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此舞蹈,足尖划过的水面映衬她那娇柔的身躯。
她已经跳了三天三夜,那踮起的足尖微微颤抖着,像是一只累了的蝴蝶,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的最后呼救。
“行行好,停下来吧,姑娘。这里夜风寒得很!”一个好心的路人说。
只有奋不顾身过,才算是来给。“我爱这里,我想把这里的景色跳到我的舞里!”她对自己说:“有些人生活在蛋糕盒子里,蛋糕吃完了,他的生活也完了。”
或许吧,酱油君永远不懂把自己装在匣子里的她。
两天前,精神病院发布一条消息,说是一个病人走丢了。她喜欢跳舞,喜欢在水边舞蹈。医院担心她的安危。
挣扎着,想不要再像鱼一样呼吸,于是水淹没了我的眼睛。
那是我看到的最后一片天空。
有一部分的我变得轻盈,一部分的我愈发沉重。我想到了盘古。
我化作一只鸟,另一部分变成了海草。
他笑起来是那么的可怕,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根。
谁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他摇了摇脑袋,头顶滑稽的帽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他放下手里的烟,对着台下的观众们点评了一句:“小丑。”
哦,他自己也是个小丑。
于是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马戏团的团主轻轻拍了下他的头,鼓励道:“小子,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