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十集,云苗村村主任助理黄欣欣,一位大学生村官,当有人问她,父母会不会要求她过了村官考核日期后返回时,黄欣欣的想法让提问者后悔和自责起来。
“这里的传统文化十分的富足,我想和阿遥哥一起把云苗村打造成一个文化艺术村,将非遗传承光大。”
那一种眉飞色舞的神情,一张青春飞扬的笑脸,顿时将这个云南偏远的小院注满了希望,也使从北京五星大酒店远道而来的许红豆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大麦、五爷、许红豆等人,来自四方八面,各人来此初衷各异,大理的村庄像是一个磁场,将大家吸引到有风小院,自此,我尚未完全清楚各人来到这个边陲古称蛮夷之地的处所。难道是四季温和的气候,或者民风淳朴的传承,还是能够给给予各人打工满足口腹的环境?
没有人告诉我答案和内中机巧。
直到五爷一句顺溜话脱口时,“三不猴”。
我开始有了模糊的认识,大理、有风小院具备了这些特点的全部。
回想起来,红豆也是找这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而来的。大麦心中目标的“平静快乐”也如是。
进入小院的各个套间,大家从来不问他人由来,来自何处,为何目的,婚嫁事业。但是大家确切远离了市井尘嚣、物质追求、职场竞争。
文明的发展,很多时候,像是一只巨大的猛兽,吞噬尽人们的全部精力、体能,诚如许红豆描写的“手机24小时待机”,“10多年前年收入能买10平米住房,10多年后还是只能买10多平米的住房”。城市的体制和机制下,人变成了流水线上的机器,忙碌不堪,往复循环。直到或许像红豆一样,有一天收到了闺蜜南南病重进入ICU病房的短信。
或许,像是此刻马爷的人生哲学是正确的,进入一种观自在和内心的状态,依稀清楚,不是经过了生活的折磨,来到大理,谁不是满身伤痕和疲惫而来。
也显然,大理有风小院的租客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生活认知,少有的一场晚间小院聚会,大家各自诉求,各自散去,无牵无挂,第二天醒来,依然一个轻风艳阳的早上。
尤其,当自然温润如春的气候,遇上淳朴民风和环境,村落按照自己的传统载歌载舞、行装,甚至,当这些传承面临失落像黄欣欣一般试图继续时候,大家顿时清楚原来,外来世界发生了很大变化,包括城市的疲惫病症。
大理,或许像是我们爱而不得、滞留难弃的梦乡,或许是我们童年无拘无束回不去的时光。也如此,许红豆的梦中常有年少时姐姐妈妈的场景,有姥姥慈祥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