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杂草
文/尘一粒
“手把锄头除杂草啊,除了杂草好长苗呀!”“手把锄头除杂草啊,除了杂草好长苗呀!”“手把锄头除杂草啊,除了杂草好长苗呀!”这句话激荡在偌大的会场里,也走进我的心里。
“手把锄头除杂草啊,除了杂草好长苗呀!”多么朴素的一句话呀!多么富有生活的哲理呀!土地包容万物,生发万物,一切生命——庄苗和杂草,都在大地上生根!发芽!生长!然而要想收获庄稼,必须除草长苗。杂草与庄苗,绝对对立的关系,有草无苗,苗亦不容草,二者必取其一。试问有谁愿意自己的田地里生长的都是杂草呢?李绅《悯农》还“锄禾日当午”呢!陶潜尽管“草盛豆苗稀”还“晨兴理荒废,戴月荷锄归”呢!这皆是对土地的忠实。老人们常说,土地是最公平的,庄稼是最不会骗人的,你付出了多少就能收获多少。其实,这不是土地是否公平、庄稼是否骗人,而是自己没有欺骗自己!当自己忠实的对待土地,土地也必以忠诚待着。(人与人之忠诚切不论)
农民种田如此,难道教育不是如此吗?
教育,是一方肥沃的土壤。在这块土地上也同样生长着庄苗和杂草。教师,是一方土壤,在这块土地上也同样生长着庄苗和杂草。学生,是一方土壤,在这块土地上也同样生长着庄苗和杂草。家长,是一方土壤,在这块土地上也同样生长着庄苗和杂草。放眼望去,到处都有庄苗,到处都是杂草。那我们是不是就“得过且过”“差不多”就行了呢?从自身开始要“手把锄头除杂草啊,”只有“除了杂草才能长好苗呀!”这就是新教育的理念,用行动建设教育生态。
当读到朱老师的诗《我是教师》中一句“我是教师,伟人和罪人,都有可能在这双手下诞生”无论是伟人还是普通人乃至于罪人,我们寻求的是一种幸福与完整。当过上了幸福与完整,也不可能再有罪人!我始终相信种子,相信岁月!
在这样一个时代,我们更需要有一点信仰:对教育的信仰,对教育家的信仰,对自己教育的信仰。
正如近日所翻阅的《论语》:子曰:“吾十有五而至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对于我这个奔三的人而言,我对“三十而立”尤为敬畏。特别喜欢李泽后和钱穆对“立”的解读。“三十而立”立的是什么?立的是人格的成熟,是“能确有所立,不退不转,所志有得有守”“有立有守,能知之明而居之安”我前不久写的“【白日呓语】有所守,有所拒”与之如出一辙。在孔子“为政以德”中,“德者,心之最真实,最可凭,而又不可掩。”我看到的是职业认同。“德者,自己之人格与心地。”除却心中之杂草,向“德者”精进!
曾听过一句话:让土地不长杂草的最好方式,就是播下美好的种子。即使站在的土地上生了杂草又能怎样呢?我们手中是有锄的!在属于自己的田地中边挥舞着锄头边唱响“手把锄头除杂草啊,除了杂草好长苗呀!”当锄头,抬起、落下——的那一刻,苗就能长好。
2017年7月17日 11:26 于马鞍山回阜阳的大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