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凭谁诉,独自站立在忘川河边,青衫白衣,倦怠的容颜,发髻陶陶,宛然不知这空灵的深渊,却早已忘却是怎样到来,一片片零碎的记忆,清晰的勾勒出一幅幅一幕幕,怎样的别别,怎样的离析,脸角一冷,是谁在幽冥深处垂怜着清泪,似乎还带有温度,该有温度吗?阵阵酸楚激荡心田,河水泛泛飘起缕缕轻纱,似缦似障,婆娑着身姿,缭绕着青丝。脚底踏足的当真还是来时路,为何久驻不知所往,茫茫然清肃。极目之外,黑云遮蔽着空庭,像是漫天飞沙,鬼魅的趔趄,滚滚朝着河水中央飘来,只透下恍忽的光亮,照不见朦胧的身影。寒水蚀体,有些心悸,闭塞着喉管,那会是痛吗?该会痛吗?虚无缥缈的目光,浑浑颤颤的眼球,已看不清这片黑白的轮回,若长眠于此,还能够醒来吗?漆黑的空间里,能寻得见月亮的方向吗?
2018-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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