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春天来了吗？
一阵风吹过
落叶从树枝上脱离，跌到我的肩膀上
随着微风缓缓地落到了脚上
而又扭转着来到了地面
原来不只是秋天有落叶啊
残留在树上的枯枝败叶
它们的去向也只有落下
你说
这是自愿的 亦或是 不得已的选择呢？
它是否在挣扎？是否在纠葛中有犹豫？不舍？彷徨？
还是顺其自然地接受，内心毫无波澜和起伏？
你听到了吗，他落下的欢快声
你看到了吗，他旅程中是翩翩起舞的
你可知 他的路程是结束了吗？他还存在吗？他来过吗？
倏忽间，我触碰到他来过的痕迹
是空气中波动的气流凝结成了一块属于他的褶皱
枝叶上萌发的绿芽在风中摇曳着
他在颤抖的哭泣着
是喜极而泣？
他告诉我他在感恩那个离开的他
情从何起？
没有他的孕育就没有他
而他离开之后依然要化为滋养他的肥料
我问
你是谁
你是你还是你是他
你说
你也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