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再没有什么可以言语了
偶尔,我听见一只夜莺
呕心沥血,欢唱着寂寞
并向尘世,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然而,那必然也强颜欢笑着
赔上这,由来珍惜的羽毛
向漆黑的天,向污浊的大地
向蛆虫横行的 世界
献上 无奈而屈辱的颂歌
我把一盏高悬的灯
涂上桔红的颜色
假装在春天回来时
这人间,还有一片温暖
赶在百花绽放之前
粉饰出,一个盛世太平
那些花开了,是一个灵魂轻轻的坠落
他们孤独的飘荡,飘荡在无月的山岗
或者,他们也曾,如此真诚的活过
像夜莺那般,悲伤而执着
想用这柔弱的声音,化成一簇
不熄不灭的星火,高擎于自由之手
点亮那泯沦已久,怯懦的沉默
——偶记,傅雷
二0一七三月于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