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的老人

每天上班下地铁,经常可以看到一对老人夫妇,坐在地铁口外,路边长着一些可以乘凉的树木,有几个围栏。老人旁边放着一娄子土蕉,一两个麻袋,一杆秤,几个小袋子。两个老人乍看上去像侏儒,皱纹满面,手筋脚筋毕露,身上的皮肤就像一层老树皮,瘦的很皮包骨一样。但仔细看却是正常的,不是侏儒,只是老了佝偻了,驼背了。偶尔看到他们对话。过往的行人匆匆而过,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就走过了他们身边。老人,大部分时间是老爷爷在守着香蕉,坐着或者倚靠在路边的栏杆上,迷茫的看着路人,目光没有焦点,任由一拨又一拨的人出现,然后消失。两拨人就这样每天看似交集却无交集。就像看一幕幕无声电影,每一个画面一点点飘过。

每次经过,总想看他们但又不想看,看了心酸。有时没看到会心想,他们在干什么呢?怎么今天没来?又会想,今天没来了,是不是终于生意好点了香蕉卖完了,不用这么辛苦了。仿佛我的人生跟他们有了某种联系,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就像在一个地方待久了,连一草一木都觉得跟他们有感情了。

人生何其艰难,人生何其精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柴米油盐酱醋茶,祝福老人家。希望他们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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