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流”意在“逝”,故此,纪念已逝的时光和岁月。
翻开2013年那册《那一年,我们以为这是爱情》,不禁想知道:那个时候,我以为什么是爱情?
这本书源于子江的课后作业:写一篇爱情小说。字数没有要求,大家写的也不长,的确符合当时懵懂、急切而简单的心思。若放在现在这个20出头的自己,是不是会写得长一些再长一些,是不是会希望,那是一首写不完的诗?
那个时候,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落笔,子江也不强求,希望我们都是有感而发。我总是习惯于以为,那些写出了爱情小说的同学们必定是抓住了关于这个永恒话题的些许尾影。
可看到日记本上那张杜麻麻写的小便签时,又不禁感慨:原来不是所有吵过架的小伙伴都会成为很棒的朋友。要抵过物理的距离和时光的打磨,需要很深的思虑、同情和共感。也可见,在看法这个领域,提取定理定律是一个大胆的、困难的尝试。一不小心,便会沦为笑柄。
还会想起在大学认识的那些同窗,打心底里我知道,我们没有共同的话题。但遗憾的是,四年中,我也没有能够保护好自己的原生态。
只是我很想,真的很想还原那份普遍,而又特别的经历,那两段对爱情的认识,那三段对于友情的理解。博学的dictionary邂逅了午鸣的青蛙,未曾开化的小女与书生大叔的纠葛;乐天派的粗神经(﹁"﹁)缠住小可爱,自以为的小成熟开解不要命的文艺社会泼皮女,小姑娘和娘亲的最后时光。
还有就是现在眼前这一段,这一个人。亦爱情,亦友情,或远或近。
但不论如何,我都以为,当时她们选择不说清楚,并不是一个智慧的决定,是一个懒惰混沌人生的开端,是我想要摒弃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