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人回家了,他到家的时候我已经准备睡觉了,他在回家前先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他晚上晚点回家,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她又给我发了个图片,图片发来的时候,我坐在床头抱着平板正在简书忙着日更,打开看了一下图片没去搭理他,一会儿他就到门口了。他没有自己用钥匙开门,而是用他惯用的前门方式——“三长两短,三短两长”反复敲了几次门,我知道他出门前是带了钥匙的,也知道他从外面回来就喜欢和我开这种幼稚的玩笑,所以没搭理他。谁知他一直敲一直敲,敲到后来还直接喊了起来。无奈,我放下手里的正忙乎的简书日更,走过去打开门。门一开我问他,你钥匙丢了吗?为啥不自己开门。
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家了,你还不开门迎接一下我。看看这人脑子里的孩子还真是长不大,就像个小孩子,缺乏安全感,就喜欢让别人关注他。有人说:男人至死是少年,还真是的。
那人在回来前的先一天和我视频时说婆婆第二天要出院回家,我问他,那你要回来开车吗?他说不回来了,开大侄女的车回来。他还说:大家商量决定大侄女的车空间大一点,后排座放倒也比我们的车平点,老太太躺在上面也舒服一点。
那倒是,但是车怎么回去?
我再抽时间送回去。
好吧!
没有决策权,自然也不会参与讨论。听从决定就行。
下午上瑜伽课前那人发信息说他们已经在路上了,我问他要不要给他准备晚饭,他回说不需要,他也不知道晚上能否回自己家。
晚上回来了,我问他,你晚上不陪在老太太跟前可以吗?
可以不可以的,就看两位老哥的本事了,关键是我留下来没地方睡。他说婆婆家能睡人的地方有三张床,一个沙发。家里不算他大小还有四个人。现在的人都是恨不得一个人一张床,怎么可能有他的地呢?他说他也正好回家洗个澡,换换衣服。在医院半个多月了,里面的衣服在宾馆换着洗过一次,外套没洗过,都感觉要发霉了。
好吧,又是个无话可说。人家男主人回自己的家,我能有什么话说呢?
果然医院不是个好地方,那人在医院待了半个多月,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说话有气无力。看他状态不是太好,我也没多说什么。将他放进门后,顺手打开热水器,从他的大衣柜拿出他换洗的衣服后,继续回到床上完成昨天的日更。
我写完了,他也洗完了澡,打算睡觉了,我们互道晚安,各自回房休息。
昨晚临睡前他特别告诉我,今早不要叫他吃早餐,他要补觉。我正好早晨有葫芦丝,起来后自己做了早餐,一个人默默吃了早餐后,就出门悄悄地去上课了。
今早的葫芦丝课,继续一头雾水,不知所云。这学期老年大学的课,让我严重怀疑自己的智商有问题。老师蜻蜓点水式的上课,让我找不到北也就算了,还让老师反复吐槽,怎么还没学会啊,这个不难呀,很简单的呀……好歹我也上过讲台,老实说我对老师这样的话很是不赞同,俗话说:会者不难,难者不会。既然一个教室有老师和学生两种身份,就说明有会的人和不会的两种人,有的接受快一点,有的人接受慢一点,有的人这方面有特长,有的人在哪方面有特长,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怎么在老年大学老师的眼里就成了想不通呢?别说现在的孩子自尊心强,难道我们这些老年大学的老宝贝就不要自尊的吗?作为老师将别人的自尊摁在地上摩擦是好玩,还是显得你能耐呢?
有人这样定义老师:学高为师,德高为范。作为老师学术要高,这个是肯定的,其次德也不容忽视呀,身份在哪里,可不可以对学员说话不要那样刻薄,那样阴阳怪气,让人无地自容啊。
老年大学,我报的葫芦丝和瑜伽课,这学期开学人都很多,但是现在人都不多。难道仅仅是天气冷了,还是大家都很忙了,老师的教学方式就一定没有责任吗?
人真是复杂的动物,表面看来长相构件都一样,实际上心思还真是五花八门。见识多了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