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腊月二十三开始,日历开始用农历算,腊月二十三、腊月二十四……这样就知道什么时候是大年三十,什么时候过年。
在孩子还上学期间,我已经陆续将家里的卫生搞了一遍,免得妞跟着捣乱。该洗的洗,该买的东西买。
忽然发现这个时候买东西大家都理直气壮,你看大包小包的住家提。超市的东西好像不要钱,尤其是在欢快轻松的“恭喜恭喜同过年”的音乐声中购物,有一种花的都是别人家的钱一样,买买买。
碰到熟悉的人,会问:“过年回家吗?”
回老家?公婆很早就不在了,当然不回去了。娘家只有一个老母亲,过年就在西安,我们没有家可回,现在只能在这里过年。
有时候挺想挤那拥挤的大巴车,提着大包小包满脸疲惫,拖着孩子,满腹牢骚的回家过年。站在寒风中等着我们回去的父亲,早早的站在车站,通常早到二三个小时。只是这些都不会有了。
那一种等待,一些期盼,一份挂念,没有人再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