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分】
上次就简单提了一二三句关于青禾共和国的事情。今儿没来头地稍微详细一点点描述和描绘一下青禾的详细具体的模样。到了太平盛世,也就是草长莺飞、再无非天灾造成的、所有香喵呆旺咩哞蝶石禾……及空气融为一体、自然而然和谐共生的时候,的纪元时代里,按统计学的平均原理,青禾在一般情况下,会每季、或者每个时节,会孕育出不多不少、两对青禾蕊,一对即两颗青草绿的,一对即两颗鹅绒黄的。其中,每一对,都可能出现同卵的,或者异卵同胞的,或者双胞同性的,或者双胞异性的,或者,实际俩胎却恰好同生的。
又,每一对,都存在四阶梯台的能阶迭代。分别是,对自身颜色之密码——不知道自己不知道的,知道自己不知道的,不知道自己知道的,以及,知道自己知道的。而,随着这四阶的渐变总谱的、长年累月被时光雨打风吹去的、节奏节拍韵律空歇暂停休止的变换、变幻的不断刷新、复新、又新的流变中,前两梯台的蕊更倾向于流连忘返于有限之生命的体验与体察,而后者,自然就更倾向于触碰彷徨于无限之生命的众众多边界内外表里的懵懂与憧憬、惶恐与惊喜、不解与理解、失措无措与有法有节、无序与有序、无常与有常等等之间的既间离疏离又亲和亲切的中空满意里。
为了方便理解,我就在此清楚明白地告白于纸端,我纯粹只是借用与延伸理解了我对于托尔金作品中对于人类与精灵之间的双本位的粗浅的理解。毕竟,我也是时至今日才恍然大悟,每个颗生命,无论大小,无论出身贫富贵贱,事实上,它妳我可持续存在的抽象时长,从它妳我降生于这世间的那一刻就业已注定。那么,我们所有生命之所以赖以建立营造未来有涯之生的信心在哪里?难道是为了发声吗,还是立身,还是安身立命?这个“生命的过程”,该如何去安置与安放其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