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漆黑的眼珠

20:43 2015/1/11

我们从很远的地方走到此地,寻到一个隐蔽入口的包子铺,由于正餐时间未到的缘故而人数稀少的餐厅正和我意。洗手时的仿竹节的水龙头让人打量半天和放出的热水温度刚好的舒心,都让人放松,空间正好,连灯光都觉得是明亮中带有温馨暖黄色调。我们点好餐,便随便寻了位置坐了下来,等待叫号取餐。随便聊着出去参加的这个跑步活动的感觉,因为许久没有运动的缘故,跑的艰难但是坚持了下来,还是觉得比较开心地带着点运动后的疲倦与饥饿。等待的过程中就看见陆续有人进来了,像是有着秘密约定出来吃午餐,不少都是家庭带着孩子,由于喜欢孩子,便偶尔关注着他们。眼神闪亮,笑容美好。突然,看到离我最近的正在排队的一个背在妈妈怀抱里的小孩,应该还不会说话,就只是盯着你,单眼皮,微卷又不是很长的头发,眼珠占了大半,漆黑明亮。只是看着你,我侧头看着她,面带微笑的朝她摆手,她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看着你,好奇?探究?还是喜欢我?都不得而知。只是她的眼神像星星,明亮地如同存在了千百年而依然是新生的姿态,明亮的让人忍不住地和她对视,看着她。她坐在妈妈绑在身上的背包上,侧头打量着我和我朋友。如同被一束光照亮,什么想法和心情都无法隐藏,什么密语和交谈都停止,只是供她看个够。

小时候,有无数的好奇,对人有直接而敏感的第一感觉,眼神直接,清澈而单纯,一切都是最原始的样子,你美好地自不必说话,你存在地浑身是劲,你开心欢乐,你悲伤哭泣都那么铮铮有声。

有时候,你看到小孩子的眼睛,如同感觉到一种净心的力量,会觉得他们像是一个悲悯的佛陀,他们正在与你相连,而不去过问你任何的悲伤和愤怒。而你自不必仍纠结于过去的种种苦恼,产生一种新生的动力。你会由衷地喜欢与他们玩耍,与他们交心,与他们懵懂地好奇。

她还在看着我,看得我不好意思,看得我无法与之对视,看得我转过了头不去想她,看得我假装看看手机,登上了微信,看看朋友圈。可是我还是偶尔转头去看她,她像没有发生过一切似的在自由自在地来回张望。

哈,好你个机智伶俐,懵懂不通世故的漆黑的眼眸,我会想念你的明亮而记录下这些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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