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关了灯的火车车厢,没有那么的平静,倒确实是有些心大的已经打起呼噜,白日过道的熊孩子也乖乖的躺进那狭小的床板上.我却没那么安分去在那上铺蜷缩着入睡,便到过道的椅子上看看窗外;穿过村落时,只有稀疏的几户人家仍有些火光,不知里面有无摆好了果盘和几杯小酒,我在这车厢也似陪着他们喝了几蛊,偶尔也会在城区的居民楼路过,望着他们也不算整齐的灯儿,想着是有一桌的菜还等着重新热一遍,还是总算是凑够了七邻八舍开了麻将。我只能听着车厢里的婴儿啼哭和其母的不耐烦的哄睡声,继续将目光投入夜色中。除了靠近轨道的惨白的墙,只有山还在不断追逐着这辆列车,他乐此不疲,可我却不以为然——无非是接力比赛罢,就连号码布都无需改变。困意总能在你不经意间拂去你的意境,蹑手蹑脚地爬进了小床,闭眼之时,居然已无再多的声音,只剩车厢连接的回廊有着碰撞的杂音。
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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