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秦娥火了!从县城到省城,从省城到京城,还把秦腔唱进了中南海。作为一个放羊娃出身的她,这次真的是大红大紫了。
可在铺天盖地的掌声中,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不是她在舞台上的风采,不是她的吹火绝技,而是作者不断描写的下面三个细节:
一、瞌睡虫
忆秦娥就像一个瞌睡虫一样,总也睡不醒,除了吃饭、喝水外,大型演出前的其余所有时间,她都在睡觉。哪怕到了从没到过的首都,她依然如此。以至于被同事各种嘲笑。
她真的很困吗?并不是,她在用这种方式,保护嗓子,因为睡眠是养嗓子最好的方式。而嗓子是唱戏的本钱,她不敢出一点差错,睡着或者醒了用胖大海养着。
即使实在睡不着了,她还可以躺着默戏,默完一遍还可以再来一遍;同时也避免了外出,因为一旦有风,可能会伤到嗓子。
所以,忆秦娥并不是什么瞌睡虫,她只是把唱戏看得比什么都重,所以一切可能对唱戏有影响的,她都要杜绝掉。在北京唱完最后一场戏,她半夜出门上街就是最好的证明。
二、吐吐吐
如果说唱戏前是睡、睡、睡,那么唱完戏后的忆秦娥就只剩了吐、吐、吐。因为包头的原因,因为吹火的原因,因为压力过大,身体太疲惫的原因,总之,每场戏结束,她都免不了大吐一场。以至于很多时候连再次谢幕都做不掉。
中南海的关键演出,虽然不是整场戏,只有两段折子戏,但也只是帮她撑到了谢幕结束,和领导见完面。一上演出车,她还是吐了。
在这里,我们能看到作为一个主角的不易,台前的光鲜亮丽是她,台后满嘴污秽之物的也是她。这需要多么大的毅力才能撑下来。
想起她舅在最早接她去剧团时就说下的一句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是啊,这句话即使放在当下,也是人生准则之一。
三、掩嘴笑
说完了忆秦娥的睡,心疼完她的吐,让我们在来看看这个瓜女子的娇憨之处。在我看来,这个瓜女子的嘴除了吃饭、喝水、唱戏外,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被手掩着的。
而被掩着的后面,大部分时间是笑着,从初进剧团,到成为烧火丫头,到最后红到北京,被领导接见,接受记者采访时,她都一视同仁。从不因对方的权力地位而有任何变化。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无数的人都说她是个瓜女子。她像是特意为秦腔而生,下了舞台,人一下子就大变样。而在我看来,也正是这一点成就了忆秦娥。
为什么这么说呢?山里娃,傻得单纯,傻到眼里心里装不下太多东西,傻到让你只能感受到她的淳朴可爱。师傅说了,功夫要练,二话不说,天天练就是了。抠唱腔、抠吹火的细节,一遍遍地练形体……
那除了戏之外的东西呢?人情事故,爱情的火花,必要的交际应酬,这些丝毫无法入她的眼,进她的心。她唯有一笑而过。
而这,似乎也隐隐地预示了她人生的悲凉!
大红之后的路如何走,等我看完再来说[Gr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