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北京的胡同总是很好奇。
首先必去的就是南锣鼓巷,严格意义上讲他已经不是胡同了。那天人很多,没走进去,路口的墙上一只猫在慵懒的晒着太阳。
过了马路,离地铁不远的地方租了辆小黄车,开始逐“胡同”之旅。
低低矮矮的大门,一般都两扇,讲究些的有颜色亮丽的门楣,画的都是“莲花、菊花、桃、李之类吉祥的花木”,细细看来,总是透着一份现实安稳,吉祥如意的愿望;一般的都是朱漆大门,偶尔写着“吉祥”“如意”。
透过敞开的大门,一眼望见的是一条窄窄的甬道,尽头处一扇门或者一扇玻璃窗,红棱的。偶尔也有四方四正的青花照壁挡住了窥探的目光。
大门傍边也使对着扫把等日常杂物的,有的放着月季。大风过后,道路都很干净。
宅子外墙一色的青灰色,木质的格棱窗户很少,不少人家的有角门,窄窄的不到1米2的燕子,让人禁不住遐想。英俊的小生,在夕阳中静静等待着角门的打开,那俏生生的姑娘,用嫩生生的素手,一拉,门开了,探出头,瞅见了,会心一笑,转身轻轻合上门,娇羞。
我很好奇,老北京人是如何在逼仄的空间中嬉、怒、哀、乐的,总是觉得胡同中脚下的路并不好走,一拐进家门,小小的四方天地,房屋并不高,东西两厢,西厢一炕,炕上有磨的锃亮的、土黄色的芦苇席子;东厢房用来待客,一切显得有些紧张,却也是家里才有的模样。
冬日的风很冷,阳光甚是鲜艳,我急切的想知道那些家长里短,目光里不知道在找寻什么。虎妞的小白牙,敛葬的破草席;穿红棉袄的新嫁娘,露一口黄牙;腰里缠着破布条的车夫;昏黄灯光里毛茸茸的侧脸;穿着长布衫,戴着圆眼镜,夹着报纸,抄着手的教书先生……无数的影像走马灯似的从脑海里闪过,他们都曾真实的存在过吧。n>��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