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句芒一个电话打破了这种“僵持”。他告诉吴铭,吴回到现在还没到上海,并说有种预感,可能要出什么乱子。
什么预感?吴铭又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一个太古元神,做个判断,需要像人一样凭感觉吗?再说,跟神打交道,还怕出什么乱子?
所以吴铭轻描淡写地说:“你也不要指望他会多么听话。”
“关键是、有件事情,也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
吴铭知道,东方句芒这个时间打电话,没有小事。因为除了工作,他们私交很少。
一方面是吴铭自己的原因,形容颓废,别人都不爱接近他;另一方面,他不喜欢东方句芒,无所不知、无处不在也就算了,关键是还太多事。
刚认识那会儿,东方句芒不分场合,明目张胆地公布自己做为神的身份,还非要说他吴铭芝宇也不是人,对吴铭横加指点,十分讨厌。
也就是多年的冷眼,才让东方句芒有所收敛。当然,他们到处说自己是神,被“强制”送进精神病院的经历,也让祂低调了很多。
吴铭看了看吴依人,对手机说: “不知道怎么说、就先别说,我还在忙,等你想好了再说吧。”
看吴铭挂了电话,吴依人放下筷子,她好奇地问:“这谁啊,你们今天好像是第三次通电话了吧?感觉、你对他有点……。”
“不过分,得罪不了。”吴铭微笑着抿了一口,像模像样地品了一会儿,“嗯,这糟烧喝起来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