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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让烟囱做自己的喉咙……在某个小树林里
吹乱一头扁角鹿阴茎上的毛发……
在历史中的某地它追逐罗利爵士醉醺醺的大船队
只为将它们扯烂,
就像你妈妈有一次听瓦格纳的音乐
不耐烦地扯烂她的袖子……
但是你不能通过纵饮逐出灵魂,像只地鼠出洞,
因为即使你把它想成如此饱满的胸部
以至于你说:什么样的储量!——你仍然是一个生灵,
被男人和女人那带翼的憎恨固定
在转瞬即逝的形式里……
“蝾螈在火中!”哈姆雷特打断道。
随后在他熔化了熏肉的舌上抹去
理性的种子,嘶嘶说出:
“诗人所写的,天使或恶魔为之……
于是梦用它们自己向不停歇的意识施以报复!
(弗拉基米尔·霍朗—— 《与哈姆雷特之夜》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