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到7岁对我来说是幸福的,我的记忆中,我家的院子方方的,院子里有一个巨大的梧桐树,院子的门是重重的黑木头门,带一个小过档,那是我经常坐着玩的地方。大门的一侧是我们家的西厢房。对我来说充满了神秘,我记得在里面看到过好多粮食,也看到过飞驰而过的老鼠,还有恐怖的农药,比如典型的代表敌敌畏。所以厢房是爸妈禁止我出入的地方。但超出我记忆范围里的,比如妈妈说,以前我小的时候,他们在厢房里孵化小鸡小鸭卖钱。那是父母一代的创业经历。正屋是一座四间的瓦房,绿色的门窗,推开就推进了我们三个人的生活。依稀记的发生在这个绿色的屋门前的几个片段:有我和妈妈在冬日的暖阳下坐在屋门前,妈妈用泊头牌的火柴,棒帮我掏耳朵,一边喊着“别动,别动,有块大的”,一边把我的耳廓揪的长长的。后来,妈妈老说我大耳朵有福,其实想想,是不是妈妈给我揪大的。还有一个是妈妈让我试穿她新帮我织的新毛衣,我妈妈真的是一个手很巧的女人。能够用各种颜色的冒险帮我织出了一个花色复杂的小坎肩。在那个年代里,这属于重工针织了,那件小坎肩我宝贝了好久,直到我长大到再也穿不下,才依依不舍的收起来,还嘱咐我妈坚决不能送给别人。还有我拿着新收的土豆,在屋门两侧的围墙上蹭土豆皮,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这个小山村里的独特操作 但是那是我最开始掌握的几种家务活之一。
2020-11-29 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