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人穷,国家也穷,回老家乘绿皮火车,硬座,对面一小伙严重兔唇,虽不喜欢,也不能歧视。咱不是那种人。列车员推车过来,我要了一瓶啤酒,搞了半天也没搞开,又不好意思用牙咬,只好放在小桌上,对面的小伙拿起放在口边,咔嚓一声,递给我,我尴尬地微笑,过一会儿,列车员转回来,我又要一瓶啤酒,咔嚓一下,然后与小桌上的酒瓶一踫:来,兄弟,走一个!
2018-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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