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长情的是对你的坚持。
日记君。
1.
与你初始在2002年的小学,偶然心血来潮,断断续续,便束之高阁。
再次相遇是在同年的初一,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的硬性要求,不得已而为之。
写啊,写,每隔一段时间,上交,检查,因为老师觉得好,挑出来一部分,向《美文》投稿,我因为老师觉得好,也开始感觉自己的好,于是乎,对日记的好感加了一点点。
2003.3.12晚自习正无意,看门老头拿来了好几封灰色纸皮的信封,其中还有一个特大的,很明显,里面装的是书或报刊,很明显这些分别是某些报社寄来的,脑子一转弯,肯定是他寄出去的来回信了,可奇怪的是这回怎么送货上门?正疑惑不解时,他举着那个大信封,“谁叫高瑞炳?”我急忙接了去,撕开是一本书《美文》和两张报刊,这是哪的?我从来没向这寄过?我想日记是寄到这里来了。一问便知,果然如此。
收到美文的回复,预示着我对日记好感攀升的一个阶梯。
与君初相识,似是故人来。
2.
初一的日复一日,初二的习以为常,初三的习惯自然,不知不觉,深刻相伴。
日记,可以让我有自知之明,自省之力,何乐而不为?
许多人对日记的偏见根深蒂固,认为日记之物,是极其个人性、自己的片面性,属于私人化标签产物,价值浅薄,不值一提,以我之见,人还是个体之人呢,每个人的东西皆是以个人之名,个人眼角所视,想当然的总有属于个人的痕迹,外有《苏菲的世界》,中有《狂人日记》。日记如何见不得人了就?
还记得在那个年少轻狂的初中里,耿同学也何其狂妄,那次我语文100分,一次别人问我每天光干什么,我打趣“每天光学习。”耿同学说“你不过比我多20分。”呵呵,20分少吗?
某日第一节课自习,耿同学坐在我同桌郭同学的位子,郭同学与曾同学在前面坐,她们三个在叠千纸鹤,我在写日记。
耿她们说:“你每天写这,是将来能当个作家也算?”
我回之:“你们每天叠千纸鹤,是自己能变成鹤飞上天也算。”
只不过是一个无足挂齿的小爱好,只不过喜欢小作怡情写日记,仅此而已,是什么大逆不道,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对日记的称呼是:
生活,浓妆艳抹总相宜,素面朝天真性情。
日记,是生活的另一种姿态,朴素真实总有动人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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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2003.11.28那个轻松的周五的天空下,本来即将回家的日子,心情是美哉美哉的不言而喻,下了早自习本打算好好吃一顿,高高兴兴的,可是天还是死一般的沉寂,如我的脸,一进教室,就被梁林骂的狗血淋头。我若无其事。自己不接招就不会有什么事,他说着说着说道期中考试,他说我不给他说题,还把这事写在日记上面。
我顿时惊呆:你看我日记了?
他说“是梁丰看的”。
梁丰说:“他看的”。
我不能确定是谁,只是顿伤,偌大的校园,竟没有我的日记的容身之地?我咒骂卑鄙无耻下流。我虽偶然有猜透心思能力,却不能确定是谁,我虽然自认想象力丰富,却不能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景。
我恨透了,不争气的泪水落了下来,所有妒忌我的人都可以得意地笑了。但是我发誓我不会白掉眼泪,我会让你们受到惩罚。
可是清醒的自己又知道如何惩罚?哭泣倒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了自己。
4.
习惯成自然,自然走到高中,依然继续前行。
2005.11.27中午说起日记,张学峰说:“你说你写日记,也不让人看,有啥用!”
我不言,可笑。如今日记,放学,拿来,上课,拿走,教室宿舍,辗转往返,小心翼翼守护。
听来可笑之极,不让人看,有什么用?
让你看了,就有用了?
你倒是让人看了,你对人有什么用?
5
有的人直言不讳的嗤之以鼻,也有寥寥无几的反其道而行之偶尔吹捧。
2007.4.19中午我在教室写,没注意到贾心在我附近看我,一时突然一抬头就看到他,他问写小说?作文?日记?我皆摇头,他说“如果出书了,别说是邢台人,要说是任县人,让我也沾沾光。”说着“高作者”···
我从不掩饰出版野心,从不收敛名利之意,对日记,我一直以来安得就是出版之心,我总是告诉自己不是一个人看的。因而有时我也会刻意的遣词造句以求完美呈现。但是我从不张扬实现之前的噱头。
虽然说最难得是开始,最精彩的是过程,最重要的是结果。
我不会不看重结果,但是与我而言,过程应该是最值得赋予的精彩,因为只有过程才是实实在在的握在手里,伴在身边,陪伴的过程赋予我的力量,是不可估量之无价之宝。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