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清风不识字可以成为一个悲伤的故事,那么,微言大义就会顺理成章地化为一种生存策略。进而在文贵曲的百般劝说下,给满身的风雨披上荒唐辛酸的外衣,让世人在众说纷纭中,去误读或曲解书写者逶迤曲折的心事。
毫无疑问,老子是孤独的,因为其遗留的所有文字都与时代无关。换句话说,在周围没有人可以对话的情况下,他独自为人类的存在思考了那么多东西。但同时,老子又是幸运的,正是基于不与现实发生任何关联,《道德经》才被视为一种无害物,几千年来,始终没有争议地在江湖或庙堂一纸风传。如果说还有谁一直在为人类的命运忧伤和恸哭,扳起手指头数过来,这个人应该就是老子。
基于功利的种种想法是念头,是欲望,而不能称之为是思想。真正的思想必须越过现实的枝繁叶茂,扎根在厚重的大树根子上。需要说明的,不论是波兹曼的《娱乐至死》,还是勒庞的《乌合之众》,都不约而同地表达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许多人都被外在声浪裹挟,成长为一名闹哄哄的群众。这中间,或许也包括你,更包括我。
一切的矛盾与焦虑皆因此定位而起。美酒共汝饮,白刃不相饶。看啊,在现实的利益面前,世人可以把酒言欢,同时,也能转身就拔刀相见。而我们真实的面孔,却在这样的纠缠撕扯中变得迷离难辨。
如果你对此状态确实心有不甘,现在就去查一下“天地庄周马,江湖范蠡船”是什么意思。这个小小的动作,有可能会让你在这个周末稍微有一些心安,请相信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