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再见爱人》可太火了,给全球华人带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全民狂欢,但是你能想到吗?简直太牛了!毛姆早在一百年前,就已经完全看透,其中精妙的描写,让人忍不住拍案叫绝!
在这档节目中,麦琳无疑成为了焦点人物。她与李行亮的婚姻矛盾在镜头前展露无遗,争吵时的激烈言辞,相处中的种种摩擦,都像是在平静湖面投下的巨石,激起千层浪。而“熏鸡事件”更是将她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在团队经费有限的情况下坚持购买熏鸡的举动,以及后续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让她陷入了舆论的重重包围之中,仿佛置身于一片荆棘之地,每一步都举步维艰。
此时,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德》恰似一把神奇的钥匙,为我们打开了理解麦琳困境的新大门。书中的思特里克兰德,原本拥有令人称羡的中产阶级生活,家庭美满,工作顺遂。正如毛姆所描述的那样:“他生得魁梧壮实,大手大脚。相貌谈不上漂亮,但也不难看。他只不过是一个忠厚老实、索然无味的普通人。一个可以钦佩他的为人,却不愿意同他待在一起。” 然而,他却被内心深处那团炽热的绘画理想之火点燃,毅然决然地抛弃了世俗眼中的一切,奔赴巴黎,开启了一段充满艰辛与孤独的追梦之旅。他在追求艺术理想的道路上,全然不顾社会常规的道德评判,对家庭责任的舍弃,对物质生活的轻视,在旁人看来简直不可理喻。他就像一个被梦想驱使的狂人,“我告诉你我必须画画儿。我由不了我自己。一个人要是跌进水里,他游泳游得好不好是无关紧要的,反正他得挣扎出去,不然就得淹死。”
麦琳在节目中的表现,又何尝不是在现代社会语境下的一种自我挣扎呢?她或许只是想在镜头前展现真实的自我,表达内心的想法与感受,可这与大众所期待的和谐、包容、顾全大局的形象产生了巨大的冲突。她在娱乐圈这个名利场中,犹如在现实的“六便士”泥沼里艰难跋涉,大众舆论如同枷锁,束缚着她的一举一动,让她在追求自我与迎合大众之间陷入了深深的困境。
在《月亮和六便士》中,思特里克兰德在巴黎的生活穷困潦倒,却依然执着于绘画,“他似乎真的让魔鬼附了体。我觉得这种人太可怕了。我想也许是因为我还年轻,所以对他才有这种感觉。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所追求的东西。可以说他可以说死而无憾了。他创造了一个世界,也看到自己的创造多么美好以后,在骄傲和轻蔑的心情中,他又把它毁掉了。” 这种对理想的极致追求,不计代价与后果,与麦琳在节目里不管不顾他人看法,坚持自己行为处事方式有着相似的内核。麦琳面对外界的质疑与批评,她内心的坚持如同思特里克兰德对绘画的痴迷,不被外界轻易动摇。
麦琳在追求自我表达的道路上,如同思特里克兰德在艺术的荒野中独自前行,他们都面临着来自外界的巨大压力。麦琳的每一个言行都被放在放大镜下审视,她的形象在大众的舆论场中被不断塑造和扭曲。就像思特里克兰德的艺术之路不被当时的人们理解一样,麦琳的个性展现也遭遇了大众的抵触。“世界上有的是怪人,他们的举止离奇古怪;也许这里的居民更能理解,一般人都不是他们想要做的那种人,而是他们不得不做的那种人。” 麦琳也许只是不想做大众所期望她成为的那种“完美嘉宾”,而是想要做真实的自己,可这种真实却在大众的眼中成为了过错。
毛姆在数一百年前通过思特里克兰德的故事,深刻地揭示了理想与现实、自我与社会之间的复杂矛盾与激烈冲突。麦琳如今所面临的困境,正是这种矛盾在现代社会娱乐文化语境下的生动映照。当个人的真实自我与大众期望的形象格格不入时,究竟该何去何从?是在舆论的压力下选择妥协,还是如思特里克兰德那般坚定地朝着心中的“月亮”奋勇前行,不顾身后的风雨飘摇?麦琳的故事仍在继续演绎,而毛姆的深邃洞察早已为我们点亮了思考的灯塔,引领我们在人性与生活的幽微之处不断探寻,去寻找那可能存在的答案与出口。无论是麦琳在娱乐圈的挣扎,还是思特里克兰德在艺术世界的闯荡,都让我们深刻地认识到,在理想与现实的博弈中,人性的复杂与多面性被不断地展现与考验,而我们也在这些故事中不断反思自我与社会的关系,思考人生价值与意义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