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妈妈煮米粥让我配咸菜。我不吃 她骂我挑食...….为了不挨骂,我只能大口往嘴里塞,这时妈妈就会特别高兴的跟我说,“这样做就对了“。无形当中,我吃饭便成了一种任务——让妈妈开心,哄妈妈高兴,只有这样我才不会被骂。至于食物香不香,我没有概念,也没有感觉。
这段回忆是深深的无奈和心酸。小时候的经历往往会在我的内心留下深刻的印记。
尤其是当我的需求被忽视,而被迫去满足她的情绪时。妈妈的情绪似乎主导了我的行为,而我不得不通过“吃饭”来安抚她,这实际上是一种角色反转——我成了“照顾者”,而她成了“被照顾者”。
我被迫忽略自己的感受(比如不想吃咸菜),而去满足妈妈的情绪需求。这种模式在成长过程中习惯性地压抑自己的需求,优先考虑他人的感受,总是通过满足他人来获得认可和安全感。
当我发现自己的行为(如吃饭)能够影响妈妈的情绪时,我将自我价值建立在她反应上,而不是自己的真实感受。
慢慢的,我的内在小孩形成了好大的创伤。我会自我价值感混淆,把自己的价值建立在别人的感受上,我会情感压抑自己,不会表达自己的喜欢和不喜欢,我内心感到不被看见、不被理解,甚至觉得自己只有“听话”才能被爱。
后来,我对食物甚至有种厌烦感,直到前几年,才发现是很大的创伤
于是,我便开始经常自己去饭店,一个人点八九道菜,不受限制的点。因为知道,我要疗伤。
我看什么想吃,就点什么,看菜单的名字好玩,我也点,完全不考虑浪不浪费,一个人吃不吃得完,我会告诉自己,我值得吃这些,吃不完打包呗,实在吃不完坏掉了那就丢掉呗……
这个自我疗愈的过程让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温暖和力量。我通过有意识的自我疗愈,重新连接了对食物的热爱和对自己的爱,我用自己的方式,打破了童年时期“吃饭是为了讨好他人”的模式,转而将饮食变成了一种自我滋养和自我关爱的仪式。这种转变不仅是对内在小孩的疗愈,也是对自我价值的重新确认。
我开始重新定义饮食的意义,我将饮食从“满足他人”转变为“满足自己”,这是一种对自我需求的尊重和接纳。通过允许自己点想吃的菜,向自己传递了一个重要的信息:“我值得享受美好的食物,我值得被满足。”
打破限制性信念,允许自己自由的选择和享受,更是童年压抑的释放。
通过这种方式像自己表达了无条件的爱和允许,这种内在的对话和行动,比任何外在的疗愈都更有力量。我的内在小孩感到了被满足,被看见,被尊重,和被爱。
小时候吃饭,是为了让妈妈开心,而现在吃饭可以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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