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来越着急了?中国这40年的发展,可能赶得上欧洲差不多400年的发展节奏吧,所以发展变化太快了,现在的年轻人,无形中也被这个时代的快节奏裹挟着,为了能够快速的跟上同龄人,无形中就被推着过着一种快节奏的生活。
时代发展到今天,我在键盘后敲下的却是:中国人,你为什么这样着急?
富兰克林说过:“时间就是金钱。”我们奉之圭臬。我们急急忙忙地赶着时间,仿佛时间能和金钱画上等号。着急着走路,我们更新着一代又一代的代步机;着急着赶时间,我们的车速越来越高;着急着吃饭,我们的快餐店连锁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着急着接受各种信息,我们的手机不断地容纳着愈来愈多的内容……
我们也被很多的信息包裹着,现在大脑不得不接受很多行为,处理的能力要求越来越多,同时我们也要求有一定的慧眼去甄别信息,但是即使是像他们一样的这些,比较有文化底蕴的人,无形中也会抵御不了这种带有爆点信息带来的一种点击诱惑。
比如知识付费时代,互联网企业越来越急,能接受付费的“韭菜”只有固定群体,而互联网世界的无边界性也注定着,僧多粥少,资源有限。人们着急地做着推送,做着创新,加着班,熬着夜,996工作制,成为中国互联网产业盛行的“变态”企业文化。
比如“短”的盛行。人们已经耐不下性子看长文章,长电影;VLOG,短视频,秒拍,才是人们现在最喜爱的东西,因为它们一个比一个短,一个比一个快,争先恐后地抢着,要在三秒内抓住你的眼球,要在五秒内留住你的心。这种争先恐后呢,也推出了很多的快餐文化。
比如外卖经济产业链。人们已经不耐烦洗手做羹汤,人们总是没时间亲下厨房,疲累的工作生活,破碎的闲暇时光,过快的生活节奏,让外卖逐步占领我们胃的高地,它叫嚣着冲进我们的世界里,我们没法反抗,我们装作不知道外卖的危害,依旧点着能最快吃到嘴里的东西。
马路上,司机长长地按着喇叭,催促着前方的车辆快一点,别挡道;安检刷卡,后方人群不耐烦地啧着嘴,吔着前方没能一次通过的人;手机上,推送不断催促着我们,点进来看看,点进来玩玩……当然确实也存在一些急性子的人,
社会仿佛蜂巢群像,人们匆匆错身而过,赶着做自己的事,嗡嗡的声音一波一波地从众声喧哗中传出,人们像急着采蜜的蜂,不断前进,步履不停,穿梭信息花丛中,于眼花缭乱中苦苦寻觅。
而到底,我们为什么这样着急?
我见《圆桌派》里,窦文涛蒋方舟等人围坐一桌,共同讨论着现在我们的“着急”。
可能是时代带给我们的着急。在70年代以前,人和人的距离没有这么近,写信,熟人介绍,工作认识,远方亲戚,凡相识总离不开面见,总离不开真人。现今,南来北往,跨国度洋,无论身在何方,我们总能相识。我们之间的距离愈来愈小,空间愈来愈挤,我们局促着,我们不安着,着急的情绪一点点滋生,不察觉间已蔓延着社会方方面面。
我们看到的一些广告,比如说立刻马上拥有,能够快速贷款。可能这些信息也在无形中加速一种焦虑感。
可能是游戏模式带给我们的着急。网络游戏无声息渗透进我们生活,而游戏里的即时满足模式也不停影响着我们的思维和心灵,我们必须尽快得到奖赏,我们必须尽快得到信息。手机各种推送也延续着这种模式,譬如“5秒钟你就可以获得5万的贷款”,譬如“错过这次,再等三年 ”,譬如“今晚10点,限时秒杀”。我们被社会推着走,我们被自己的惯性带着不停息,现在立刻马上,我们就要得到自己所需的信息。
文涛在节目里发出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的感慨:“短要有多短,快要有多快?假如这个加速的趋势不会终结,我们的未来到底会变怎样?”
有可能快速的要求完成一些事情,而省下来的时间呢,其实可能就主要用于闲置的吧。
我们这样着急省下来的时间,真的有用吗?着急着写完作业,却能为了一杯喜茶排队消磨上三个小时;着急完成工作,却在上床后,迟迟不肯入睡,像蒋方舟自述的大学生活“病态地刷着微博,就是不想睡。”你明知道没有什么信息量可以刷出来的,但是,还是带有一种焦虑感,不舍得,不甘心。
中国人,你为什么这样着急?
信息爆炸,仿佛新时代的鸦片战争。与迷幻纷乱中迷了眼昏了头的是愚人,于众声嘈嘈里失了心智的是笨人,于水花激涌下清醒站在时代岸头的,才是智者。擦亮眼,擦亮心,看看你正在忙什么呢?是忙着生活,还是只是浑浑噩噩地忙着生存?别让只一次的生命,匆匆忙忙逐着浪,流逝去了。
把自己的生活节奏恢复到比较简单慢节奏的人更显得难得。这个社会就是允许有多种形态生活模式出现,有些人觉得信息量太多了,他要关闭朋友圈,集中精力关注自己生活,身边事。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例如老年人,更是需要通过朋友圈,了解别人的生活状态,朋友圈是他了解这个世界的一些方式,上网看看信息丰富了他的生活。
不管世界如何变化,多么的快节奏,总有一些人,他们坚守着原则,过着慢生活节奏,捍卫着一些边缘文化,没有像其他俗世普通人一样,被绑架注意力,而是保持着一种独立的精神,思想的自由,一双慧眼,遗世独立,我们为他们应该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