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一开始读到第一句话,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什么意思。又或者只是一味着相信,初次相见的美好留不住吧。
让我突生感慨,不过是因为我今天去给一个外贸公司收货装柜,那个女孩回来的时候,因为距离我住的近,她好心打车顺路带上我一起回去。路上闲聊时,她谈起她的男朋友,说是打游戏认识的,网恋。我莞尔一笑,虽继续聊着,也没多久我就到了。
下车后,我一直在思考着,我当初跟那个朋友又是如何认识的呢?不过是因为另外一个朋友拉着我打游戏,我一向打游戏,不喜欢开语音。他想听听我的声音,我就开了。那一局里面,还有一个人也开着语音。我本来是跟我朋友聊天的。但是我被他说话的声音,吸引住了。然后我就转移了阵地,跟他聊了起来。说起来,因为这个事情,我朋友还怪罪了我。说,我怎么跟陌生人聊得这么开心。这件事情,发生在3月底,那个时间段,我大概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为了一个男生堕落的时候。现在是9月份了。4个多月了。
她说那个男朋友的时候,眼睛里面有笑容。在听到她说,对方是军人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升起钦佩之意。我有很深的军旅情节。我喜欢军人。我还曾经说过,如果我未来一半是军人,我承诺,“你去照顾这个国家,我来照顾我们的小家”。
今天听到那个女孩说的那句话,网恋的时候,她自己也笑了一下。我没有继续追问。女孩不高,155左右吧。脸上有着法国人曾经热爱的点点雀斑的美。齐耳碎发,斜刘海,有点凌乱。看得出来,她来这里之前,在另外一个仓库很忙。笑起来,有点暖暖的味道。大概95斤左右,年纪稍微长我一点,差不多93年的。我猜。
正是她那一笑,我不知道她是在笑世人对待网恋的态度,还是在笑自己。但是,我知道她现在开心就够了。爱情是什么?爱情不是你遇到的那个人是谁,而是你跟对方在一起你是谁,你是什么感觉。
她提及网恋的时候,我没有继续追问,除了不想问到过于尴尬的问题以至于她无法回答,或者让她不开心之类的。更多的是,我想到了你。那个我因为声音,因为陪我聊了一夜的男生。
我想3月15日,注定,是我此生,起码是5年内,都很难释怀的日子了。你看,时间过得快吧。现在已经是9月9日了。你走,已经178天了。我想日后,我不会提起你。你不会出现在我的罗曼史里面。即使,你是第一个我心动的人;即使,你是最让我伤心的一个人;即使,你是我亲手赶走的一个人;即使,你是在我低谷的时候,给我打电话,要去上海接受伤的我回来的那个人。。。。。。。再多的即使,都改变不了,你已经走了这个事实。你走后,当天,我喝了2瓶红酒。摔碎了家里唯一一个高脚杯。第二天,我扔了你所有的东西。(不,书我还没有扔。)第三天,我还是吃不下去饭。我开始疯狂的玩游戏。没日没夜。不做生意,店铺也不打理,我也不出门做翻译。早上到眼睛睁不开才自动睡去。起来继续玩。(期间,唯一做的事情,就是不忘记英语每天5分钟打卡。你看,我即使再痛苦,却无法肆无忌惮。)提起你,我多的是事情说不完,我想可能是我的爱太重,我的爱太沉,爱太敏感,给你造成了困扰。可是,却是我无法忍受你的所作所为,最后赶你走。后来我想,可能是你也想改变。只是你改变的速度太慢,我耐心不好,等不了。
也正是这段时间,你出现了。每次带我打游戏,上分,声音温暖着我的心房,听我说着些陈年往事,安慰着我,跟我说你家里的情况。我才知道,你为什么感同身受,因为你也有经历过我的部分经历。可是,你还是不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经历过得,不代表你就一定可以感觉到我当时的感觉。但是,你安慰我的话语,比其他人来的有分量多了。大部分情况,都是听我在说,听我在唱歌。对,我爱唱歌。记不起歌词的,我都是在哼。而你自始至终都是保持一个倾听者。说实话,夜里听着我跟你说话的声音,我有时会怀疑那是我自己吗?我听你说话,我曾经有一瞬间,想跟你有什么。但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
大概慢慢的开始变化吧。我开始恢复了,我恢复了正常的我。可你还没有见过正常的我是什么样。或者说,从感情伤害里面走出来的我,是什么样子。我记得你说,看着我,你觉得你自己都是在白活着。每天就是工作完,就吃饭睡觉打游戏。没有什么其他事情。那会儿,我才明白,你说,你除了工作剩下一半时间都是我。原来是真的这样。而我不同。我要学习各种东西,看各种各样的书,去参加各种展会,为各种国家的客人提供翻译服务等等。你说你要改变了。不能这样下去了,然后你去了北京。
去北京前,我想促使你去北京的原因,有我吧。我那几天因为资金压力,我头昏脑涨。我很烦。我跟你唠叨了几句。意外你给我转了2000元。对你来说,我是可以相信的人了。(后来这个钱不到2个月,我就还给你。)可是,我没有这么想,我其实并没有把你当做好朋友之类,也只是当做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话的一个人而已。你还跟我说,没有多少钱之类的话。我说,我跟你时候缺钱用,没想过找你借钱。你说,你知道。所以你转给我。你没说完的话,我理解了。谢谢你。2000元对我来说其实不多,但是缺钱的我,却是及时雨。对你来说却是很多,你一个月工资也就3千多一点吧。而且你之前也说了你一般都是月月光。真的,非常感谢你。
后来,你就给我发了一条微信,你说,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要努力赚钱了。起码有一天,,,,我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你没有说的很明白。可我理解了。你的意思说,如果你有钱,你就可以帮我把贷款还清了。不想连几万元都拿不出来。我没有表达我听懂了意思。我没去理解侧面意思,只是正面理解了你的意思,并且告诉你,让你好好努力,起码以后结婚了也有钱。不是吗?我是礼貌鼓励般的微笑的跟你说的。
可是,你从去北京回来后很忙,很忙。忙到,你未曾给我发过一条消息,基本上都是我给你发,你回复我已经很晚了。我基本上都是已经休息的点。然后,终于在我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给你发了一条消息。其实,现在的我,我觉得有点好笑。第一,你不是我男朋友。第二,你也没有说喜欢过的话。就算喜欢我,也不一定要随叫随到吧。可是我那一瞬间觉得委屈。我觉得自己有些可爱。可爱的我想笑话自己。大概是你之前经常陪我聊天,我习惯了,突然这个样子,我有些不习惯吧。又或者是,我贪恋了你给的丝丝温暖。只是我不自知而已。
然后接电话的你,开始不知所措,我有时很费解,你的不知所措。你似乎,不愿意跟我划清界限。我只不过说了,以后尽量就不跟你说话。你开始语无伦次的解释,甚至告诉我,你回去后,你连续忙了20多天,你朋友还说你,说你回去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说一下。恩,是的,你回去后,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一个都没有。这跟之前,每天一个电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想,可能是我想要的开始变多,而我不自知。大概很多时候吧,我似乎都忘记了初心。就像,我总是会忘记,我为什么跟你走的这么近,然后开始不断对你有要求。或者说,我跟那人谈恋爱的时候,我大概也是忘记了一开始。开始不断索取,不断付出,当自己的付出和从对方那里得到的回报不成正比的时候,我开始无奈,埋怨,愤怒,抱怨等等。最后不欢而散。
再者说,今天,另外一个朋友跟我说,一直都是你想的太多,而我一直没有变,我一直在原地而已。我说今天我才明白,人生只如初见该是多么美好。他说,我一直告诉你,你每次都说你知道,原来你一直都不懂啊。我说没啊,我只是每一次都有不一样的见解。聊天的过程中讨论到一个问题,确切说,是我认为是讨论,其实是他在开玩笑而已。他说,有时候,你要分清楚玩笑还是认真,你每一次都会认真,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关心我。可是太认真容易受伤。知道吗? 我反复解释,是因为他在我关心的范畴之内,我才会这样。 他说,他担心我的关心会给对方造成心理上的压力。可是想想,我关心的事情和人真的好多。我经常容易过于关心一个人。我总想着,给他最好的。其实,真的很好笑。就像今年,我为什么要开销那么大,我能省,为什么不能让他跟我一起省呢。而自己一肩挑起所有责任。大概是我对他太好。好到他无法承受了,才会有那个场面吧。
所以说到这个人生若只如初见,真的是万分美好。虽然若是表示假如的意思,可是我们也可以尽量避免那些事情发生。不忘初心,对待人或者事情。我希望我努力去尝试,对待很多事情和人,都像刚见面的一样。温暖而和睦,还有着点点陌生和神秘。
那么,你好,我叫青阳,你可以叫我洛,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