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会,四年级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时光。我们不是那么幼稚的看起来毫无道理,但是也不是成熟到做有意义的事。总之,那个时候,我们有了些人生思考,但是实在不多,而这个时候,自然正驱使着我们开始建立自己特点,表现自己的存在,估计是为了争夺交配权的萌动--哈哈,需要为展现自己的魅力而耍尽能耐。
可能更早一点,约莫二三年级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突然灵机一现,想搞点什么乐子。人呐,不是在寻找快乐,就是为了留下点什么,也像蚂蚁或者小鸡一样。咳,我们本来不就是没毛的猴嘛,没啥了不起的。
到了一片坑边,连接着麦地,当时记得是冬天刚结束或者呢春天刚开始。我,涛,磊,可能还有其他小伙伴,便开始了折腾,调皮和无理取闹是动物的天性。我们一会儿挖挖坑,一会儿玩点跨人马的游戏。忽然,不知道谁想到的点子,我们想学着抽烟了。
正经烟我们肯定是没有的,于是我们开始刨树根,学着抽雪茄。不一会儿,大家都开始抽树根了,还不停的点评什么树的树根是比较好抽的,什么是有什么独特的品位的。不过是嬉戏罢了。
不过接下来发生了一件比较严重的事,但我已经记不清是不是和抽树根直接相关了。总之,是一部分人抽烟被段老师知道了。
段老师是一位比较严厉的女老师,比较严厉。可能就是我们三年级的时候从别处调过来的吧。
于是乎,一众小伙伴在教室外面罚排排站,当时应该是没有我的,或者我只是站在最后。老师一个一个大耳光打在了几个人的脸上,令我印象深刻,不过我应该是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不然,我应该会记忆深刻,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乖宝宝。
经此之后,班里的同学都老实起来了,起码在班主任面前。而我想,我们的学习成绩也在逐步的提高。在段老师的带领下,我想,我们是认真学了点东西的,一直到小学结束,我们才离开段老师的视线。我深深的记得,在去魏县实验一中考试完后,我们还一起到了段老时家里,去简单的看了看段老师。
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段老师那时候有什么心事,或者不愿意对我们完全自在。总觉得她在我们面前,没有完全自在,放的开。
时光啊,虽然一去就算永久的消耗掉了,但是呢,悲伤也大可不必,虽然永远存在的愿望是假的,但是此时此刻此地是真的,就像我在阿布扎比的酒店里在敲着键盘写下这些文字。一想到当下自己的存在和我正在做的动作,心里多少开始安定,为时间流失的焦虑开始减少。
那我们把时光再拉回到四年级的光景吧。
阳光,微风,温度,喊声和笑声,依然如故。但是我们开始了组建江湖。或是歃血为盟,或者桃园结义,总之,不知道是什么电视剧激起了我们想要搞山头,拜把子的欲望。哦,突然想到,那时候从青化里转学来了一批同学,可能是为了领地意识,看来动物的领地意识,自古以来,人也就那样。
海是一派吧,云是另一派,而海呢和云好像也有某种关系,我也闹不清楚。不过,我是没有参加过这种团体的。这么一想,我还真是个安守本分的孩子,每次写道诸如此类的事情,真的要感谢爷爷奶奶那质朴踏实的性格。
总之,派别是有了,每个团体有那么六七个人吧。海,青,新等等可能是一派,云,鹏,伟可能是一派。不管怎样,那时候,我们也算一个小江湖了。我呢,充当着守法公民的角色,不问江湖事,也傻乎乎的。
有一天吧,我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想要干人家青化里同学一仗。具体原因实在记不起来了,或是空穴来风,或是臆想,或是看的人家不顺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当时我也被带去了,但是我始终是一个看客,不理会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当然,据我的印象,当时没有打起来,或者也就是骂了几句,互相吐了几口,大抵是没有发生什么像样的冲突的。只是大家都横横的罢了。
还记得那一段时间的晚上,应该是冬天的光景,我们每晚都有晚自习。一个小火炉,配上几个灯泡,就让我们四十号人聚在了一起,还怪怀念呢。不过,下课之后,原来的学生就转变成了江湖侠客。
我们分成两拨人,开始互相打斗,虽然是闹着玩儿的,但是总有打红眼的时候。记得有人爬墙头,有人呢藏起来,总之,打的好不热闹。
这么一想,六年的光阴啊。每一年都有冬天,每一个都天都有晚自习,而每一个晚自习都有小火炉加上几个灯泡陪伴这的四十名小伙伴。时光包含了多少故事,但是却终究淹没在茫茫的时间轴上了,而且这个时间轴,只有当下是存在的,其他的时刻都是脑子里存储的或者生发的。想来很奇妙,伤感,无奈,释然。或许,多投入当下,多忘我的实践,才能抵挡住这多愁善感吧!
2025.10.21, 于阿布扎比,A2RL预赛后,小写几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