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能不对自己有些积极、乐观的评价,不然就活得太压抑了。
想想有的民族或种族吧,老是自己咒骂自己、艳羡别人的话,整个群体里边,除了几个愚昧(愚,就其本来的意思而言,即心在一禺。没见过外面的世界,也稀里糊涂地在别人要求他比较时,说什么“更喜欢”自家的世界,而不是在有所比较后,依然明明白白地更喜欢自己的老家)的和明白的,大部分可能就都向往着迁往别的族群的聚居地去过别的族群的生活,虽然他们实际未必过得了人家那不一样的生活。但他们看到了别的族群的几个光鲜的侧面啊,而相比之下自己的那几个侧面可能不如人家,于是就充满各种愚昧的艳羡和崇拜。
一个人老觉着自己矮穷丑,看谁都是高富帅、白富美的话,会搞到每天连镜子都不敢看,虽然整理头发时无论对于男女而言镜子都是一种好的工具。那结果呢?就是连头发也整理不好,更其“矮穷丑”了。
不过,一般人的生命力一般地说是够强的,所以一般不会不自信到那种程度。反而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能找到自信、自喜的理由的,相较而言可能更多一些。
寓言,常常不是直接讲出某个道理,而是用借喻、用“故事”讲道理。因为那些借喻和故事与具体的人并不直接相关的缘故,几乎所有人都可以轻松地读寓言而不感到一种被教训、嘲笑、讽刺、怒骂的感觉,除非其中的某个情形太像某个印象深刻且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形了。
因此,当我们看一篇寓言故事时,如果那寓言故事巧妙地讽刺了什么,我们会笑,甚至有时笑得很嗨,很得意,很坏坏的,大概心里想到了某些并非自己的可笑对象。如果一个人有较强的自我反思的能力和习惯,他可能很容易想到自身的问题,即便有笑,可能他的笑很快也会消失,变成以自身为对象的沉思。如果他的思维倾向是积极进取的而不是消极抱怨或者嫉恨的,他可能进一步想,自己该如何改进。可如果他的思维倾向是消极抱怨嫉恨的,他就不该读到那个寓言故事,不该碰到那本书。
(还想写些什么的,结果聊了俩天儿,没了。聊天有时能产生或增添灵感,有时却也会驱走灵感。因此,都不知道在写小东西时要不要同时聊天。这个小东西是聊天想起来要写一写的,结果一边写一边继续聊,那阵儿有的一些想法乱了。可能,一气儿把小东西写完,再聊天儿,好些?)
(过了一会儿,又想到如下一点儿:)
寓言,是一种魔镜,可以从中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东西。看的人意识到自己看这魔镜的心态和思路时,魔镜就成了普通的平面镜;意识不到时,它可能成为让妖精看到自己偏好----偏好不是有意识的喜欢,而是倾向----看的景儿的照妖镜。
有个朋友说,有些事儿不好说,不好写。我说:用寓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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