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22岁的姑娘,可是我马上就要23啦。
每年的12月月末到新历年的年前的某一天,都有可能是我要长大一岁的日子。迄今为止,生日的仪式感最强的一次,除去家里人为虚岁整十操办过两次酒席外,就是四年前18岁成年了。
那天的人是我吆喝的,那天的蛋糕是寝费凑的,那天的饭是二食堂二楼的火锅,那天的娱乐是勤人坡上的蛋糕大战的,甚至于那天的照片是谁拍的我都还记得。巧克力味道的蛋糕,在八九点的冬夜里,在那个时候人手一部合约机的像素下,都是垃圾袋里掏出来的脏兮兮的娃娃,还都是体型惊悚的大娃娃。
后来几年的生日,便记忆不清了。有人踩点送祝福,有收到信息,会接到电话。只是每个下一年,记得的人会更少些。但,这有什么呢?那些在我生命中穿梭的人啊,从不是不记得你的生日就意味着少爱你一些。说来奇怪,我从未因为被这样遗忘过而内心失落,大概本身也没有很注重这场仪式罢。
嗯,接下来还该说什么呢?许久未动笔了,文字已生疏不行。本想写做2016总结,巧逢昨夜楼下为已逝者吹拉一宿,辗转一夜少眠,忽念诞辰已近,欲做简要记录耳。
我们这么年轻,却也开始害怕岁月年轮。转念一想,年过半百的老父母亲呢?他们是怎样度过这样类似的时刻。
昨夜近凌晨,一直在等做设计的好丽友下班回家。临睡前收到两个老友信息,一个把未写完的小说发给我看,让我提出修改意见,交谈尔尔,甚是愉快。另一个跟我说要带妈妈去复查,附上日期,真巧,那天恰是我的生日。
半夜醒来,突然想到什么也做不了,那就留一个愿望给我们的妈妈,愿她们健健康康,无忧无灾。
今年的冬天没有格外寒冷,花半月工资吃土备好的过冬的大衣竟还没穿上,前两年的这个时候每天都在图书馆背书做题,自习室的人每年都换一批又一批,但是每年又都是相似的人。愿今年天公作美人给力,学弟学妹皆圆梦。
少年 切记惜时 惜人。
--------来自一个实际22岁快要23岁的按照老家习俗说虚岁过年就25岁的身份证上却是26岁的少女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