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回忆如老酒甘甜醇厚;如珍贵的老照片,越老越温馨。小时候讨人喜欢,也有气人的时候,也有我自力更生的一面。
我自己学着做饭,自给自足
我喜欢自己尝试,喜欢自立自强。小时候,父亲对我视如掌上明珠,但是,怕我将来没有立足社会的能力,从不宠着我,别人干活,让我跟着后面不落队伍。如炎炎夏日,他们都在地里割麦子,让我跟在后面下“腰”(捆绳),后来,我也学会了割麦子,手小抓不住,就手脚并用,右手拿镰刀,左脚勾住麦子,也和大人割出来一样一大捆子,连父亲都赞扬我人小力量大。要不就是跟在他们后面拾麦穗。
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像是一个大火球炙烤着大地,温度有三十多度,闷热的我快受不了了,父亲看着我躺在树荫下的麦子上喘气,心疼的说∶你回家挑水去吧!”看着父亲是心疼我,这挑水也不是清闲事,但,总比在火辣辣的太阳光下强多了。我就乖乖地回家,用生产队的大铁桶少挑点,然后,等到肩膀上适应了,再增加重量。
最早的时候挑水,是用压井压出来水,后来,是用大撸撸在大口井里绞上来。身材矮小的我,站在井的边缘上,看着深不见底的大口井,桶下在里面,荡起层层的涟漪,看上去有种眩晕的感觉。从最早的恐惧慢慢消失,再到适应。
刚开始挑水的我,放在肩上,一摇三晃地走着,肩膀被扁担压得生疼生疼地,有一位老师也去挑水,看见我呲牙咧嘴的样子,说∶“你这么小,你会挑水?”我喘口气说∶“不会学呗。”听着我说的很轻松的样子,不知道当时我多滑稽。当然,经历过的事情都是人生的精神财富。
有一天,母亲和姐姐去远方串亲戚了,哥哥在乡镇上中学,父亲去给人家办喜事了。放学后,只有我一人在家。中午,我的吃饭问题得自己解决了。我犹豫了片刻,心里想想怎么解决糊口的办法。先烧上水,学着母亲和面的样子,用葫芦瓢挖点面,再用水调和,面有点硬,再兑点水,揉着面有点软,再添点面,就这样,稀了添面,硬了点水,总是掌握不好柔软度。一下子和了一大盆面。
我又在案板上拽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用擀面杖像烙馍馍一样,旋来旋去,长不长,圆不圆,这一个尖,那一个揪,就是烙不好,再加上面的柔软度不合适,太软了,要不粘到案板上了,要不手拿不起来了,一下子成了软疙瘩,。
我正发愁呢,乡亲一个大婶儿来了,“花,上我家吃饭去,你妈临走给我交代了。”我扭捏着说∶“我做好了,就等着下锅了,你们吃饭吧。”大婶儿热情地说∶“你做的啥,让我给你做吧!”说着就往俺家的厨房屋里进,我怕她看见我的一堆面疙瘩,推着她说∶“我自己做好了,不用麻烦你了。”大婶儿说∶“让我看看,你做不成,我帮你。”
我用一手面糊糊抗着她,就是不让进。无论她说什么,我就不让步。她看我那固执劲。就说∶“那行,你只要不饿肚子就行。”
大婶儿走了,我又可以随意发挥我的想象了,等水少开后,我拿着烙得惨不忍睹的面嗒嗒下锅了,锅滚了。一看太稠了。成了一锅浆糊,有的面疙瘩大,粘在一起的更是无法直视。
吃吧,不管好看不好看了,只要填饱肚子就好。晚上,母亲和姐姐回来一看,母亲笑着说∶“噫,这是打了一锅糨子吧。”姐姐快笑抽风了。
后来,家里买了手摇式的压面条机,我又学着压面条。我的勤奋倒是打动了姐姐,姐姐给她的闺蜜说∶“俺妹妹真勤快,啥都学着做。”
小时候的我喜欢阅读,喜欢看故事、小说等,为我以后的爱好做了铺垫。
在我小的时候,哥哥上初中,他买了许多课外书籍。有故事会、小说,还有历代君王的故事等。
最长的小说看过金庸的《虎啸黄沙》,分上中下三本,那时候看书囫囵吞枣。就是看个热闹。最喜欢看故事会,故事会里面的内容短小精悍,最能吸引我和打动我。还看过《王莽追刘秀》、《乾隆七下江南》、《走下神坛的毛泽东》、等等。我不追捧言情小说,更没有看过琼瑶的书。
印象最深的是那年暑假,江南六月是梅雨季节,北方也是毫不留情,老天爷整天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不狂风大作,倒也和风细雨。就是出不去玩了。这种天气正适合我这个懒人。吃完饭就躺在靠窗户的床上看书,几乎是一个暑假就把哥哥买的课外书给看完了。
等到暑假快结束了,我出去上田地里,一路上看见我的人都惊讶地说∶“花,你把恁家的粮食都吃完了吧,咋吃嫩胖。”我听到他们的问话不屑一顾。用鼻子“哼”了一声,冒出一句∶“没吃恁家的粮食。”和蔼的父亲听到后,严肃地说∶“怎么说话呢!”看看父亲严厉的眼神,我低下了头。
喜欢看书的我也为我的作文打下了基础。那年的秋天比赛作文考试。我和一个女同学参加了比赛,我得了第二名,她得了第一名,老师在夸我的同时,我还是心有不甘,说明还没有掌握技巧。阅读还是少。还是要多读,多练,多思。
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许多陈年往事,只有在回忆中慢慢泛起波澜。故事里有淘气,有搞笑,有担心,也有欢乐。在飞速的日光流转种,越发怀念过去的事情。童年的回忆里充满了欢乐和幸福,那时候没有现在的生活压力,也没有在职场上的勾心斗角,真想回到童年的时光。但是,岁月不饶人,只有在回忆里慢品,过好当下的生活,迎接未来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