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道君语:
有没有一首歌:
“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
曲中思念今犹在,不见当年梦中人。 ”
这首歌叫《后来》。
1999年,刘若英唱了《后来》。她说,这是在唱自己的故事:
“对我而言这首歌有特别的意义,有时会唱到我觉得好像把心唱到嘴边,快吐出来的感觉。我不能说声嘶力竭,但是我的确觉得在唱的时候,有着唱其他歌很少有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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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听这首歌,只觉得是别人的故事,并为之遗憾,因为有情人总是分分合合。
可当岁月走到2019年,20年过去了,听着奶茶的歌长大的我们,也从懵懂少年变成了饱经风霜的大人,往事一幕一幕,当年听不懂的歌,如今次次锥心,歌如人生。
有人说:“年少听《后来》只觉得遗憾,20年后再听懂得了珍惜。”
我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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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 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刘若英是一个为爱痴狂的女子。
父母离异,年幼便随祖母长大,家教虽严,但从来没有偷偷谈恋爱。每次交了男朋友都光明正大地跟祖母分享,而祖母总是笑笑说:“交男朋友很好啊!带回家里吃饭嘛!”
所以她会和喜欢的男生同桌,在桌子中间画一条线,再等着他过线。因为不敢和他说话,这样就有理由发脾气,并加以掩饰了。甚至认为,交的第一个男朋友就可以嫁给他。
在刘若英心里,爱是一件自由而勇敢的事情。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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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刘若英念的古典音乐已经毕业,因缘际会认识了音乐人陈升,也就是《后来》的“男主”。
陈升邀请她到自己的工作室当助理,工作很琐碎,背吉他、买盒饭、买槟榔、买奶茶。但陈升也让她参与了大量的音乐专辑制作和录制单曲,让她细无巨细地参与创作,更教她创作音乐。
1995年导演张艾嘉要拍《少女小渔》,请陈升推荐演员,他便将刘若英推荐给了她。正是这一部电影,刘若英正式出道,作为师父,陈升打开了刘若英的音乐之路。
她崇拜师父的才华,又面对师父的赏识,将自己的音乐毫无保留的倾囊相授的信任,刘若英萌发了对陈升师徒之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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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感情还没开始就已结束,因为陈升已成家立室。他只能是刘若英的伯乐。
凭借《少女小渔》刘若英获得亚太影展影后,陈升便对她说:“你可以离开了,不要再黏我。”
爱可以勇敢追求,是年少的轻狂。可人生有的爱偏偏是错过,爱而不得也是年少的遗憾。
但此时,刘若英和我们都还年轻,还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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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著笑或是很沉默
获得影后之后,刘若英没有马上离开,继续做陈升的助理,但她知道师父逐渐远离自己,以减少自己对他的依赖,和终止对他的“爱慕”。
三年后她才离开,而后即使有机会,陈升也不与她见面。
但刘若英很难放下。就像师父给她起的名字,奶茶。“刘若英就是一杯奶茶,虽然没有红酒的高贵典雅,没有咖啡的精致摩登,却自有一种温润香浓的芬芳。”
只是这种温润里感性的成分太多,像许许多多情窦初开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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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刘若英举办演唱会了,便开心跑去请师父做嘉宾,谁料被师父泼冷水:“关我屁事。”
有了自己唱片还是想送师父一张,但也遭到拒绝,师父说:“不能贸然送专辑,因为这是用心做的。”
有一次陈升演唱会结束,走出来遇到了刘若英。她问他:“你能给我个拥抱吗?”陈升只是像个父亲一样,拍拍她的头。
她终于明白,自己对陈升的崇拜,也许是因为知遇之恩,也许是师父给的关爱弥补了缺失的父爱。师父终究只是师父,唯有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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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刘若英唱了《后来》。但每一次在舞台上唱,她总是心疼,忍不住流泪。
唱歌而泣的还有千千万万的我们,因着相同的故事,或是这样那样的错过。切身的体会,让我们明白:错的时间即使遇上对的人,只能是错过。
曾有人问刘若英:“关于‘好好告别’有什么建议?”
她说:“我不知道怎么样告别比较好,每个人遇到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化学作用。但很多时候,如果你已经知道它会成为遗憾,就尽量让那个遗憾降低。”
无论情深情浅,人生总有这样那样的遗憾,但希望唱着《后来》的我们,在后来是带着微笑,而不是沉默回忆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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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
消失在人海
这样的刘若英被贴上了“痴情”的标签。但就在许多人都以为刘若英一辈子单身,为爱痴狂的时候,传来了喜讯。
2011年的一个早上,刘若英给张艾嘉打了电话,开口就说:“张姐,和你说件事。”张艾嘉没听她讲完,便说:“要结婚了是不是?赶快去!”
这年刘若英41岁,她找到了自己的Mr.Right。但许许多多的歌迷粉丝失望了,因为刘若英不再是那个爱不将就的文青。
既然如此,《后来》和陈升已经属于过去式,以后再唱《后来》也不会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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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2017年演唱会,刘若英唱到《后来》时还是哭了。但她说,这次不是因为后来没有了我们,而是某个人和某段感情,即使自己再穿上白衬衫,扎起马尾,也回不到过去了。
逝去流水,唯有珍惜当下。
《后来》发行20年,我们也听了20年,其中有遗憾也有错过,有不舍也有心疼。
最后,正如奶茶找到了心中所爱,我们也终于明白:
后来,历尽风雨,我们告别了青春喷薄的岁月
我们也许没有了我们
但后来的故事还很长
我们有了眼前的爱人
当下的生活,就该把时间留给值得的人
唯有珍惜,后来的人生才会变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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