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按次收费的小丑,怎么见到可爱孩童还入戏了?如此可见英雄未必输在比赛,有些是情长所及,有牵扯就心思无法聚合,但有些抱团取暖,有些是抽烟借个火,有些是善念爱助人,拎不清就困扰,但从不教导,从不灌输三观,从不洗脑,就是证明自己是写字而非鬼画符的最后善意,擎不住又犹豫的,或者是一切执念又痛不可忍的,都到此为止吧,人事儿或是人或是事儿,皆如此,为何庸人自扰呢?当然我反思当庸人轻车熟路,我就是庸人。
困于桃源的人,才不会怕追不上满街赶路人,亦不怕闯遍所有路灯,桃源当然算为困,可能只有善还是大同社会吗?不会的,走到无路可退,如何用伤痛的心掩饰不完美呢?所以到极致的事儿、景儿,都会最终崩塌,如此无助得试错,迟暮一身伤。这就是无法调和的矛盾,一直认为辩论其实辩到最终又有什么意义呢?做着可笑模样,玩儿、耍,看似的逻辑都是两条平行路。
总是认真不起来,像是辩论,亦不愿准备,总像是一群被逼着剥烫手栗子给老师娱乐的猴子,也未免就好笑,另一种形式的玩弄,一本正经起来又显得正确,所以无趣。
喜欢不起来,变成灰都不想留痕迹,就是玩儿够的玩具。
无限的自由,无限的沧桑,其实不都一样吗?人不过皮囊,看厌也扰乱视听,不愿回忆,就当从未存在,扰乱思路,像是大脑灰质、脑脊髓,脑原浆的混杂,就不爱看耍猴,也演的厌烦,果真无味,得到的不可控又要翻脸,所以宁愿人活一世不事事自由吧,不可控便生出生出多多暴君。
甜言蜜语,谎话嬉笑满篇,但凭嬉笑,脑子混乱,逻辑找不到,失望了,就害怕把别人中的其一当作绝世风景,也不想为了找寻可怜的想法,折磨自己,就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误言断舍离,边缘人处理得最理性,甚好,甚好,再也不愿将不相干的放进正片儿剪辑中,花絮也不需要了,才足够理性,看起来也够完美,满足强迫症的需求,断得也彻底。
难过就是难过么,断什么,舍什么,离开什么,待脑子清醒再言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