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麻烦人的人却总是在麻烦(上)

有时

不想麻烦人的人却总是在麻烦,麻烦不了几个人,麻烦的只是我最亲的人。沧桑的你们是我心底那一揪揪的感伤,可我却总是在对不起着最爱的你们。


  最后一门专业课考试的罢笔,内心就如同断了线的氢气球,我可以自由的飘飘然了。赶紧收拾收拾笔盒,带着书包踢踏踢踏的下了楼梯,突然看到宽阔的场道,就如同我此时的心似的空了,没有什么,只有阳光和空气,却也满足了,或许这是我考完试的常态吧,似浮着的挂着笑容在走着。

  很自然的拿起手机打电话打给远方的父母。

  电话不一会儿就通了,“喂,妈妈,”霎时北风一股瑟瑟的劲吹着,我赶快拉紧拉紧棉服。

“嗯,小艾,有事吗?”妈妈那熟悉的声音,使我这时的好心情有上升了几度,丝毫不被冷风降低了度数。

“嘿嘿,我考试考好了,最后一门,我都不知道我考的是个啥,那门试卷的最后一题是一篇作文,我都好久没写那么长的东西,写不来只好乱写,哈哈。爸爸呢?”

“在家呢!我现在在回家的路上。那你在学校干嘛呢?作文都写不来了。”

“哈哈,这个嘛别担心啊,我知道的,我会好好学习的”

“还学习,回家后,又钻到电脑里去吧,诶,学习的事,都这么大,还这样,你自己管吧”

“好滴,保证会管好自己,控制住自己的。”顺手做个发誓的动作。

“你呀,我不说了,那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我明天走,做八点钟的火车,大概晚上九点到站,原本是打算今晚走的,可是要和室友一起出去吃饭,就明天了。”

“晓得,那你回家要吃什么啊,妈妈做给你吃。”

“我要吃虾,大虾,新鲜的不吃冷冻,哈哈,酒酿圆子,笋丝炒肉,还有妈妈拿手的炸鱼,嗯ing...”

“然后呢?没了吗”

“就这些吧,够了,这些够我馋嘴了。”这边我已在想象着那些美食在我身边了,我嗦了嗦口水,并相信妈妈做的会不止这些。

“那你做火车是一个人吗,有认识的人一起吗?”

“有,但也不算是,因为我要转车,那个同学会在我转车的那一战下车,之后就是我一人坐火车。”

“哦,那你注意安全啊,东西整理好,在火车上要放好,最好带些吃放到火车上,知道了吗”

“知道了,”

“你在上车之前给我打一个电话,然后转车时给我打一个电话。”

“哦,我打的呀。”

“那好,还有事吗,对了,身上有钱吗!”

“没了,有钱,还有些。”

“没事了就挂吧”

“好”我把被风吹红的手赶紧往手袋里装,别看有阳光在,有风吹着还是一样冷啊。现在的我觉得时间、距离有时是好东西,它会把某些感情在这长长的度数里加深,让它发酵。那些我们曾经长期相处的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东西,如果在这时间距离的之外的话,就会成为一种愁,一种思念。

  考完试的我如同卸完货的工人,此时是又渴有饿,只有冲去食堂才能解决我的这些问题。我的学校食堂外在与内部装饰是一个统一体,如同高中食堂般规矩,只有食香,没有食欲,铁桌子一张张整齐的排放,白灯一只一只在黄昏与黑夜中开着,一个个窗口静静的打着牌子,告知着学生们他们是卖什么的,却忘了一些有情调的摆设,有意思的装饰,所以这个食堂只能称为食堂了,解决着急需,若是那天突发奇想想要些吃些不一样的感觉,还得跑出校门。

  侧着身子对着食堂最受欢迎的石锅拌饭窗口,我无望的摇摇头,没希望了,人已是排到了餐桌旁了,要想穿过,还得换个路走。

  扯扯衣袋子转个身,找不到最好的就找个能赶紧填包肚子的东西就够了。我在餐桌的这一旁看到了吴小文,胖胖的身段,白皙的皮肤,圆圆的脸上带着一副眼镜,止于他矮中的身材,透着丝丝的稚气,他是我班五名男生中的一位,可是这半年我也没与他有过交谈,只不过我认识这个人吧,有把头伸了伸,排在吴小文的前面不是吴晴晴吗,这个鬼家伙,我有绕着餐桌一圈到了吴晴晴旁边,拍了一下她细细的胳膊,“嘿。”

“吙,是你啊,干嘛呀”吴晴晴也顺手拍了我一下。

“打算买这个,可是人太多了”

“我不就在这儿吗,我帮你带,要哪种的。”

“啊,谢谢了,要一个香肠的,带个个荷包蛋。那你要喝什么饮料吗?我帮你带。”

“不用了,记得给钱。”

“哦,回去给,行吗!我要不要在这里等你啊!”

“不用了,回去吧!”

我笑着走了,此时吴小文站在身后却始终没有开口搭话,是个沉默的人。

就这么空手而归,该解决的饥饿问题还是没解决,所谓只有在最爱的美食前才肯忍忍,得到手时,一定是满足不已了。

推开食堂厚厚的帘子,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阵寒风,想着南方的暴风雨,来得措手不及,又是那么可以预料,总是在午后的两三点,农人也是时刻准备着一到下雨,就收晒着的玉米或早熟的稻谷。不像这儿的风,时常的来,想准备着还是抵不住它。冬天里的我总是想做的一件事是就是回到夏天,或者去趟沙漠,把一身的汗留尽了,再回来好好享受冬天,不然我就这么嗦嗦巍巍的不珍惜这个冬天,当然经济有限,我一直就这么过得冬天,恨不得赶快走过,就像现在肚子空空更是受不了这凛冽的风,像是百米赛跑似的冲回寝室里。北方就这么一览无余的让风尽吹着,没有阻拦。

到了宿舍时,看了一眼宿舍旁的一大排月季,已是一根根枝杆,摇摇晃晃的,却还是坚强的立在那儿,没有一根弯下腰的,或许模糊的视线里清楚看到的月季数量是有限的,在另一通道的月季枝干或许会有几根被风吹折了的。一切的东西还是不可短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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