄海军的感受,但人帝国海军也不会去想着考虑你的感受。这同纳粹砍杀犹太人,而犹太人逃亡以后选择的是将附属国给搞崩一般无二。对于受虐那方,无人顾及,也无需顾及。
想到前阵子看新闻,一位外国发言人(记不清名字并不过分)在反对其他国家对其祖国发动战争上获得了言语上的成功,但这并不影响其国家国土被他国侵占的事实。
对于施暴者而言,可能受虐者的态度越硬气,它越容易得到高潮,这点是身体和心里上的。至于畜牲有没有心理活动一点不得而知。
因为畜牲的心理没得揣摩,除非你也是个畜牲。仔细想想这样不好,为了得到一个结果而让自个儿好不容易几辈子修来的做人的身份转而变成畜牲这点就挺可悲的,但这种可悲的事实时有发生。
革命时期的爱情同霍乱时期的爱情有无区别我不知道,因为前者看了一半,后者还没看,没看的就不能做比较,那叫胡扯,也叫意淫。
而未曾经历便去评价的事儿也时有发生,由此又有了一个答案,而这个答案涉及人身攻击,故而到此为止。
回头看了看书,对于施暴者而言,看到受虐者在那儿杵着,不去施暴便会心里痒痒。这让我想到了老谭。
老谭是一个小品里的角色,确切的说不能叫老谭要叫老王,叫啥不重要,脑瓜崩很重要,被弹几个脑瓜崩还顺带着把闺女送出去这点还是挺符合受虐者心态的。
简而言之,一个愿打,另一个不一定愿挨,但是挨的多了它习惯了,就变得很奇怪了,倘使突然不挨打了,它就开始迷糊,而我管这种叫犯贱。
而这种犯贱的事儿时有发生。
有句话说是存在即合理,存在是事实这点不假,但是合理这点就不能苟同。先抛下来一个前提,这不是抬杠。
存在即合理,本身存在的是事实,但是事实就合理这点仿佛在放屁,不对,就是在放屁。
几天之前郑州疫情刚刚结束,这两天又开始了,这是一个事实,你能说这很合理?且不论最后辨出来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就提出这个论点就已经够你喝两壶的了。
提这么一个例子有点儿极端,可以说是将使对方不能辩驳。而这种不能辩驳的并不意味着对方心里就坦然接受了。
但回到开头,一个人心里的想法是啥并不重要,故而只要你闭嘴了,就是事实。
事实上存在诸多不合理的地方,倘使主观将自个儿至于受虐者一方,并且在无法改变之后还自得其乐,这种不称作犯贱还能称作什么?
而在对事实提出看法之时又不可避免代入主观的部分,对于身处事实当中的人而言,受虐者仅只代表一部分,其他的部分依旧存在,革命之所以存在必然有其存在的依据。
但不管在任何一个年代里,任何一个事件中,当权者对于革命都没有采取放任的态度,但这并不会影响到革命者的热情,相较于享受被虐,革命者们找到了另外的一条路子。
这样想来,存在即合理这点也可以说的通,故而语境很重要,依托的论点也很重要。而在这找寻依据寻找论点的过程里会比较麻烦就是了,虽然讨厌麻烦,但更讨厌被施虐。
虽说解决纷争就意味着陷入纷争,但是在陷入纷争以后要是变得享受纷争就显得朝秦暮楚(不太恰当,但没想到合适的词),亦或沦为悲剧。而这种悲剧并不值得叹息,只是觉得可笑。忘记了最初的目的,转而只是在纷争当中沉沦,就显得荒唐。
而荒唐时有发生。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