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拥抱月亮,我也想月亮奔我而来。
但月亮真奔我而来了,他又算什么月亮呢。”
《红玫瑰》、《白玫瑰》由台湾填词人李焯雄填词,歌手陈奕迅演唱
两首歌曲歌词交相辉映
再配以陈奕迅独特的声线与嗓音
使得有心人难免在行列的韵调中听出“张爱玲”三个字
在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中
讲述了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两个女人
纯情的白色玫瑰和风骚的红色玫瑰
若娶了红玫瑰,那红便不再是红
只是墙上的一抹蚊子血
娶了白玫瑰,那白便也不再是白
只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
只有未得到的那个,才会永远是窗前的白月光和胸口的朱砂痣
正如《红玫瑰》中所唱的: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第一次听这两首歌已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那时不懂,不懂张爱玲,更不懂红白玫瑰的隐喻
只觉得歌词有趣,旋律动听
也许正应了那句话:
初闻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与张爱玲的小说不同
这两首歌更像是以小说中男人的视角写的自白
《白玫瑰》象征优雅纯洁
是每个男人无法忘却的、美好的初恋
但恰恰,越是美好,越不现实
白玫瑰眼角带笑,温和却又带刺回礼
即使男人甘心垫底来衬托白玫瑰的高贵
最后蓦然回首才发现得到的竟已非那位
也正是因此,才有了接下来的这首《红玫瑰》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
《红玫瑰》的第一句歌词便已经为整首歌奠定了基调
这不仅是男人对自己所说的话
更隐藏着填词人对听众的诘问:
是否幸福轻的太沉重?
男人拥抱着红玫瑰
一天,一年,十年
时间终究会磨平初识时的心头悸动
只留下柴米油盐的平淡与生活压力的刁难
男人心中最后一点红玫瑰的影子,也化作细细流沙
握在手中却又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在男人的记忆最深处
白玫瑰的身影渐渐清晰
男人回忆着少年时的点点滴滴
并自动滤去了悲伤难过的部分
白玫瑰的形象也在甜蜜幸福的回忆中变得愈加纯净无暇
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
男人对红玫瑰心怀愧疚
同时对白玫瑰无限想念
因为此刻在他怀中依偎着的正是红玫瑰
我想若是二者颠倒过来
怕是结果也会随之相反。
究其根本
白月光还是朱砂痣,饭粘子还是蚊子血
到底不是个定数
人潮匆忙,愿你不止于路过
文案|玩物志
责编|肖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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