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恩仇录

暮春时节,山海关外的官道上,一队锦衣卫正护送着一辆马车疾驰。


沈明远握紧了腰间的绣春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抬头望了望天色,日头已经西斜,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狰狞。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日的风中带着一丝血腥气。


“大人,前面就是黑风岭了。“副将王虎策马靠近,低声道,“要不要先派人去探探路?“


沈明远眯起眼睛,看着前方那片黑压压的密林。林间雾气缭绕,鸦雀无声,连一声鸟鸣都听不见。他沉吟片刻,正要开口,忽然听见一声尖锐的破空声!


“小心!“


沈明远猛地一勒马缰,战马人立而起。一支羽箭擦着他的面门飞过,钉在了身后的马车上。箭尾还在剧烈颤动,发出嗡嗡的响声。


“有埋伏!列阵!“


训练有素的锦衣卫立刻结成圆阵,将马车护在中央。沈明远翻身下马,绣春刀已然出鞘。刀身在暮色中泛着森森寒光,那是饮过无数敌人鲜血的凶器。


林中传来一阵阴冷的笑声:“沈指挥使,别来无恙啊。“


一个身着紫袍的中年人缓步走出,身后跟着数十名黑衣人。那人面容阴鸷,一双三角眼如同毒蛇般盯着沈明远。


“魏千岁座下,东厂掌刑千户,刘瑾。“沈明远冷冷道,“没想到为了这传国玉玺,魏忠贤连你都派出来了。“


刘瑾阴测测地笑了:“沈指挥使何必明知故问?这玉玺关系重大,魏千岁也是为朝廷着想。不如这样,你把玉玺交出来,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沈明远没有说话,只是将绣春刀横在胸前。刀锋上泛起一层淡淡的青光,那是他苦练三十年的“青冥真气“。


“看来沈指挥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刘瑾一挥手,“杀!“


黑衣人如同潮水般涌来。沈明远长啸一声,刀光如匹练般横扫而出。青冥真气催动之下,刀锋所过之处,血肉横飞。但敌人实在太多,锦衣卫一个接一个倒下。


王虎浑身是血,仍在奋力拼杀:“大人,快走!我来断后!“


沈明远咬牙道:“不行!玉玺绝不能落入东厂之手!“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刘瑾突然从袖中甩出一把铁蒺藜,直取沈明远面门。沈明远挥刀格挡,却见刘瑾已经欺身近前,一掌拍向他的胸口。


这一掌来得又快又狠,沈明远仓促间只能运起青冥真气硬接。两股内力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沈明远只觉得胸口一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大人!“王虎想要救援,却被数名黑衣人缠住。转眼间,他就被乱刀砍倒在地。


沈明远强提真气,刀光暴涨,逼退刘瑾。他趁机跃上马车,掀开车帘。车厢里,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抱着一个锦盒,满脸惊恐。


“墨儿,快走!“沈明远将少年推出车厢,“记住,这玉玺关系重大,绝不能落入奸人之手!“


“义父!“少年泪流满面。


沈明远摸了摸他的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其实...你不是我的义子。你是建文帝的遗孤...这玉玺,本该就是你的...“


话音未落,一支羽箭穿透了他的胸膛。沈明远踉跄了一下,却仍死死挡在少年身前。


“走!“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少年推向密林深处。


少年抱着锦盒,跌跌撞撞地跑进树林。身后传来义父的怒吼声,还有刀剑相击的声响。他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地跑,直到再也跑不动为止。


夜色渐深,少年蜷缩在一棵大树下,紧紧抱着怀中的锦盒。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锦盒上镶嵌的龙纹上,泛着幽幽的光。


沈墨在密林中奔跑了整整一夜,直到双腿再也抬不起来。他靠在一棵古树下,大口喘着气,怀中仍紧紧抱着那个锦盒。


天边泛起鱼肚白,林间渐渐有了鸟鸣声。沈墨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已经被荆棘划得破烂不堪,身上到处都是细小的伤口。他摸了摸怀中的锦盒,还好,玉玺安然无恙。


“义父...“想起昨夜的情景,沈墨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沈明远的义子,却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竟如此惊人。建文帝的遗孤...这个身份意味着什么,他一时还无法完全理解。


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来。沈墨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进食。他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片野果林。正要起身去摘果子,忽然听见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沈墨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连忙躲到古树后面,屏住呼吸。


“那小子跑不远,给我仔细搜!“是刘瑾的声音。


沈墨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吓人。他紧紧贴着树干,一动也不敢动。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甚至能听见刀剑碰撞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只野兔突然从草丛中窜出。沈墨灵机一动,抓起一块石头,用力朝远处扔去。


“在那边!“黑衣人被声响吸引,纷纷追了过去。


沈墨趁机悄悄向反方向移动。他不敢跑,只能猫着腰,借着灌木丛的掩护慢慢前进。突然,他的脚下一滑,整个人跌进了一个隐蔽的山洞。


山洞很深,沈墨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他忍着疼痛爬起来,发现洞中竟然别有洞天。借着微弱的光线,他看见洞壁上刻着许多奇怪的图案,像是一些武功招式。


“咦?“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没想到这荒山野岭,还能遇到个有缘人。“


沈墨吓了一跳,转身看去,只见一个白发老者正盘坐在洞中。老者衣衫褴褛,却目光如电,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前辈...“沈墨刚要开口,老者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嗯...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老者松开手,笑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沈墨。“


“沈墨...“老者沉吟片刻,“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沈墨摇摇头。


“这里是当年张真人闭关修炼之所。“老者指着洞壁上的图案,“这些就是武当派的绝学'太极剑法'的图谱。“


沈墨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不懂武功,但也听说过武当派的大名。


“老夫是武当派长老清虚子。“老者叹了口气,“因不满朝廷干涉武林,在此隐居多年。今日既然遇到你,也算是有缘。你可愿拜我为师,学习武当绝学?“


沈墨想起义父临终前的嘱托,想起那些追杀自己的黑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弟子愿意!“


清虚子满意地笑了:“好,好。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学会自保。“他指了指沈墨怀中的锦盒,“这东西,可是个烫手山芋啊。“


沈墨一惊,下意识抱紧了锦盒。


“放心,老夫对朝廷之事不感兴趣。“清虚子摆摆手,“不过既然你要学武,就得先学会隐藏自己。这玉玺...不如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沈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他跟着清虚子来到山洞深处,找到一个隐蔽的石室,将锦盒藏在了石壁的暗格中。


“记住这个地方。“清虚子说,“等你武功有成,再来取回不迟。“


从那天起,沈墨开始了在武当山的修炼生涯。清虚子不仅教他武功,还教他读书写字,讲解江湖规矩。沈墨天资聪颖,进步神速,短短半年时间,就已经掌握了太极剑法的基本招式。


然而,江湖的风波却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隐居而平息。这天,沈墨正在练剑,忽然听见山下传来一阵喧哗声。


“师父!“沈墨跑进山洞,“山下好像出事了!“


清虚子眉头一皱:“走,去看看。“


师徒二人来到山腰,只见一队东厂番子正在追捕一个白衣女子。那女子身法轻盈,在树林间穿梭如燕,但显然已经力不从心。


“是峨眉派的轻功。“清虚子低声道,“看来东厂的手,已经伸到武林中来了。“


沈墨握紧了手中的木剑。虽然清虚子告诫他不要轻易显露武功,但看着那女子险象环生的样子,他还是忍不住冲了出去。


“住手!“


沈墨手持木剑,从树后跃出,挡在那白衣女子身前。东厂番子们显然没料到这荒山野岭会突然冒出个少年,一时都愣住了。


“小子,不想死就滚开!“为首的番子狞笑道,“东厂办事,闲杂人等回避!“


沈墨深吸一口气,木剑斜指地面。这是他第一次面对真正的敌人,手心已经沁出汗珠,但他记得清虚子师父的教诲:太极剑法讲究以静制动,后发制人。


“这位姑娘犯了什么罪,要劳动东厂的大驾?“沈墨强自镇定地问道。


“哼,峨眉派勾结白莲教,图谋不轨!“番子冷笑道,“识相的就...“


话音未落,那白衣女子突然出手,一道银光闪过,番子的帽子已经被削去半边。女子借机跃到沈墨身边,低声道:“多谢少侠相助,但这些人不好对付,我们还是先走为妙。“


沈墨这才看清女子的容貌。她约莫十八九岁年纪,眉目如画,但此刻脸色苍白,显然受了伤。


“想走?没那么容易!“番子们回过神来,纷纷拔出兵器围了上来。


就在这时,一声长啸从林中传来。清虚子飘然而至,宽大的道袍无风自动。他手中拂尘一挥,一股柔和却不可抗拒的劲风将番子们逼退数步。


“武当派的'清风拂柳'!“为首的番子脸色大变,“撤!“


看着东厂番子仓皇退去,沈墨松了口气,转身看向那白衣女子:“姑娘,你没事吧?“


女子勉强一笑:“多谢两位相救。在下峨眉派弟子柳如烟,不知两位高姓大名?“


清虚子捋须道:“老夫清虚子,这是小徒沈墨。柳姑娘,东厂为何要追捕你?“


柳如烟神色一黯:“此事说来话长。东厂近日大肆搜捕武林人士,诬陷各派勾结白莲教。我师父派我下山打探消息,不料被东厂察觉...“


她话未说完,突然身子一晃,险些摔倒。沈墨连忙扶住她,这才发现她后背有一道刀伤,鲜血已经浸透了白衣。


“师父,柳姑娘受伤了!“


清虚子上前查看伤势,皱眉道:“伤口有毒。快,带她回山洞疗伤。“


回到山洞,清虚子为柳如烟运功逼毒,沈墨则在一旁煎药。看着柳如烟苍白的脸色,沈墨心中莫名一痛。他想起义父临终前的样子,那种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沈少侠...“柳如烟虚弱地开口,“你为何会在这深山之中?“


沈墨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经历简单说了一遍。当然,他隐去了玉玺和身世的秘密。


柳如烟听完,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原来如此。沈少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侠义心肠,实在难得。“


沈墨脸一红,正要说话,忽然听见洞外传来一阵异响。


“不好!“清虚子猛地站起,“是东厂的人追来了!“


果然,洞外传来刘瑾阴冷的声音:“清虚子道长,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沈墨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他认得这个声音,正是那夜杀害义父的凶手!


清虚子面色凝重:“刘瑾,你带人擅闯武当山,就不怕武林同道群起而攻之吗?“


“哈哈哈...“刘瑾大笑,“武林?很快就不存在了!魏千岁有令,凡是不肯归顺的武林门派,一律以谋反论处!“


话音未落,数十名东厂高手已经涌入山洞。清虚子拂尘一挥,将沈墨和柳如烟护在身后。


“墨儿,带柳姑娘从密道走!“清虚子低声道,“记住为师教你的话: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沈墨还想说什么,清虚子已经一掌将他推入密道。石门轰然关闭的瞬间,他听见师父的长啸声和刘瑾的怒吼交织在一起...


密道中一片漆黑,沈墨扶着柳如烟,摸索着向前走去。柳如烟的伤势未愈,走得很慢,但两人都不敢停留。身后隐约传来打斗声和石门被撞击的闷响,提醒着他们危险随时可能降临。


“沈少侠...“柳如烟虚弱地开口,“你不该管我的。现在连累了你师父...“


“别说话,保存体力。“沈墨打断她,“师父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我们得先找到出口。“


密道蜿蜒曲折,似乎通向山腹深处。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终于出现一丝亮光。沈墨心中一喜,加快脚步。


然而,当他们走出密道时,却发现置身于一处悬崖之上。下方是万丈深渊,对面是另一座山峰,中间只有一条摇摇欲坠的吊桥。


“看来只能过桥了。“沈墨深吸一口气,“柳姑娘,你还能走吗?“


柳如烟点点头,但刚迈出一步就踉跄了一下。沈墨连忙扶住她:“我背你吧。“


柳如烟脸上泛起红晕,但情况紧急,她也顾不上矜持,轻轻伏在沈墨背上。沈墨感受到背后的温暖,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吊桥年久失修,木板腐朽,绳索也磨损严重。沈墨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走到桥中央时,突然一阵山风袭来,吊桥剧烈摇晃起来。


“抓紧我!“沈墨低声道。柳如烟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墨回头一看,只见几个东厂番子已经追到了桥头。


“在那里!别让他们跑了!“


沈墨心中一紧,加快脚步。但吊桥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咔嚓“一声,一块木板断裂。沈墨脚下一空,险些摔下去。千钧一发之际,他运起太极剑法中的“借力打力“,借着吊桥的摇晃之势,一个翻身跃到了对面。


刚落地,身后的吊桥就轰然断裂,几个追兵惨叫着坠入深渊。


沈墨长舒一口气,正要放下柳如烟,忽然听见一声冷笑:“好俊的功夫。“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年轻人正站在不远处,手中折扇轻摇。他身后站着十几个黑衣人,个个目光如电,显然都是高手。


“在下锦衣卫千户,韩凌。“年轻人微笑道,“奉魏公公之命,特来请两位到东厂一叙。“


沈墨心中一沉。前有狼后有虎,这下真是插翅难飞了。


就在这时,柳如烟突然低声道:“沈少侠,放我下来。“


沈墨依言放下她。柳如烟站稳身形,从袖中取出一支玉笛,放在唇边轻轻一吹。


清越的笛声在山谷中回荡。韩凌脸色一变:“不好!她在召唤援兵!快动手!“


黑衣人蜂拥而上。沈墨正要拔剑,忽然听见一声长啸:“休得伤人!“


一道青色身影从天而降,剑光如虹,瞬间逼退数名黑衣人。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大师兄!“柳如烟惊喜地叫道。


青年回头一笑:“师妹,你没事吧?“随即看向沈墨,“这位是...“


“这位是武当派的沈少侠,多亏他相救。“柳如烟解释道。


青年抱拳道:“在下华山派令狐冲,多谢沈少侠仗义相助。“


沈墨还礼道:“令狐兄客气了。眼下还是先对付这些东厂走狗要紧。“


韩凌冷笑道:“就凭你们几个,也敢与东厂作对?“


令狐冲长剑一振,笑道:“那就试试看吧!“


话音未落,他已经冲入敌阵。华山剑法精妙绝伦,配合令狐冲潇洒不羁的剑意,竟将十几个黑衣人逼得连连后退。


沈墨见状,也拔剑加入战团。太极剑法圆转如意,与令狐冲的华山剑法相得益彰。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黑衣人击退。


韩凌见势不妙,冷哼一声:“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不过,你们逃不出魏公公的手掌心!“


说完,他带着残兵败将仓皇退去。


令狐冲收剑入鞘,转身对沈墨笑道:“沈兄弟好剑法!不知师承哪位高人?“


沈墨正要回答,忽然听见柳如烟惊呼一声:“小心!“


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直取沈墨后心!


沈墨听到柳如烟的惊呼,本能地侧身一闪。那支冷箭擦着他的衣袖飞过,钉入身后的树干,箭尾还在剧烈颤动。


“有埋伏!“令狐冲长剑出鞘,警惕地环顾四周。


树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数十名弓箭手从四面八方现身,箭矢寒光闪烁,对准了三人。


“哈哈哈...“韩凌去而复返,站在高处俯视着他们,“我说过,你们逃不出魏公公的手掌心。“


柳如烟脸色苍白,低声道:“沈少侠,令狐师兄,是我连累了你们...“


沈墨摇摇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令狐兄,可有脱身之计?“


令狐冲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数三声,你们跟着我跳。“


“跳?“沈墨一愣,他们身后可是万丈深渊啊!


“一、二...“


不等令狐冲数到三,韩凌已经下令:“放箭!“


箭如雨下。令狐冲大喝一声:“跳!“


沈墨一咬牙,拉着柳如烟纵身一跃。耳边风声呼啸,失重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就在这时,令狐冲突然甩出一条长鞭,缠住了崖壁上的一棵古松。


三人借着长鞭的力道,荡向对面的山壁。沈墨这才发现,山壁上竟然有一个隐蔽的山洞。


“快进去!“令狐冲喊道。


三人刚钻进山洞,箭雨就落在了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韩凌气急败坏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山洞内一片漆黑,沈墨扶着柳如烟,跟着令狐冲向前摸索。走了约莫一刻钟,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


“这里是丐帮的一处秘密据点。“令狐冲解释道,“我和丐帮帮主洪七公有些交情。“


走出山洞,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处隐蔽的山谷,谷中炊烟袅袅,隐约可见几间茅屋。


“令狐小子,你又给我惹什么麻烦了?“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沈墨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的老者正大步走来。老者须发皆白,却精神矍铄,手中握着一根碧玉打狗棒。


“洪帮主。“令狐冲抱拳笑道,“这次可不是我惹麻烦,是麻烦找上门来了。“


洪七公目光扫过沈墨和柳如烟,最后停在沈墨身上:“这位小兄弟是...“


“晚辈沈墨,见过洪帮主。“沈墨连忙行礼。


洪七公点点头:“嗯,根骨不错,是个练武的好材料。“他突然出手,一掌拍向沈墨肩头。


沈墨下意识运起太极剑法中的“云手“,借力卸力,化解了这一掌。洪七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武当派的功夫,看来清虚子那老道没少下功夫。“


柳如烟虚弱地开口:“洪帮主,东厂的人正在追捕我们...“


“东厂?“洪七公眉头一皱,“那些阉狗的手伸得够长的啊。“


就在这时,谷口传来一阵喧哗声。一个丐帮弟子匆匆跑来:“帮主,不好了!东厂的人闯进来了!“


洪七公冷哼一声:“来得正好!老夫正想活动活动筋骨。“


他转向沈墨:“小子,可愿学我丐帮的'打狗棒法'?“


沈墨一愣:“现在?“


“正是现在!“洪七公大笑,“看好了!“


说罢,他挥舞打狗棒,身形如龙,棒影重重。沈墨只觉得眼前一花,仿佛有无数条青蛇在空中飞舞。


“第一式,棒打狗头!“


洪七公的喝声如雷贯耳。沈墨凝神细看,将每一招每一式都记在心中。说来也怪,他竟觉得这打狗棒法与太极剑法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讲究以柔克刚,借力打力。


“小子,接棒!“洪七公突然将打狗棒抛向沈墨。


沈墨下意识接住,只觉得这碧玉打狗棒入手温润,却重若千钧。他按照洪七公所教,运起内力,棒影顿时化作一片青光。


“好!“洪七公赞道,“果然是个练武奇才!“


这时,东厂的人已经冲进谷中。韩凌看到沈墨手中的打狗棒,脸色大变:“碧玉打狗棒!洪七公,你竟敢...“


“聒噪!“洪七公一掌拍出,掌风如龙,将韩凌逼退数步。


沈墨握紧打狗棒,心中豪气顿生:“令狐兄,柳姑娘,我们一起上!“


沈墨手握碧玉打狗棒,只觉得一股暖流从棒身传来,与体内的青冥真气相互呼应。他深吸一口气,按照洪七公所教的招式,一棒挥出。


“棒打狗头!“


这一棒看似平平无奇,却暗含太极剑法中的“借力打力“之道。韩凌举剑格挡,却觉得一股诡异的力量将自己的剑势引偏,险些伤到自己。


“好小子!“洪七公在一旁观战,眼中满是赞赏,“竟能将太极剑法与打狗棒法融会贯通。“


令狐冲也不甘示弱,华山剑法施展开来,剑光如虹。他与沈墨一左一右,配合默契,将东厂高手逼得连连后退。


柳如烟虽然伤势未愈,但也拔剑相助。峨眉剑法轻灵飘逸,与沈墨的厚重、令狐冲的潇洒形成完美互补。


韩凌见势不妙,厉声喝道:“布阵!“


东厂高手立刻变换阵型,结成“天罗地网阵“。这是东厂专门用来对付武林高手的阵法,一旦陷入其中,就如同落入蛛网的飞蛾,难以脱身。


沈墨只觉得四周压力骤增,仿佛有无数无形的丝线缠绕着自己,动作越来越迟缓。他看向令狐冲和柳如烟,发现他们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


“小子,记住!“洪七公的声音如洪钟大吕,“打狗棒法的精髓,在于'随心所欲'四字!“


随心所欲...沈墨心中一动。他闭上眼睛,不再刻意追求招式,而是任由体内的青冥真气流转。碧玉打狗棒仿佛与他融为一体,每一棒挥出都带着天地之势。


“棒打双犬!“


“横扫千军!“


“回马枪!“


沈墨越打越顺手,棒影重重,将“天罗地网阵“撕开一道口子。令狐冲和柳如烟趁机突围,三人再次会合。


韩凌脸色铁青:“没想到你们还有两下子。不过...“他狞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圆球,“尝尝这个!“


“小心!是霹雳雷火弹!“洪七公大喝一声,纵身跃起。


但已经来不及了。韩凌将雷火弹掷出,轰然巨响中,火光冲天。沈墨只觉得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下意识将柳如烟护在怀中。


烟尘散去,沈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深坑之中,四周都是焦黑的痕迹。柳如烟在他怀中安然无恙,但令狐冲却不见了踪影。


“令狐兄!“沈墨焦急地喊道。


“我在这儿...“令狐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沈墨抬头一看,只见令狐冲被洪七公提着,悬在半空中。


原来在千钧一发之际,洪七公用打狗棒勾住了令狐冲的衣带,将他拉出了爆炸范围。


韩凌见一击不中,正要再次出手,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号角声。他脸色一变:“不好,是锦衣卫的人!撤!“


东厂高手如潮水般退去。沈墨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洪七公落地,将令狐冲放下:“小子,干得不错。“


沈墨苦笑道:“多亏前辈指点,否则...“


“否则你们早就变成烤乳猪了。“洪七公哈哈大笑,“不过,你们的表现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柳如烟突然指着沈墨的手臂:“沈少侠,你的手...“


沈墨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臂被雷火弹的碎片划伤,鲜血直流。奇怪的是,碧玉打狗棒沾了他的血后,竟然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洪七公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果然如此...“


“前辈,这是...“沈墨疑惑地看着打狗棒的变化。


洪七公正色道:“沈墨,你可知道这碧玉打狗棒的来历?“


沈墨摇摇头。


“这打狗棒,乃是当年建文帝赐给丐帮的圣物。“洪七公缓缓说道,“传闻只有真正的皇室血脉,才能激发它的力量。“


沈墨心中一震,想起义父临终前的话。难道...


就在这时,一个丐帮弟子匆匆跑来:“帮主,锦衣卫指挥使陆炳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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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握紧碧玉打狗棒,心中忐忑不安。锦衣卫指挥使陆炳的名字他并不陌生,那是义父沈明远生前常常提起的人物。据说此人刚正不阿,深受皇帝信任,但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洪七公拍了拍沈墨的肩膀:"小子,别紧张。陆炳此人,或许能帮到你。"


不多时,一个身着飞鱼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他面容刚毅,目光如炬,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威严。


"洪帮主,多年不见,别来无恙。"陆炳抱拳行礼,声音浑厚有力。


洪七公笑道:"陆指挥使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陆炳的目光落在沈墨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这位小兄弟是..."


"晚辈沈墨,见过陆大人。"沈墨连忙行礼。


陆炳盯着他手中的碧玉打狗棒,若有所思:"这打狗棒...可是洪帮主所赠?"


洪七公捋须道:"正是。此子天资聪颖,又与这打狗棒有缘,老夫便传了他几招。"


陆炳点点头,突然问道:"沈墨,你可知道你的身世?"


沈墨心中一震,想起义父临终前的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晚辈...是建文帝遗孤。"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一惊。柳如烟睁大了眼睛,令狐冲更是倒吸一口凉气。


陆炳神色凝重:"果然如此。沈明远临终前,可曾交给你什么东西?"


沈墨想起藏在武当山密道中的传国玉玺,正要开口,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不好!"陆炳脸色一变,"是东厂的人!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快?"


洪七公冷哼一声:"看来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陆炳迅速做出决定:"沈墨,你随我走。其他人分散撤离,我们在京城汇合。"


沈墨看向柳如烟和令狐冲,两人都点了点头。柳如烟轻声道:"沈少侠,保重。"


令狐冲拍了拍他的肩膀:"京城见。"


陆炳带着沈墨迅速离开山谷,骑上快马向京城方向疾驰。一路上,陆炳向沈墨讲述了朝廷内部的局势。


"魏忠贤把持朝政,结党营私,残害忠良。"陆炳沉声道,"皇上年幼,无力制衡。我们一直在寻找机会扳倒他。"


沈墨问道:"那我的身份..."


"正是关键。"陆炳说,"建文帝虽然已经不在,但他的血脉仍在。如果能证明你的身份,就能联合朝中忠良,共同对抗魏忠贤。"


沈墨心中五味杂陈。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竟会牵扯到如此重大的朝局。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为首之人正是刘瑾。


"陆指挥使,这是要去哪儿啊?"刘瑾阴测测地笑道。


陆炳勒住马缰,冷冷道:"刘瑾,你区区一个东厂千户,也敢拦本官的路?"


刘瑾狞笑道:"陆大人,魏千岁有令,凡是与建文帝余孽有关的人,格杀勿论!"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东厂高手已经拔出了兵器。


陆炳低声道:"沈墨,待会儿我拖住他们,你趁机逃走。记住,去京城找礼部尚书孙承宗,他是可以信任的人。"


沈墨摇头:"不,我不能丢下您..."


"这是命令!"陆炳厉声道,"你的安危关系到大明江山!"


说罢,他拔出绣春刀,纵马冲向敌阵。刀光如虹,瞬间逼退数名东厂高手。


沈墨咬牙调转马头,向另一条小路奔去。身后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他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催马前行。


不知跑了多久,马儿终于力竭倒地。沈墨摔在地上,只觉得浑身疼痛。他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竹林之中。


竹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沈墨握紧碧玉打狗棒,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真相,为义父报仇,还天下一个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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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只觉得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手中的玉玺愈发沉重。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已经映红了半边夜空。


"沈墨!交出玉玺,饶你不死!"


为首的锦衣卫千户厉声喝道,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沈墨咬紧牙关,脚下不停,朝着悬崖边奔去。他清楚地记得师父临终前的嘱托:"此物关乎天下气运,宁可毁去,也不能落入奸人之手。"


夜风呼啸,吹得他衣袂翻飞。沈墨站在悬崖边,低头望去,只见云雾缭绕,深不见底。身后的追兵已经逼近,他能听到弓弦拉紧的声音。


"最后一次机会,交出玉玺!"


沈墨深吸一口气,将玉玺紧紧抱在怀中。他知道,这一跳,或许就是永别。但比起让玉玺落入奸人之手,他宁愿选择这条不归路。


"师父,徒儿来陪您了。"


他纵身一跃,耳边传来追兵的惊呼声。失重感瞬间袭来,寒风如刀割般划过面颊。沈墨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鼻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布满皱纹却神采奕奕的面容。


"小子,年纪轻轻就想不开?"


老者声音洪亮,中气十足。沈墨这才发现,老者竟单手持着一根青竹,另一只手稳稳托着自己,在悬崖峭壁间如履平地。月光下,老者的身影与山崖融为一体,仿佛与天地同在。


"前辈......"


"别说话。"老者打断他,"你怀中之物,可是传国玉玺?"


沈墨心头一紧,下意识抱紧了玉玺。老者见状哈哈大笑:"放心,老夫若想夺你之物,方才就不会救你。"


说话间,老者已经带着他落在一处平台上。沈墨这才看清,悬崖半腰竟有一处天然洞穴,洞口被藤蔓遮掩,若非近在咫尺,根本发现不了。


老者将他放下,转身点燃洞中的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沈墨看清了洞内的陈设:一张石床,几个蒲团,墙上挂着几幅泛黄的字画,角落里堆着些瓶瓶罐罐。


"坐。"老者指了指蒲团,"说说吧,为何抱着玉玺跳崖?"


沈墨犹豫片刻,将事情原委道来。老者静静听着,不时点头。当听到沈墨师父为保护玉玺而死后,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你师父可是姓陈?"


"前辈认识家师?"


老者没有回答,而是起身走到沈墨面前,伸手搭上他的脉门。沈墨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手腕流入体内,在经脉中游走。


"根骨不错,可惜习武太晚。"老者收回手,"你可愿拜我为师?"


沈墨愣住了。他本以为老者会追问玉玺之事,没想到竟要收他为徒。


"前辈......"


"老夫观你面相,与我有缘。况且,"老者指了指玉玺,"此物在你手中,若无自保之力,终究难逃一死。"


沈墨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嘱托,想起这些日子的逃亡,想起那些为保护玉玺而死去的同门。他深吸一口气,跪倒在地:"弟子沈墨,拜见师父!"


"好!"老者抚掌大笑,"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天衍老人的关门弟子。这玉玺......"他目光深邃,"就先放在为师这里吧。"


沈墨抬头,发现老者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他忽然明白,眼前这位老者,或许就是改变他命运的那个人。

沈墨在天衍老人的指导下,开始了全新的生活。每日清晨,他都会在悬崖边的平台上练习基本功,感受着山间的晨露和微风。天衍老人虽然年迈,但身手矫健,教导沈墨时毫不含糊。


“武学之道,在于心与身的合一。”天衍老人一边示范,一边讲解,“你的根骨虽佳,但心性浮躁,需静心修炼。”


沈墨点头称是,努力按照师父的教导去做。他发现,天衍老人的武学与师父陈老所授的截然不同,更加注重内功的修炼和心境的提升。随着时间的推移,沈墨的武艺有了显著的进步,内心的浮躁也逐渐被沉稳取代。


一天夜里,沈墨坐在洞口的石台上,望着满天星辰,心中思绪万千。他拿出怀中的玉玺,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路。玉玺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还在想玉玺的事?”天衍老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墨回过头,恭敬地答道:“师父,弟子始终不明白,这玉玺究竟有何特殊之处,为何会引来如此多的纷争?”


天衍老人走到他身旁,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玉玺乃是传国之宝,象征着天下的气运。自古以来,得玉玺者得天下。然而,玉玺的力量并非凡人所能驾驭,若心术不正,反受其害。”


沈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师父为何不将玉玺交给朝廷,以平息纷争?”


天衍老人微微一笑:“朝廷之中,奸佞当道,玉玺若落入他们之手,天下必将大乱。为师之所以收你为徒,正是看中你的品性和潜力。希望你能肩负起守护玉玺的重任,待时机成熟,再将其交给真正能够造福天下之人。”


沈墨心中一震,感受到肩上的责任重大。他郑重地说道:“弟子定当不负师父所托,竭尽全力守护玉玺。”


天衍老人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不过,单凭你一人之力,尚不足以应对未来的挑战。从明日起,为师将传授你更高深的武学,助你提升实力。”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衍老人开始传授沈墨更高深的武学心法。沈墨发现,这些心法不仅能够提升他的武功,还能增强他的感知力和洞察力。他逐渐明白,武学不仅仅是力量的提升,更是对自身和世界的深刻理解。


一天,沈墨在练习时,突然感觉到体内有一股暖流在经脉中游走,仿佛打通了某种桎梏。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内力有了质的飞跃。


“师父,我感觉到体内的内力有了很大的提升!”沈墨兴奋地说道。


天衍老人欣慰地笑道:“不错,你已经突破了第一重境界。接下来,你需要更加努力,争取早日达到更高的境界。”


就在沈墨的武艺日益精进之时,外界关于玉玺的传闻却愈演愈烈。江湖中各大势力纷纷出动,试图找到玉玺的下落。沈墨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提升实力,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一天夜里,沈墨正在洞中修炼,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异响。他警觉地起身,拿起长剑,悄悄走到洞口。借着月光,他看到几个黑影正在悬崖边搜索着什么。


“他们找到这里了!”沈墨心中一惊,连忙返回洞中,向天衍老人汇报。


天衍老人神色凝重:“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沈墨,你带着玉玺从后山的小路离开,我来拖住他们。”


沈墨坚定地摇头:“不,师父,弟子要与您并肩作战!”


天衍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心意为师明白,但玉玺的安全更为重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玉玺。”


沈墨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但他知道师父的决定不容置疑。他郑重地点头:“弟子明白,师父保重!”


沈墨背起玉玺,沿着后山的小路迅速离开。他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天衍老人已经站在洞口,手持青竹,迎向那些黑影。月光下,老者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


沈墨强忍住心中的不舍,加快脚步向山下奔去。他知道,自己肩负着师父的期望和玉玺的重任,绝不能有丝毫懈怠。


然而,就在他即将到达山脚时,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正是当初追杀他的锦衣卫千户。


“沈墨,这次看你往哪里逃!”千户冷笑道。


沈墨握紧手中的长剑,目光坚定:“想要玉玺,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一场激烈的战斗在所难免。沈墨凭借这段时间的修炼,实力大增,但面对众多敌人,依然感到力不从心。就在他即将支撑不住时,突然听到一声长啸。


“沈墨,为师来助你!”


天衍老人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战场中,手中的青竹化作一道青光,瞬间击退了数名敌人。沈墨精神一振,与师父并肩作战。


经过一番激战,敌人终于被击退。沈墨和天衍老人站在山脚下,望着远去的追兵,心中却没有丝毫松懈。


“师父,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沈墨担忧地说道。


天衍老人点点头:“是的,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寻找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沈墨坚定地说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弟子都会跟随师父,守护玉玺,完成使命。”


天衍老人欣慰地笑了:“好,不愧是我的弟子。走吧,未来的路还很长。”

师徒二人一路向西,穿越了茫茫山林,避开了官道和城镇,专挑人迹罕至的小路前行。天衍老人对地形极为熟悉,总能找到最隐蔽的路径。沈墨则紧随其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几天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幽深的山谷。谷中雾气缭绕,隐约可见一座古老的寺庙矗立在山腰上。天衍老人停下脚步,指着寺庙说道:“那里是‘隐龙寺’,寺中的主持与为师是故交。我们暂且在那里落脚,避一避风头。”


沈墨点点头,心中对这座神秘的寺庙充满了好奇。两人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攀登,终于来到了寺庙门前。寺门古朴厚重,门匾上“隐龙寺”三个大字苍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某种玄机。


天衍老人轻轻叩门,片刻后,一位年迈的僧人打开了门。僧人见到天衍老人,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天衍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天衍老人笑道:“慧明大师,叨扰了。此次前来,是想借贵寺暂避一段时日。”


慧明大师点点头,目光落在沈墨身上:“这位是?”


“这是小徒沈墨。”天衍老人介绍道。


慧明大师微微一笑:“原来是天衍兄的高徒,果然一表人才。请进吧。”


师徒二人跟随慧明大师进入寺中。寺庙内部古朴典雅,庭院中种满了奇花异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沈墨感受到一种宁静祥和的气息,心中的紧张感也稍稍缓解。


慧明大师将他们带到一间禅房,安排他们住下。天衍老人与慧明大师叙旧,沈墨则独自在寺中闲逛。他走到后院,发现那里有一片竹林,竹林中有一座石亭,亭中摆放着一副棋盘。


沈墨走近棋盘,发现棋盘上摆着一局未下完的棋。他自幼跟随师父学习棋艺,对围棋颇有研究。他仔细观察棋局,发现黑白双方势均力敌,局势十分微妙。


“这局棋,你可有破解之法?”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墨回头,发现慧明大师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他连忙行礼:“大师,弟子只是略懂棋艺,不敢妄加评论。”


慧明大师笑道:“无妨,棋局如人生,每一步都需深思熟虑。你若有兴趣,不妨与老衲对弈一局。”


沈墨欣然应允,两人在石亭中坐下,开始对弈。慧明大师的棋风稳健,步步为营,沈墨则灵活多变,试图寻找突破口。随着棋局的进行,沈墨逐渐感受到慧明大师的深不可测,自己的每一步都被对方轻易化解。


最终,沈墨以一子之差落败。他心悦诚服地说道:“大师棋艺高超,弟子佩服。”


慧明大师微微一笑:“你的棋艺已属上乘,只是心性还需磨练。棋局如人生,需静心思考,方能看清全局。”


沈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中对慧明大师的教诲铭记于心。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墨在隐龙寺中继续修炼。天衍老人每日传授他新的武学心法,慧明大师则时常与他探讨人生哲理。沈墨的武艺和心境都有了显著的提升。


一天夜里,沈墨独自在竹林中练剑。月光洒在竹叶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他手中的长剑如游龙般飞舞,剑光闪烁,仿佛与月光融为一体。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身后袭来。他迅速转身,发现一名黑衣人正站在不远处,目光冰冷地盯着他。


“你是谁?”沈墨警惕地问道。


黑衣人冷笑一声:“交出玉玺,饶你不死。”


沈墨心中一紧,知道对方是冲着玉玺而来。他握紧长剑,沉声道:“想要玉玺,先过我这关!”


黑衣人不再废话,身形一闪,瞬间逼近沈墨。两人在竹林中展开激烈的交锋。黑衣人的武功极高,招式狠辣,沈墨一时之间难以招架。


就在沈墨即将支撑不住时,天衍老人和慧明大师及时赶到。天衍老人手持青竹,与黑衣人交手数招,逼得对方连连后退。


“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隐龙寺?”慧明大师沉声问道。


黑衣人冷哼一声:“天衍老人,慧明大师,你们以为躲在这里就能保住玉玺?未免太天真了!”


天衍老人目光一冷:“看来,你是‘暗影门’的人。”


黑衣人不再多言,身形一闪,消失在竹林中。沈墨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却更加担忧。


“师父,暗影门是什么组织?”沈墨问道。


天衍老人神色凝重:“暗影门是一个神秘的组织,专门为朝廷中的权贵服务,行事诡秘,手段狠辣。他们既然找到了这里,说明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


慧明大师点头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们需尽快离开。”


天衍老人沉思片刻,说道:“沈墨,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天机阁’,那里或许有办法解开玉玺的秘密。”


沈墨疑惑地问道:“天机阁是什么地方?”


天衍老人解释道:“天机阁是一个古老的组织,专门研究天下奇物和秘术。玉玺的秘密,或许只有他们才能解开。”


沈墨点点头:“弟子明白了,我们何时动身?”


天衍老人看了看天色:“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


第二天清晨,师徒二人告别了慧明大师,踏上了前往天机阁的旅程。沈墨知道,前方的道路将更加艰险,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坚定地走下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师徒二人离开隐龙寺后,一路向东,朝着传说中的“天机阁”进发。天机阁位于中原腹地,隐藏在群山之中,外人难以寻觅。天衍老人年轻时曾与天机阁有过交集,因此知晓其大致方位。


一路上,沈墨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暗影门的出现让他意识到,玉玺的秘密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而他们的敌人也远比想象中更加危险。为了避开追兵,师徒二人昼伏夜出,专挑偏僻的小路前行。


几天后,他们来到了一处名为“迷雾谷”的地方。谷中常年被浓雾笼罩,地形复杂,稍有不慎便会迷失方向。天衍老人提醒沈墨:“迷雾谷是天机阁的第一道屏障,谷中布有奇门遁甲之术,需小心行事。”


沈墨点点头,紧跟在师父身后。两人进入谷中,浓雾立刻将他们包围,视线所及不过数步之遥。天衍老人手持一根青竹,轻轻敲击地面,似乎在感应着什么。


“跟紧我,不要走散。”天衍老人低声说道。


沈墨紧紧跟随,心中却隐隐感到不安。他总觉得浓雾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窥视着他们。突然,前方传来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仿佛某种猛兽正在逼近。


“师父,有东西过来了!”沈墨警觉地说道。


天衍老人神色凝重:“是迷雾谷的守护兽,名为‘雾影兽’。它们以雾气为掩护,擅长偷袭。”


话音刚落,一只体型庞大的黑影从浓雾中扑出,直逼沈墨而来。沈墨迅速拔剑,与雾影兽展开搏斗。雾影兽的速度极快,攻击迅猛,沈墨一时之间难以招架。


天衍老人见状,立刻出手相助。他手中的青竹化作一道青光,直击雾影兽的要害。雾影兽吃痛,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随即退入浓雾中消失不见。


“快走,雾影兽不会轻易放弃。”天衍老人催促道。


师徒二人加快脚步,终于在浓雾中找到了一条隐秘的小路。沿着小路前行,浓雾逐渐散去,眼前豁然开朗。一座巍峨的山峰出现在他们面前,山峰之上,隐约可见一座古老的建筑群。


“那就是天机阁。”天衍老人指着山峰说道。


沈墨心中一阵激动,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天机阁。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上山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冷笑。


“天衍老人,果然是你。”


师徒二人回头,发现暗影门的黑衣人再次出现,身后还跟着数十名手下。为首的正是当初在隐龙寺交手的黑衣人。


“你们还真是阴魂不散。”天衍老人冷冷说道。


黑衣人冷笑道:“玉玺乃天下至宝,岂能落入你们之手?今日,你们插翅难飞!”


沈墨握紧长剑,目光坚定:“师父,弟子与您并肩作战!”


天衍老人点点头:“好,今日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的实力!”


双方在山脚下展开激烈的交锋。天衍老人以一敌多,手中的青竹化作无数道青光,将敌人逼得连连后退。沈墨则与几名黑衣人交手,凭借这段时间的修炼,他的武功已经有了质的飞跃,逐渐占据了上风。


然而,暗影门的人数众多,师徒二人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就在此时,山峰上突然传来一阵悠扬的钟声。紧接着,数十名身穿白衣的天机阁弟子从山上冲下,加入了战斗。


“天衍前辈,我们来助你!”为首的一名天机阁弟子高声喊道。


有了天机阁弟子的加入,战局瞬间扭转。暗影门的黑衣人见势不妙,纷纷撤退。黑衣人首领咬牙切齿地说道:“天衍老人,你们逃不掉的!我们走!”


暗影门的人迅速撤离,天衍老人和沈墨终于松了一口气。天机阁的弟子们走上前来,恭敬地向天衍老人行礼。


“天衍前辈,阁主已等候多时,请随我们上山。”为首的弟子说道。


天衍老人点点头:“有劳了。”


师徒二人跟随天机阁的弟子们上山,终于来到了天机阁的正殿。殿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坐在主位上,目光深邃地望着他们。


“天衍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老者缓缓开口。


天衍老人微微一笑:“天机阁主,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


天机阁主点点头:“我已听弟子们汇报了情况。玉玺之事,非同小可,需从长计议。”


沈墨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阁主,玉玺关乎天下气运,弟子恳请阁主指点迷津。”


天机阁主看了看沈墨,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年轻人,你能肩负如此重任,实属难得。玉玺的秘密,需借助我天机阁的‘天机镜’方能解开。”


天衍老人问道:“天机镜乃贵阁至宝,不知可否借我们一用?”


天机阁主沉吟片刻,说道:“天机镜乃我阁镇阁之宝,非轻易可动用。不过,既然玉玺关乎天下气运,老夫便破例一次。”


沈墨心中一阵激动,连忙道谢:“多谢阁主!”


天机阁主挥了挥手,示意弟子们准备天机镜。片刻后,一面古朴的铜镜被抬到了殿中。铜镜表面刻满了复杂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将玉玺放在镜前。”天机阁主说道。


沈墨小心翼翼地将玉玺放在天机镜前。铜镜的光芒逐渐增强,玉玺上的纹路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辉。突然,铜镜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仿佛在讲述着玉玺的历史和秘密。


天机阁主凝视着铜镜,缓缓说道:“玉玺乃上古神器,承载着天地气运。唯有心怀天下之人,方能真正驾驭它的力量。”


沈墨心中一震,问道:“阁主,弟子该如何做,才能驾驭玉玺的力量?”


天机阁主微微一笑:“玉玺的力量,需以心驾驭。你需经历重重考验,方能真正领悟其中的奥秘。”


天衍老人点头道:“多谢阁主指点。沈墨,接下来的路,需靠你自己去走。”


沈墨郑重地点头:“弟子明白,定不负师父和阁主的期望。”


天机阁主挥了挥手,铜镜的光芒逐渐消散。他看向天衍老人和沈墨,说道:“你们可在天机阁暂住一段时日,待时机成熟,再作打算。”


师徒二人再次道谢,随后在天机阁弟子的带领下,前往客房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墨在天机阁中继续修炼,同时接受天机阁主的指点。他逐渐领悟到,玉玺的力量并非单纯的武力,而是对天下苍生的责任和担当。


一天夜里,沈墨独自站在天机阁的高台上,望着满天星辰,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自己的使命才刚刚开始,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未知的挑战和机遇。


“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都会坚定地走下去。”沈墨在心中默默念叨。

在天机阁的日子里,沈墨除了修炼武艺和研习玉玺的秘密,还时常翻阅阁中珍藏的古籍。这些古籍记载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历史事件和秘闻。一天夜里,他在翻阅一本名为《靖难秘录》的古籍时,突然发现了一段令他震惊的文字。


“靖难之役,实为朝廷内斗,燕王朱棣以‘清君侧’之名起兵,实则觊觎皇位。其间,有一忠臣沈氏,因反对燕王篡位,全家被诛,唯有一幼子被忠仆救出,隐姓埋名,流落江湖……”


沈墨的心猛地一颤,手中的书卷差点掉落。他仔细阅读这段文字,发现其中提到的“沈氏”与自己的姓氏相同,而“幼子被救出”的描述,也与师父陈老曾提到的他的身世隐隐吻合。


“难道……我就是那个幼子?”沈墨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他回想起师父临终前的嘱托,想起自己从小被师父收养的经历,心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他连夜找到天衍老人,将《靖难秘录》中的记载和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师父。天衍老人听完后,沉默良久,最终长叹一声:“沈墨,为师本不想让你过早知道这些,但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便告诉你真相吧。”


天衍老人缓缓说道:“你的确就是沈氏一族的后人。当年,你的父亲沈谦是朝廷重臣,因反对燕王篡位,被燕王视为眼中钉。燕王发动靖难之役后,沈家被满门抄斩,唯有你被忠仆救出,送到了为师手中。为师与你的父亲是故交,受他临终所托,将你抚养成人。”


沈墨听完,心中如遭雷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世竟与靖难之役有着如此深的关联。他握紧拳头,声音有些颤抖:“师父,那我父亲……他是被燕王害死的?”


天衍老人点点头:“正是。燕王朱棣为了篡位,不惜屠戮忠良。你父亲沈谦,便是其中之一。”


沈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悲痛:“师父,弟子一定要为父亲报仇,为沈家讨回公道!”


天衍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沈墨,报仇并非唯一的出路。你父亲一生忠义,为的是天下苍生,而非一己私仇。你若真想继承他的遗志,便应以天下为己任,守护玉玺,阻止奸人祸乱天下。”


沈墨沉默片刻,逐渐冷静下来。他知道,师父说得对,自己肩负的不仅是家族的血仇,更是天下的责任。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道:“师父,弟子明白了。弟子会以天下为重,完成父亲的遗愿。”


天衍老人欣慰地点点头:“很好。接下来,你需要更加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天机阁主已同意让你进入‘天机秘境’,那里或许能助你突破瓶颈,领悟玉玺的真正力量。”


沈墨点点头,心中燃起了新的斗志。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不仅仅是守护玉玺,更是要为天下苍生讨回一个公道。


第二天,天机阁主亲自带领沈墨来到天机秘境的入口。秘境位于天机阁后山的一处山洞中,洞口被一道古老的石门封锁,门上刻满了复杂的符文。


“沈墨,天机秘境乃我阁禁地,唯有心怀天下之人方能进入。你需在其中经历三重考验,方能领悟玉玺的真正力量。”天机阁主说道。


沈墨郑重地点头:“弟子明白,定不负阁主期望。”


天机阁主挥了挥手,石门缓缓打开。沈墨迈步走入秘境,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秘境内部一片漆黑,唯有远处隐约可见一点微光。


沈墨朝着微光走去,逐渐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他知道,这是秘境对他的考验。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向前走去。


第一重考验是“心魔试炼”。沈墨的眼前浮现出父亲被燕王杀害的场景,家族的血仇让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然而,他想起师父的教诲,逐渐冷静下来,以平和的心态面对心魔。最终,他成功通过了第一重考验。


第二重考验是“武道试炼”。沈墨在秘境中遇到了无数强大的敌人,他凭借这段时间的修炼,一一击败了他们。在战斗中,他的武艺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第三重考验是“天命试炼”。沈墨的眼前浮现出天下苍生的苦难景象,他感受到自己肩负的责任。他明白,玉玺的力量并非为了个人,而是为了天下。他以天下为己任,成功通过了最后一重考验。


当沈墨走出天机秘境时,他的气质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的眼神更加深邃,气息更加沉稳,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


天机阁主和天衍老人早已在秘境外等候。见到沈墨出来,天机阁主微微一笑:“恭喜你,通过了天机秘境的三重考验。如今的你,已真正领悟了玉玺的力量。”


沈墨恭敬地行礼:“多谢阁主指点,弟子定不负所托。”


天衍老人欣慰地说道:“沈墨,接下来的路,需靠你自己去走。为师相信,你一定能完成使命。”


沈墨点点头,目光坚定:“师父,阁主,弟子一定会守护玉玺,为天下苍生讨回一个公道!”

沈墨在天机阁的修炼和领悟,让他对玉玺的力量有了更深的理解。他明白,玉玺不仅是权力的象征,更是天下苍生气运的承载者。然而,如今的朝廷已被奸臣魏忠贤把持,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沈墨决定,联合江湖各方力量,讨伐魏忠贤,揭露他的阴谋,还天下一个太平。



沈墨离开天机阁后,首先前往各大门派,寻求支持。他先是来到了少林寺,拜访了方丈大师。


“方丈大师,魏忠贤祸乱朝纲,残害忠良,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晚辈恳请少林寺出手相助,共讨奸贼。”沈墨恭敬地说道。


方丈大师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沈施主心怀天下,老衲深感钦佩。少林寺虽为方外之地,但亦不能坐视天下大乱。老衲愿派寺中高手相助,共襄义举。”


沈墨大喜,连忙道谢。接着,他又前往武当、峨眉、华山等门派,一一拜访。各大门派听闻沈墨的来意,纷纷表示愿意加入讨伐魏忠贤的行列。



然而,就在沈墨积极联络各方力量时,暗影门的黑衣人再次出现。他们试图阻止沈墨的行动,甚至暗中刺杀各大门派的领袖。


一天夜里,沈墨在武当山与掌门商议对策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他迅速冲出房间,发现几名黑衣人正在与武当弟子交手。


“又是你们!”沈墨怒喝一声,拔剑加入战斗。黑衣人的武功极高,但在沈墨和武当弟子的联手之下,逐渐落入下风。


最终,黑衣人被击退,但沈墨从一名黑衣人口中得知,暗影门早已与魏忠贤勾结,试图利用江湖力量挑起内乱,以便魏忠贤趁机巩固权力。



沈墨意识到,必须尽快揭露魏忠贤和暗影门的阴谋,否则江湖各派可能会被利用。他决定前往京城,寻找证据。


在京城,沈墨化身为一名普通商人,暗中调查魏忠贤的罪行。他发现,魏忠贤不仅残害忠良,还暗中与敌国勾结,企图出卖国家利益。


一天夜里,沈墨潜入魏忠贤的府邸,偷取了一份密信。信中详细记载了魏忠贤与敌国的交易内容,以及他如何利用暗影门挑起江湖纷争的计划。


沈墨带着密信,迅速返回江湖,召集各大门派召开江湖大会。在会上,他将魏忠贤的阴谋公之于众。


“各位前辈,同道,魏忠贤不仅祸乱朝纲,还企图出卖国家利益,挑起江湖纷争。这是他的密信,请大家过目。”沈墨高声说道。


各大门派领袖传阅密信,无不义愤填膺。少林方丈大师沉声说道:“魏忠贤如此奸恶,我等绝不能坐视不理!”


武当掌门也点头道:“沈少侠心怀天下,我等愿追随你,共讨奸贼!”



在沈墨的带领下,江湖各派组成了一支强大的义军,向京城进发。魏忠贤得知消息,急忙调集兵马,试图镇压义军。


然而,义军士气高昂,加上沈墨的领导和玉玺的力量,魏忠贤的军队节节败退。最终,义军攻入京城,直逼皇宫。


魏忠贤见大势已去,试图逃跑,但被沈墨和各大门派高手围堵在皇宫大殿前。


“魏忠贤,你的阴谋已经败露,还不束手就擒!”沈墨厉声喝道。


魏忠贤面色苍白,但仍强作镇定:“你们这些江湖草莽,竟敢犯上作乱!”


沈墨冷笑一声:“你祸国殃民,人人得而诛之!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 结局


在一场激烈的战斗后,魏忠贤被沈墨亲手擒获。他的阴谋被彻底揭露,朝廷中的奸佞也被一一清算。天下百姓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沈墨将玉玺交给了朝廷中的忠臣,希望他们能够辅佐明君,还天下一个太平。他自己则选择隐退江湖,继续守护玉玺的秘密。


“师父,弟子终于完成了使命。”沈墨站在天衍老人的墓前,轻声说道。


天衍老人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回荡:“沈墨,你做得很好。天下苍生,因你而得救。”


沈墨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他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但未来的路还很长。他将继续守护玉玺,守护这片他深爱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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