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是最近难得的好天气,几位大学同学毕业四年后再次聚首长沙,一起再到母校、到长沙走了一遭。
一行五人,如今分别在不同行业,有体制内,有创业者,还有我这样的普通打工人。有的人已经事业小成,有的人工作家庭开始稳定,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节奏。或许有的人快,有的人慢,有的人一路顺遂,也有人坎坎坷坷,
重游母校
下午另外四人先去了学校,吃了怀念已久的南门王记热卤,随后我才赶到,与众人一起逛了逛校园。三年多未见,学校真的是多了不少新变化。
西门的变化最大,从地铁站出来不远处就有一座新建不久的天桥,去学校不用再像当年一样横穿十字路口了;从地铁站到学校一路上建了不少楼房,还修了一个公园,环境整洁漂亮了不少。记忆中的西门“破街”、清晨摆摊的集市,已然是远去了,也不知道那家令很多同学怀念的烤面筋还在不在。另一边的东门和南门,匆匆一眼之下,倒是没看出什么变化,南门让人难以忘怀的王记热卤、东门经久不衰的李文烧烤和我们毕业聚餐的有度餐厅,风采依旧。
到了学校,先去文科楼走了一遭,然后沿着云影湖边、图书馆、综教、西门一路走过。文科楼里面与我们在校时差不多,教室里依旧是连空调都没有,云岭传媒大讲堂和校园记者节的宣传海报依然在大厅摆放着,当年自己亲历其中彷佛还在昨天。
学院的牌子倒是变了,自我们毕业后,文法学院先是拆分成法学院和文学与新闻学系,后来又有了现在的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而据说法学院也从文科楼搬到了金盆岭校区。上学时我与法学专业的同学倒是打交道挺多的,有一个至今还时有联系的朋友,当年还因为她的关系,我作为新闻学专业的学生,加入了他们的法学协会,参加了不少法学的活动。几年过去,新闻和法学两个专业的同学竟已经分属不同校区了。
云影湖边和图书馆还是老样子,大家边走边聊一些当年的趣事,比如考研时每天披星戴月往返于图书馆,女生们晚上在回宿舍的路上“发疯”来缓解一天的劳累和压力;比如班上某同学当年追求女生不成,将准备送对方的口红愤而扔进湖里……说说笑笑,很快走到了西门,坐上“还是原来的配方”的小白,又绕回到南门,结束了这次返校的匆匆一游。
若没有两位外地同学要回母校看看,一直就生活在长沙的我也不会想起来要回去,或许这也是一种“近乡情更怯”的心情吧。
夜游橘洲与解放西
晚上一行人吃过饭后,坐最后一班游轮环游了橘子洲。橘子洲虽然去过好几次,但这还是第一次坐船环游,与登岛游览的感觉又有不同,颇有点“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的味道。
随着游船开动,两边景色逐渐倒退,及至橘子洲头,青年毛泽东雕像缓缓映入眼帘,有点体会到了当年伟人年轻时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的洒脱。一江两岸的绚丽灯光,照得漫江碧透,带着水汽的江上晚风,则让人“心旷神怡,宠辱偕忘”。不虚此行。
长沙的夜生活久有盛名,而解放西更是名声在外,然而我们上学四年,加毕业四年,一直没有去感受过。这次借着Y同学招待两名外地过来的同学的机会,我也蹭着去涨了涨见识。
蹦迪的酒吧确实与之前感受过的清吧完全不同,昏暗的光线与闪动的灯光,烟雾弥漫的空气,震得让人心悸的音乐,疯狂扭动的人群,直接剥夺了人的视觉、听觉,连同思考的能力,加上酒精的刺激,很容易就让人忘记了生活的压力,难怪会有那么多人沉浸其中。对我来说,也没有想象中的排斥,但也没有喜欢,毕竟我还是不适应这些过于热闹的场合。喝酒我还是喜欢和朋友在路边小店边喝边吹牛,想发泄精力的话就去合法干架(拳击,跆拳道,巴西柔术)。
见识过了解放西的风采,时间已然到了深夜,大家简单的告别,就像每次上完课后的分别一样,就此回归各自或繁忙或平淡的生活。
俱往矣。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