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秘书！”一道惊雷在方秘书耳边炸开，炸出了一片清明。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声音因哽咽越来越低直至再不能言。
“需要去医院吗？”领导犹疑地看着她询问到，声音仍是淡漠而冰冷，却奇迹的安抚了方秘书紧张又恐惧的心。
“不不……不用。”方秘书磕巴的回道，似为了增加可信度，还在胸前胡乱的摆着手。
“资料已签，你拿走吧。”
……方秘书满头的黑人问号。
“还有事？”
“没……没有，可是……您最喜欢的盆栽……”方秘书有些心虚的问。
“你能把它恢复原状？”领导怀疑地打量着她。
“不……不能。”
“出去吧，把清洁工叫来。”
方秘书难以置信事情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揭过去了。她抱着处理好的资料，迈着机械的步子，轻飘飘向她的地盘飘去。
在专属于她的座椅上，静坐了30分钟，悬着的心才放下。
看来领导是真不介意她打碎了那盆被精心打理的绿萝。
方秘书有些庆幸，但更多的却是疑惑“为什么领导不生气呢？”
“你见过领导生气过吗？”
“没有！”
“那为什么对他，这么恐惧？”
“前任市场总监违规操作，领导直接让他卷铺盖走人？员工在办公室喧哗被制止？各部门总监，从领导办公室出来都很丧？……”
除了这些，方秘书想不出其他原因。领导似乎并未针对谁有特别的反应，为什么大家畏惧他？
……方秘书感觉自己发现了世界未解之谜。
“领导就是领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